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夜躺床上睡觉后,房间里的气氛变得非常的尴尬。
醒着的三个人关系非常的微妙,其中沙映雪将乌金残剑更是架到过孟越新和花有时的脖子上过,所以屋子里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内除了白夜的鼾声,再无其他声响。
花有时在一旁举着那只子母单向机关匣观察着;而沙映雪则因为床被白夜霸占,只能趴在圆桌上休憩;至于孟越新也只有在一边站着发愣的份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就连发愣的孟越新都快站着睡着了,花有时却突然非常激动的喊道:“成啦!”
随着花有时的这一声喊,其他三人也全都惊醒了起来,也不知道花有时用什么方法,竟然将那只子母单向机关匣给打开了。
白夜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揉着眼睛朝花有时那边走去。
花有时虽然打开了匣子,但并未动里面的东西,此时打开的匣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并不知道,因为在开启的匣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油纸包裹,里面有什么只能待撕开油纸方能知晓。
白夜并没让其他人回避,直接抓起匣子中的包裹撕开了表面油纸包。
而就当油纸包被撕开的那一瞬间,白夜原本还带着睡意的双眼突然瞪大了起来,看着油纸包里面的东西,白夜兴奋的喊说:“我靠,这次发了,老子这一百三十两银子还真没百花!”
白夜之所以会如此的激动是因为油纸包里面的竟是珠宝和金叶子,这对于正愁没钱的白夜来说,应该算是一件最好的礼物。
白夜看在眼中的是那些珠宝金叶,但打开这子母单向机关匣的花有时所看到的却是包着这些金银财宝的皮卷。
白夜刚要动手去抓匣子里面的珠宝,花有时却阻止了他。
白夜有些不解的看向花有时,对其问说:“怎么了,花兄?”
花有时指着匣子里的珠宝,说道:“白兄难道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些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个如此厉害的机关匣中竟然就装了一些俗物?”
“花兄,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些金银细软足以让一个人一辈子吃喝不愁了。”说着白夜直接靠上前去抓匣子中的珠宝,而就在白夜动手抓起匣子中珠宝的同时,一道人影突然破窗而去。
只见破窗而入的不是别人,正是匣子的真正主人狐妖先生。
见人破窗而入,沙映雪和孟越新当时就拔出了身上的武器,花有时也皱起了眉头,然而白夜这个家伙却依旧不慌不忙的欣赏着手上的珠宝细软。
“又是你,这次我可不会再放过你,让你的那些同伙也都出来吧!”沙映雪看到来人是妖狐显得非常恼火,当时他怕外面有埋伏便未追出去,但沙映雪刚转身便又杀出了两个黑衣人,而沙映雪的伤便是其中一个黑衣人造成的,若不是花有时突然出现,沙映雪早就命丧当场了。
妖狐连忙摆手道:“误会,之前都是误会,我离开便是因为那两个黑衣人,而他们并不是我的同伙,而是我的敌人,至于他们会对你攻击便是因为那个匣子。”说着妖狐指向桌上那个开启的子母单向机关匣。
而这时白夜头也不转的对妖狐问说:“你来这里又是为何?”
“当然是请你为我解身上的煞蛇蛊。”说这话的时候,妖狐脸上竟然露出一个非常诡异的微笑。
白夜突然收起了脸上所以的笑容,有冷如寒冰的声音,说道:“哈哈哈哈……我吩咐你办的事情还没办妥,我没给你点惩罚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恩惠了,你竟然还有脸来让我给你解煞蛇蛊。”
“姓白的,现在的情况跟之前不太一样了,之前我因为我身上有煞蛇蛊受制于你,而现在你也中了我的‘三刻断魂毒’,如果没有我的解药,最多三炷香的时间,你就会七孔流血而亡!”
“你在这些珠宝细软上撒了毒?”白夜的眉头微微皱起。
“没错,我的确在这些珠宝细软上下了毒,本来我还怕你打不开这子母单向机关匣准备帮你打开,没想到竟然有人帮你打开了匣子,这正好省了我的功夫,从匣子被打开的那刻起,只要谁动了里面的东西便会中毒。”
“真不愧是妖狐先生,做事狡猾的如狐狸一样。”
“姓白的,我也没打算要你性命,只要你把匣子还我,替我解了身上的煞蛇蛊,我们之间的事情就算两清,我也不会继续在这京州作案,而且我还会按你之前吩咐的去做,帮你洗脱罪名。”
“条件听起来蛮不错的,不过我得先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我的罪名不用你帮我洗脱了,因为我自己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第二件,我虽然碰触了你撒了毒的珠宝细软,但我并未中毒,所以我没必须受你威胁。”说着白夜刚刚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不可能,我的三刻断魂毒只要接触皮肤便会中毒,哪怕你的内功再深厚也不可能避开毒素侵染。”
“的确,你的这种毒很厉害,只要皮肤碰触一点便会中毒,但你这种三刻断魂毒有个致命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