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办?”
云小风正趴在咖啡屋的玻璃门外发呆,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云小风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瘪瘪嘴说:“不知道……对了,你知道惠安的住处吗,佩琪。”
“惠安的住处?”佩琪走了过来,也向咖啡屋里看了看,说:“不知道,但是赤由给的消息说,惠安是在陈琦家死的。”
“陈琦家死的?”云小风生了些兴趣,“那么说知道案发现场在哪儿喽?”
佩琪点了点头。
晚十点,陈琦的租住楼房外站着两个女人。
“就这里?”云小风捏着一杯橘子水,边喝边问。
“是的,房东姓新。”
“姓新?”云小风向前走了两步,觉着有些新奇,“新旧的新吗?”
佩琪点点头:“是的,我还活着的那个年代这个姓氏很多,现在就很少了。”
“那房东具体的名叫啥?”
佩琪从口袋里拿出和之前子牤相同的本子说:“嗯……叫新心,心脏的心。”
“新心?”
云小风边喝果汁边说,“是个年纪不怎么大的女孩儿吗?”
“嗯,是的。”佩琪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听个名字都晓得年龄了?”
云小风神秘一笑,科普道:“那是,年代不同,人们的念想不同,生活在苦难年间的人和生活在安逸下的人可是不一样的,名字自然取的也有差别。”
“这样啊……”
佩琪的声音刚停止,她们就已经站在了楼房的通道口了,楼道里是声控灯,也不知道是哪里断了线,这灯总是不定时的亮一下或灭一下。
“房东房在哪儿?”
云小风看着略显得诡异的楼道,问道。
“应该在一楼吧,房东大多数都是在一楼的。”佩琪说。
云小风点了点头,便走进了楼道里,左右看看,楼房的两边开着两扇门,门上没有标注哪一间是房东的屋子。
这时候的夜已经黑的很沉,由于在郊区,这里并没有什么车辆经过,也因此这里异常的静谧。
云小风轻轻向前走了几步,脚底被摩挲的沙料发出沙沙的响声,这里像是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砰砰砰……
“有人吗?”
砰砰砰……
“新心在吗……”
云小风喊了几声,像是没有回应?
难道不在这间房?
她和佩琪互相看了看,然后十分默契地向后退了几步,转到了对面的那扇门。
砰砰……
“有……”
突然,云小风的话还没出口,她就惊住了,她没有料到背后的这扇门竟然并没有反锁,在她得轻扣下,房门自然地被敲开了。
云小风小心翼翼地倚着门框向里看了看,房间里没有点灯,却充斥着奇怪的味道,有点儿像薰衣草的怪味儿,也许太浓,味道略为显得发臭。
“什么味儿?”佩琪似乎也闻到了,便问。
“是薰衣草味儿……有点儿浓了。”云小风慢慢推开微微开的门,边走边说。
屋子里除了充斥着发臭的薰衣草味道外,整个环境也是异常的怪异,屋子的窗子非常小,窗帘是不透光黑色反光布,因此房子外路灯的光亮愣是没透过一丁点儿来。
“奇怪,十点多了,这客房怎么不关门?”云小风疑惑道。
佩琪回答说:“会不会……是房东上楼去收衣服了?”
“收衣服?”
云小风听着挺新鲜的,“怎么这样说?”
她显然觉得佩琪是在跟她开玩笑,可殊不知佩琪的脸色并没有嬉笑起来,反而变得更加严肃了,她还活着一楼和二楼交接的楼层墙外,那有一根晾衣服的铁丝线,说:
“我没有说笑,你看看,刚刚那儿挂的衣服不见了,”说着她又指了指地下,“那儿还有一只文胸,我们来的时候没有,想必是刚刚收衣服掉下来的,这就说明刚刚一定趁我们没注意,有人将那衣服收走了。”
佩琪的表情异常的严肃,她像是有些“解密”的天分,云小风一见笑了笑说:“哦?很厉害嘛,判断的没错,但是你的结果出问题了。”
“结果出问题了?”佩琪有些不解,“结果出什么问题了?”
云小风有些神秘地笑笑,走到外面捡起那个蓝色的文胸,抬头看了看那跟晾衣服的铁丝,忽而发现旁边的一个窗户是亮着的,她更是有些确定了,她说:“你的结果并不能说明那就是房东,那可能是其他租客。”
“其他租客?”佩琪有些奇怪,“这都快十一点了,刚刚来的时候没见有租客点灯啊,他们不应该睡了吗?”
“或许,他们想起来衣服没有收走呢?”
说着就上了二楼。
二楼的楼道就闪着那个坏掉的声控灯,云小风向前走了两步,面前开着个巨大的窗户,窗户的外面就挂着那根铁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