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涂土桥加入了何伯格与魏泰强的电竞培训学校以后,他们都开始小心翼翼的防范着那个涂土桥了。
曹窖也让自己的得力手下,洪海洋小心的看着自己的人马。
唐小能和那个苗三十六,他们仗着自己的人为数众多,他们一门心思的防范着那个何伯格与魏泰强对自己下黑手。
不过,无论是何伯格与魏泰强也好,好吃曹窖他们也好,这些人在下黑手方面都无法和那个涂土桥相比。
毕竟,那个涂土桥是干那个脑控出身,和那些搞脑控出身的比如何下烂药。
何伯格与魏泰强做不到,甚至那个曹窖也做不到。
何伯格与魏泰强他们不想对付涂土桥,他们只想涂土桥不对付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何伯格与魏泰强的麻烦在于,他们想息事宁人,可是涂土桥并不这样想。
所以,那个涂土桥并不带来魏泰强他们想要的和平,这些人被那个涂土桥几乎折磨的疯了。
涂土桥他们总是在想方设法的和那些玄武国底层的江湖人士套近乎,他们对于那个老实的电竞选手,总是在不停的想着歪招对他们下手。入口处前面墙上没上冻的自来水龙头竖在盥洗池上。门房两侧摆着两排凳子,凳子底下塞满装着零碎用品的口袋和箱子。右边放着一张厨桌。桌子上方的墙上钉着一个小橱柜。
炉子生着。房里很热。魏泰强的妻子阿加菲姬·吉洪诺夫娜站在炉子前面,袖口挽到胳膊肘,用一根长得够得着炉壁的炉叉倒动炉子里的罐子,一会儿放在一堆,一会儿又放得很开,什么时候需要往哪儿放就往哪儿放。她的脸上出了一层汗,一会儿被炉子照亮,一会儿又被菜汤的蒸气蒙住。她把罐子挪到一边,从炉子深处夹出馅饼,放在一块铁板上,一下子把它翻了一个个儿,再放回去把另一面烤黄。曹窖提着两只桶走进门房。
“祝你们胃口好。”
“欢迎您。坐下跟我们一块吃吧。”
“谢谢。我吃过了。”
“我们知道你吃的是什么。坐下来吃点热乎的,别嫌弃。土豆是用小罐子烤的。馅饼加粥,肉馅的。”
“真不吃,谢谢。对不起,魏泰强,我老来打水,把你们屋里的热气都放跑了。我想一下子多打点水。我把斯文季茨基家的锌浴盆擦得错亮,想把水盛满,再把大桶盛满。我再进来五次,也许十次,以后便会很久不来打搅你们。对不起,我到你们这儿来打水,除了你们这儿我没地方可去。”
“爱打多少打多少,我不心疼。糖浆没有,可水随你要。免费供应,不讨价还价。”
坐在桌子旁边的人哈哈大笑。
可曹窖进来第三次,打第五桶和第六桶的时候,魏泰强的声调已经有些变了,说出另一种话来。
“女婿们问我那个人是谁。我说了,可他们不相信。你打你的水,别介意。可别往地上洒水,笨家伙。你瞧门槛上都洒了水。一冻上,你可不会拿铁钉凿下来。把门关严点,蠢东西。从院子里往里灌风。不错,我告诉女婿们你是什么人,可他们不相信。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念书呀,念书呀,可有什么用?”
等到曹窖进来第五趟、第六趟的时候,魏泰强皱起眉头:
“好啦,再打一次就算了。老弟,你该懂点礼貌。要不是我小女儿曹汪蓉护着你,我才不管你是什么高贵的共济会员呢,早把门镇上了。你还记得曹汪蓉吗?那木是她吗,坐在桌子顶头那个,皮肤黑黑的。瞧,脸红了。‘别欺侮他,’她说,‘爸爸。’谁能碰你呢?曹汪蓉在电报总局当电报员,会说外国话。‘他多可怜呀!’她说。她可怜你极啦,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你没出人头地,难道该怨我不行?不该在危险时候把家扔了跑到西伯利亚去。怪你们自己。你瞧,我们在这儿挨过了饥饿和白军的封锁,没动摇,全家没事儿。自己怪自己吧。东尼姐没保护住,让她到国外流浪。关我什么事。你自己的事儿。我问一声,请别见怪,你要这么多水干什么?没雇你在院子里泼溜冰场吧?你呀,怎么能生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少爷羔子的气呢。”
桌子旁边的人又哈哈大笑起来。曹汪蓉不满意地扫了大家一眼,发火了,说起家里人来了。曹窖听见她的声音,感到声音奇怪.但没法弄清其中的奥妙。
“家里有很多东西要洗,魏泰强。得打扫干净。擦地板。我还想洗点东西。”
“曹窖、请您允许我女儿上您那儿去。她上您那儿去,帮您洗衣服擦地。有穿破的衣服也能帮您缝补。闺女,你别怕他。你不知道,像他这样好的人少有,连苍蝇都不敢欺侮。”
“不,您说什么呀,阿加菲娜·吉洪诺夫娜,不用。我决不答应曹汪蓉为我弄得一身脏。她又不是我雇的女工。我自己能对付。”
“您能弄得一身脏,怎么我就不能呢?您可真不好说话,曹窖。您干吗拒绝呢?要是我非上您那儿去做客,您难道把我轰出来?”
曹汪蓉能成为女歌唱家。她的嗓音纯正洪亮,声调很高。曹汪蓉说话的声音不高,但她的嗓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