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前面就是这个绣花桥的建造村吧!”
“嗯,大概是的,命名是他们,但是建造者木碑上可没说,说不准是哪个达官贵人弄的呢?”
“奥,也是,咱们去看看呗。”
“哦,好。”
那件羞于启齿的事情,就这样过了。
那果真是一个梦,但她却不知道梦中的主角是谁。
云小风也是纳闷,这次的感觉真是如此的真实,从开始的惊恐,到中间的翻涌,在到末尾的失望绝望,每一步都那么的真实,她认为这并不仅仅是一个梦那么简单。
纳闷之间,云小风便走进了一处农舍。
屋前有栅栏围着,屋子中有硕大的磨盘和粘辊,粘辊之下还残留着碾碎却没有清扫干净的包谷粉面。
屋旁有草蓬,草蓬之下有三头老黄牛,三头都是牛角极其硕大的公牛。
隐隐约约,她在棚子旁边看到一个翠黄色的正在飘动的衣带,衣带上沾满了泥土和老牛的排泄物。
云小风走过去看了看,突然,一个小巧的脑袋钻了出来。
人!原来是个女孩!
云小风吓得一个踉跄,后退一下,抵触到了云二娘的脚尖。
“哦?孩子?”云二娘视线挪向那边的孩子。
那是一个长相极度清秀的女孩儿,年龄摸约十二三岁,她的身上就穿着那间翠黄色的长裙子,那并不算是裙子,更像是用破布缝成的罗带。
微微隆起的胸部没有内衣护着,本该白皙的脸颊也被泥土抹得难以入眼,她的额头之上似乎印着什么花纹。
“小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啊?”
云小风走了过去,她的眼睛满是翳子,黯淡无光,像是还生了几只眼虫。
“六月结实,梅子。”
女孩的声音十分浑浊,像是早熟了一个年轮的妇女。
“妹子?还是梅子?”云小风又问。
女孩儿转头,便不再说话,随手捏起了一只黑色的巨大的黑色木桶,里面装满了灰黑的脏乱臊水,像是用来给牛解渴的。
呼啦……
一阵舒爽的声音响完,那水就倒进了牛槽之中。老牛还算识相,低头品尝着面前的这位女孩的的馈赠。
“农村娃,内敛。还是我来吧。”
一旁的云二娘从小风的身旁窜出来,整理着表情道:“孩子,奥不,梅子,回阿姨一个话好嘛?村子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比如死人了?”
那女孩伸手在桶内糊弄着,没有抬头,随口念了一句:“婆娘!”
“婆娘”?云二娘和云小风顿时怔住了,这话竟然是面前的女孩说出来的!
她为什么要如此的粗鲁?难道是因为深居大山,无拘无束的原因吗?
过了一会儿,女孩抬头说道:“我们这儿没有阿姨,只有婆娘,我爹这样叫,我叔叔这样叫,我们的所有人都这样叫。”
“算是习俗?”
那自称梅子的女孩点点头。
云小风和云二娘焕然大悟,也接连着点点头。
“那出过怪事儿吗?”云小风接着问。
女孩提着桶,要摇晃的从她们身边走过,做种随口道:“出过。”
“出过?什么怪事?”
“村子里的女人都死了,我是最后一个。”女孩如无其事的说。
云小风心凉了一截,觉出了不妙,捏起脖子上的阴阳币,左右眼都对了对,没毛病,这女孩并不是鬼怪。
“女人怎么死的?”
“爽死的!”
“爽死的?”云小风和云二娘互相对视了一番又问。
“三尺长的东西从婆娘的屁股插进去,从嘴里出来,一边叫着爽快,一边流着血死去,他们都这样死的。”
语出惊人,云小风和云二娘愣住了表情。
这简直不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说出的话,就算是二三十岁的女人,也不可能没有戏谑和玩笑之意将这话讲出来的。
“那男人呢?”
云小风的话刚出口,这面前的女孩顿时一顿足,身体突然向后一斜,脑袋歪七扭八,动作突然变得极其别扭。
“死喽!死喽!哈哈哈…”
女孩突然把木桶扔向一边,蹦蹦跳跳就向云小风扑来。
“你也是女人,你小心,小心被弄得爽死呵!哈哈哈……”
女孩伸手捏住云小风的两只手腕,一脸摇曳,一边弯着腰,扭动着屁股,那动作似乎在暗示什么一样。
又笑又哭,像是疯了一样。
“疯子!”
一旁的云二娘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那孩子扯开,向后推了几米远。
“娘,你别”
“别什么?这孩子要是伤了呢咋办?”
云二娘挡在云小风的面前,并将手护着她。
“娘,你要是伤了她怎么办?”
云小风皱着眉,云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