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有镒,你与我同谋大事,我一定将我所有的财产交给你,与你同坐天下!”
三王子阮福渶被人五花大绑带到了义军统领阮有镒的面前,仍然不死心地叫喊。
“咳咳,你似乎没有将我们华夏九州军放在眼中啊,竟然也不贿赂我们。”孙旭带着远征军过来调侃道。
在阮有镒带领的义军凶猛地攻击下,富春城很快就沦陷了。其实防守富春城的精锐也就是阮福渶的几百心腹,其他的则是士气低落的新兵。阮有镒带领士兵打开了一小块缺口后,叛军迅速崩溃,一些叛军军官见走投无路,干脆反了阮福渶,加速了叛军的崩溃。
“你们九州军……如果我成了新的阮主,你们要钱给钱,要地给地,就算是要了富春城我都会给你!”阮福渶见到更加强势的九州军军官到来,膝盖跪在地上行走,想要求得一线生机。
“阮有镒,你听到没,他说如果我们九州军支持他,就可以给我们任何我们想要的金钱和土地,你们阮主呢?”孙旭问道。
“孙将军您不要开玩笑了,现在我们可是很严肃地在处置叛军。这个贼子背叛主上,完全是死不足惜,你还能期待他给你承诺不成?”阮有镒问道。
“不!”阮福渶叫道,“我是阮家三世子,我大哥已经病死了,二哥也被刺客刺伤,现在就只有我有资格继承王位,否则阮家就会绝后的,阮家就会绝后的!”
孙旭在一旁听到阮福渶说的话,不由插嘴:“你二哥又会这么巧被此刺客刺伤?还有你大哥是怎么病死的?仔细想想,这几件事的受益人都是你,会不会是你做的?”
“不,大哥是他自己病死的,不是我做的!”阮福渶叫道。
“既然大王子不是你害死的,那你就是承认了行刺二王子殿下的事情是你做的了。”一旁的阮有镒听出了阮福渶不小心泄露的口风,神情大变。
他没有想到阮福渶会这么心狠手辣,为了继承权,竟然连自己的兄长都敢杀害,而且还勾结郑家的人,可以说是对整个阮家的毁灭性打击。
“这是迫不得已,谁让那些人挡在我的前面!凭什么我是所有兄弟中最聪明的、最有能力的,却因为年纪最小而无法继承王位!难道我就因为出生比他们那两个废物要晚,所以就只能永远在他们面前俯首称臣吗?!我不甘心啊!”阮福渶见无法隐藏自己刺杀二王子阮福澜的事情,不甘心地歇斯底里起来,双眼凸出,充满了不甘。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要是你真的有能力,那么去长德垒防线守护家园的就不是阮福澜了。”孙旭不客气地将阮福渶一脚踹翻。
阮福渶就像是一个被包起来的粽子,被孙旭一踢就重重地摔在地上,狼狈不堪。其他被俘虏或者投降的叛军将领和谋士都屏住呼吸,没有人敢站出来为这个要扛下叛国罪名的人说话。
阮有镒在一旁有些不爽,这可是他们阮家的三世子,就算是背叛了阮家,那也应该由阮家的人来处决,而被一个外人当着众人的面踢翻,实在是有损阮家的脸面。
“孙将军,这个人就交给我们处置了,感谢你们的帮助。”阮有镒赶紧让士兵将阮福渶这个丢人的家伙押下去。
阮福渶再怎么挣扎也没用,因为只要他一倒下,那些同党就会争先恐后地将他谋反的证据交代出来。
“这样的渣滓实在没必要留下来啊,关押都要浪费粮食。”孙旭见到阮有镒没有当场斩杀阮福渶,说道。
“只有主上有权力处置他,我们做属下的,就要当主上最忠实的奴仆。”阮有镒说道,“孙将军,你们的军队疲顿,请暂且在城南修整。我们还需要对城内的叛军进行清洗和整顿,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然后派兵去迎接主上回归。”阮有镒说道。
“没事,你尽管去忙,不过我希望我们的士兵能够吃上热乎的晚饭。现在天色也很晚了。”孙旭摆了摆手,带着九州军在经历过战场洗刷的南城就地驻扎。
对于南城洒落的叛军的火绳枪、弓箭大刀,九州军的士兵连正眼都不看一下,在他们眼中,这些被九州军淘汰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兵器,一点价值都没有,就让阮家义军自己打扫他们的战场了。
“阮有镒大人,这些九州军向我们要了那么多好处,在战斗的时候一个个躲在后面,连攻城的时候都舍不得派出一丁点的士兵随我们冲锋,真是白瞎了我们给他们的好处。还不如我们自己收复富春城。”义军中有小头目对九州军高高在上的态度不满。
“你以为没有九州军精准的火炮,我们会这么轻易攻下富春城?他们的火炮的威力明显比我们的火炮要强大,以二十门火炮的威力,硬是超过了我们从他们那里购买的三十门火炮的威力,两段城墙缺口和吊桥都是他们的火炮取得的成果,我们的士兵多半在那里浪费炮弹而已。真是愚蠢!”阮有镒在孙旭带人离开后,脸色变得不好看,像是变了一个人,“九州军啊,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带领一头猛虎来驱逐饿狼,也许我是在玩火。”
富春城内的居民因为这场爆发在他们居住城池的战斗而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