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皓,你真的不打个电话给何洛雪?”
尽管欧阳明皓大方的将床让给了方晴乐,明明很困,可是却睡不着,即使闭上眼,还是无法入睡。
“没那个必要,昨晚你都没睡,睡吧。”
欧阳明皓有些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跟昨晚差不多,身体的温度甚至更高,他是不是应该向身边的方医生求助呢?
“你觉得我睡得着吗?我们都是有夫妇之妇,现在却睡在一间房里,这要传出去怎么办?”
方晴洛这会已经睡不着了,她这边姑且不说,何洛雪姑子边肯定已经想差了,若是再这么演下去,只怕到时真的不能收拾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要想那么多,活着得多累。”欧阳明皓的声音越发哑了,这会方晴乐终于听出了异常。
“欧阳明皓,你要是困就睡吧。”方晴洛从床上转过身,看向地上的欧阳明皓,而后惊道:“欧阳明皓,你怎么了?”
方晴乐赶紧下床,手一探,惊叫,“你在发烧,你这人怎么不说。”
“我没事,你睡吧,我睡一觉就好,没事的,我身体好。”
欧阳明皓却道。
“你睡好了,这么大个人,连个孩子都不如。”方晴洛起身,穿上外套,准备出去给他买点药。
“我真的没事。”欧阳明皓想坐起,却浑身无力。
“你上床躺好着,唉,我这也是自作自受。”
方晴乐扶着欧阳明皓上床,喂他喝了些水后,这再离开,赶紧去买,只是一出酒店,却看到一个她怎么都想不到的人维克多。
“你怎么在这?”看到维克多,方晴乐脸色有些不太好。
“晴子……”维克多声音有些暗哑,他是从波士顿一路跟过来的,从方晴乐回来后他就知道了,只是他一直在等,等着方晴乐回家。
可是一直没人,白天的时候,龙皓宇给他电话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这几天多陪陪方晴乐,说她要回香港工作。
他今天找了一天,之后一直跟着他们,本以为方晴乐会发现,可是她却根本没有感觉到,维克多看着她和欧阳明皓有说有笑,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他的妻子,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聊的这么开心,处得这么快乐,而他这个丈夫,却是如此的窝囊。
“你跟踪我?”看着维克多那神情,方晴乐脸色顿变,她回来并没有跟维克多说,但是波士顿并不大,而且龙皓宇跟他是朋友,她知道龙皓宇可能会跟他说,但是他怎么会这个时候来到纽约。
“我想你,晴子,上次的事我可以解释,那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个……”
“我不想听,也没必要听,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只问你,你相信我吗?”方晴乐看向维克多,昨晚的事,今天的事,她想问维克多是否相信她。
“我信你。”维克多用中文说着这三个字,在这之前,他们一直是用英语交谈的。
“好,那我们现在去买药。”
方晴乐心里有些酸涩,就因为这个男人的三个字,她竟然有种要流泪的感觉,他信她,他爱她,在乎她。
“维克多,我也信你。”终于,方晴乐说出了夫妻冷战一个多月来的第一句话,就如同维克多刚才用中文说的一样,此时,她用的是英文。
“你要做什么?我陪你一起。”维克多脱下外套,同时道。
“欧阳明皓病了,我去给他买药。”
方晴乐并没有解释,只是道。
维克多点了点头,两人到药店买了药,幸好方晴乐身上带着医师证,不然这药还不好买。
陪着方晴乐回到酒店,看到她在床上床上的欧阳明皓脸红通通的,二话没说,赶紧进浴室为他拿毛巾。
“晴子,他这是怎么了?”
维克多看着欧阳明皓这样,还有什么说的呢,什么醋意都没了。
“估计是昨晚冲凉水的吧,先帮我将药喂他吃下,如果一会不退烧,就得送医院了。”
方晴乐赶紧去倒水,都怪她,这一天都在纠结着,要是早点发现,欧阳明皓不至于烧得这么厉害。
维克多陪着方晴乐照顾欧阳明皓,没有再开房间,但是夫妻俩也没睡,就坐在房里看着床上的欧阳明皓。
“你不问我为什么跟他来纽约了吗?”
休息了一会后,缓过神来,方晴洛这才跟维克多聊了起来。
“既然相信你,我就不会问。”维克多摇了摇头,一般方面,他不会那么计较,这也是东西方男人的一个明显的区别。
“但是我觉得我应该解释,昨天晚上,欧阳明皓的妻子,何洛雪给我们下了药,她以为我离婚了,而她自己不能生孩子,希望我能为他们生个孩子……”
方晴洛将昨晚的事缓缓道来,原来昨天晚上喝过咖啡,她察觉到不对,幸好她是医生,当即立断,这才避免了一场难堪的错乱。
“他们不是才结婚没多久吗?”维克多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