在萧丛笙昏迷之时,孟越新又从墙角橱柜中取出一个陶盆、一桶清水、一个小瓷瓶和一个纸包。
这些东西同样也都是白夜提前准备下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与之前的笔墨纸砚不同,这些东西都是白夜现从飘香楼准备的。
陶盆和清水自然不用说,别说是飘香楼,就是一个普通农户家中也有这些东西,而那个小瓷瓶中装的却是人的汗液,纸包中包裹的则是香灰,当然这并不是一般的香灰,而是熏香和檀木香灰的混合香灰。
在取出这些东西后,孟越新便开始了对那张假图的做旧。
孟越新虽然之前没做过这种事情,但白夜却没少干过,因此经验丰富的白夜便将做旧的方法教给了孟越新。
孟越新按照白夜所教的方法,一次又一次的用香灰轻涂着假图,随着孟越新一次又一次的用香灰轻涂假图的颜色开始接近于真图,
在假图与真图的颜色基本差不多后,随着之前用香灰的揉涂让墨已经完全渗入进了皮料之中,而后孟越新又将假图放入清水轻展。
每一次水中清展之后,青云子都会用内力将假图烘干,如此往复了四五次之后,便停止了水洗。
随后孟越新又接着用香灰对假图进行涂揉,不过这一次的涂揉加入了小瓷瓶中的汗液。
随着孟越新这一次的涂揉,假图的颜色已经与真图无二,但做旧工艺却并未完成。
最后一步,孟越新将假图揉成团塞入了一个特制的熏香炉中,然后点燃了熏香炉中的熏香,现在剩下的便只有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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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白夜和花有时回到了飘香楼。
见白夜扛着一根插满了冰糖葫芦的杆子,身边还领着一个俊俏的男人,让在一楼招待客人的花姐有些意外。
不过很快白夜出的秘密暗号,让花姐知道一切安全。
在出安全信号后,白夜举着杆子来到飘香楼一楼大厅,大声喊说:“姑娘们,白爷我给你们送福利了。来来来,每人一支冰糖葫芦,不要钱的。”
飘香楼的姑娘们对白夜是又爱又恨,爱的是这家伙有时候为她们做到那些有心事,恨得则是平时被白夜坑的时候,所以姑娘们对白夜的一言一行都非常的谨慎,刚刚如果白夜只是要分冰糖葫芦的话自然不会有人来取,在白夜说了不要钱后,姑娘们才涌上来分了这一杆子的冰糖葫芦。
不知为何,女人在吃酸方面远强于男人,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姑娘就更加爱吃酸,白夜的这一杆子冰糖葫芦酸涩味很浓,但拿了冰糖葫芦的姑娘中很少有人嫌酸,大多数都吃得津津有味。
另外就在白夜分冰糖葫芦的短短功夫,花有时这家伙竟然就与其中好几个姑娘打成了一片,看来长得帅在很多方面都是有优势的。
白夜在回到飘香楼后并没有上过二楼,而是在一楼找了个桌要了一碟花生米和一壶酒,一个人坐在那里悠闲着喝着酒。
白夜之所以会一个人在那边喝酒,主要是因为花有时没功夫陪他,也不知道花有时哪来的魅力,整个飘香楼一半的姑娘都围到了他的身边,甚至就连不怎么下一楼的春花和秋月也都凑了过来。
在这飘香楼中,各大势力安插了七八名眼线,这些人一个个假装正在寻欢作乐,但时不时的都会将目光望向白夜这边。
不得不说白夜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一壶酒还未喝完,便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任由周围的声色犬马纸醉迷金,白夜还是趴在桌上打着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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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九月初一。
上午辰时一刻,飘香楼便开始清人,姑娘们也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接下的这一整天,姑娘们既可以出去游玩,也可以留在楼里休息一整天,还可以出去会会情郎,总之今天飘香楼不营业。
白夜虽然身份比较特殊,但依旧避免不了被清的命运,就这样带着满眼睡意的白夜也被请出了飘香楼,而那些负责盯梢白夜的眼线自然也是一样。
在从飘香楼离开后,白夜拉着花有时来到对面街口的一个云吞铺子。
刚一坐下,白夜就笑着对花有时问说:“花兄,女人缘不错嘛!”
花有时谦虚回道:“还好,还好。”
“花兄真是谦虚了,不愧是名花楼的四爷。”
听白夜说出自己的身份,花有时连忙小声提醒说:“小点声,别人他们听到了。”
白夜笑着回说:“花兄,你这有些谨慎过头了。且不说那些想要你命的人都长着眼睛,哪怕他们都瞎闻着味道也都寻来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说话被他们听到。你之前不是说那件事定在九月初六吗?还剩六天的时间,你觉得你那两位兄长还有功夫来找你麻烦吗?”
花有时细细一想觉得也是,毕竟他们兄弟四人中大哥早逝,而他又是剩下兄弟三人中最不成气候的一个人,现在距离大典还有不到六天的时间,与其继续想办法除掉自己这样一个不成气候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