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夜和花有时在夜市闲逛的时候,逸尘、沙映雪和孟越新三人也都在办着白夜所吩咐的事情。
与白夜和花有时一样,逸尘和沙映雪这小两口正挽着手逛夜市,只不过他们并非闲逛,而是按照白夜的吩咐在逛着布匹和皮革的摊位。
表面看来逸尘和沙映雪这小两口是在置买做新衣的衣料,但实际上他二人却是在帮白夜寻找一张与九印龙宫图相似的皮革。
逛了一大圈,终于让这小两口找到了一张白夜所要求的皮料。
据摊主说这张皮料是一张没有硝制好的狐狸皮,但白夜早就告诉逸尘,那些摸起来比较柔软但表面毛不多的皮料就是他所需要的皮料,并告诉逸尘这种皮料商贩一般都会打着没有硝制好狐狸皮的旗号,但其实这种皮料并非狐狸皮,而是专门骗“青头”用的胎牛皮,所以只要当场揭穿并加以威胁便能低价拿下这张皮料。
按照白夜的吩咐,在那名商贩介绍完自己的这张皮料是狐狸皮后,逸尘皱起了眉头。
摊主自然看出了逸尘的表情变化,当即继续忽悠道:“我说这位公子,你可要把握这次机会,虽然这张狐狸皮没有硝制好,但只是表面毛瑕疵,皮料本身与一般狐狸皮是没有差别的,你看这柔软性,三两银子绝对是赚到了。”
逸尘自然不会听这摊主忽悠,那名摊主忽悠的话刚说完,逸尘便拔出云生剑插在这皮料摊钱,用冷冷的声音说道:“你真当我是傻子呀!竟然敢拿一张胎牛皮冒充狐狸皮,就算我答应了,我手中的剑也不答应。”
一听自己伎俩被识破,摊主立马认怂道:“大侠,您千万不要动怒,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天这皮料算我白送您,行不?”
逸尘什么也没说,抓起那张胎牛皮便离开了。
------------------
另一边,在飘香楼内,孟越新正按照白夜的计划在接近他的目标。
孟越新所负责接近的目标是这飘香楼的常客,江湖人称“圣笔书生”的萧丛笙。
这萧丛笙武功虽然一般,但却又一手天下第一的书法本事,虽然很多人都说萧丛笙自己的字无神,但萧丛笙所模仿的他人墨宝却足以以假乱真,而这萧丛笙能够经常光顾飘香楼,便是凭着她的这种本事。
萧丛笙表面上是贩卖假字画的一个商贩,但实际上这家伙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的步伐勾当,只不过有人在暗中罩着他,不然这家伙早就进官府大狱了。
据白夜所说,萧丛笙之所以每天都往飘香楼跑,是因为他看上了飘香楼中一名叫做翠玉的姑娘,但这翠玉更喜欢有阳刚之气的侠客,所以并不怎么搭理萧丛笙,然而这萧丛笙却如鬼迷了心窍一样,对翠玉一直念念不忘。
此时刚被翠玉拒绝的萧丛笙在一楼的偏桌正喝着闷酒,孟越新却提着酒壶靠了过去。
见一个男人突然在自己桌前坐下,萧丛笙当时就没好气的说道:“这里有人了,请去别的桌。”
然而孟越新却按照白夜之前所吩咐的那样,并没有离开,而是开口道:“我见兄台一个人在这独酌有一炷香了,如果这里真有人,那也是兄台被放了鸽子。”
听到对方说自己被放了鸽子,萧丛笙借着酒劲当时就不愿意了:“你他妈放屁,我是谁,我是圣手书生-萧丛笙,谁敢放我鸽子,谁敢!”
孟越新用自己的酒壶为萧丛笙倒上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举起桌前自己的酒杯说道:“不好意思,兄弟我失礼了。没想到您就是我一直仰慕的圣手书生-萧丛笙先生,真是失敬,失敬。”
萧丛笙举起孟越新为其斟满的酒一口而尽,继续耍着酒疯道:“失敬个屁,你真是知道我吗?知道我有什么自己的作品吗?”
孟越新又为萧丛笙将杯中的酒斟满,才开口言道:“在下真的是喜欢萧先生的字画,虽然萧先生在世的墨宝不多,但我也是知道其中的几幅。比如那《秋桐落鸦》就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幅画作,另外先生您的《卓安亭序》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幅墨宝。我知道有一些自恃文豪的白痴批评过先生的墨宝,说先生的墨宝有其形但却无神,在我看来这全都是放屁,那群饭桶完全就是被猪油蒙了双眼,看不懂先生的内涵深意却说什么无神,分明就是狗眼不识珍!”
听了孟越新这番义愤填膺的感慨,萧丛笙感到十分受用,自己活着这三十多年,终于有人懂得欣赏自己的墨宝了,瞬间在萧丛笙的眼中孟越新晋升成了自己的知己。
萧丛笙连忙起身扶着孟越新的肩膀道:“知己,兄台真的萧某的知己呀!对了,兄台你尊姓大名呀?”
孟越新知道白夜教给自己的这套说辞让萧丛笙上钩了,便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孟越新,一个喜欢书法字画的小贾而已。”
“好,孟兄,你这朋友我今天是交定了,来喝酒。”说着萧丛笙便举杯向孟越新敬酒。
孟越新就这样跟萧丛笙推杯交盏的喝了起来,两人大约喝了一炷香多点的时间,孟越新举着手中的酒杯说道:“这里太嘈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