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一千大军,旗帜鲜明浩浩荡荡的杀去了巴州方向,这引来了酒馆里白凡的兴趣,看来是有人出了计谋,此次不再是斥候小队过去探查,而换成了小股运兵试探,李信忠还是不死心啊。
举起酒坛豪饮最后一口,白凡坛子一摔,大喊一声:“胡老,再会了,小子这就走了。”
正要大步迈出酒馆,就听到后面胡老的骂声传来:“混小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等着我。”
白凡回头一看,好家伙,这老头可以啊,深藏不露啊,此时一身武士劲装,头发花白黑色紧袖衣袍,背上是一把奇怪宝剑,手中却拿着一把古朴宝刀。
大步而来,走到呆立当场的白凡身边,嘲笑一句:“发什么愣?还不快走啊。”
“这,您老这是干什么去啊?”白凡好奇多问了一句。
“怎么?看不起我这老头子?虽然已经有二十年不曾杀人了,但还拿的动刀。
别以为全天下就你白凡一个好汉,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老夫一样懂得,你等了这么多天,不就是在等城中大军出动,里面空虚的时候去宰了那个吐蕃国主吗?
走,今日老夫去给你断后。”
白凡:“……”
说实话,白凡这时候是真的不好意思打断这满怀斗志的老人家,不管怎么说,人家这勇擒贼酋的气节绝对是可敬可佩的。
“这个,您老恐怕是误会了,我也没说要去刺杀他们国主啊。”
“怎么?你小子,临近跟前了跟老夫犯熊?”老爷子不满意了。
“不是,白凡好歹也是七尺男儿,哪能犯熊呢?
若是斩杀敌酋这么简单的任务,何须等到今日,六天前我就给办了,别看益州城固若金汤,可是在我眼里就是摆设。
只是我的计划是价值最大化,敌人这么来势汹汹的祸害了大唐,如果是我白凡一人之力解了困难,对大唐对百姓不是好事,刺王杀驾不是正道……”白凡解释道。
但是老者不乐意了,“你小子什么意思?当了两天朝廷的鹰犬看不起我等刺客了呗?
什么正道邪道?老夫只知道,一击必杀,能最快解决百姓苦难就是道,是武道也是人道。”
……白凡被老者教育的哑口无言,看来这老爷是不单单是武林中人,来历也肯定不凡。
“是是是,您老说的在理,凡深感惭愧。
不过我还是坚持不去刺杀,杀了一个国主,吐蕃十万大军还在,剩下无非就是再被推举出来个野心家侵略大唐。
我的想法是,一劳永逸,将他这十万有生力量全部留在大唐,让他有来无回,让吐蕃再无力向东张望。
同时借着这个机会锻炼一下咱们大唐的军队和百姓的能力,有被侵略的危机感,百姓和军队才能更加强大,不然要是年年都是胜仗,过不了多久大唐就都是骄兵了,这样不好……”
白凡还没有解释完,抬头一看,老头脸色不对,青一阵白一阵的,吓得白凡连忙住嘴:“您老别生气,我就是这样说说心中打算,您若是不同意,那咱再商量,为了这不过十来万贼人,您若出了事可就不值得了。”
谁知道老人一把抓住白凡的手,浑身颤抖,长叹一声道:“你小子没错,是老头子我短视了,到底只是一介武夫啊,你虽然也是武林中人,但却考虑长远,好,好啊!”
白凡感觉到自己被抓住的手上传来的力道,心中一惊,这老前辈好深厚的修为,恐怕这又是一个隐藏的绝世高手吧。
“哎,您老干嘛去?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出去杀人干活吗?”
“不用刺王杀驾何须老夫出山?”
“可是那一千吐蕃蛮子,我一个人杀着可费力呢。”白凡朝着快走到酒馆内门的老头抱怨道。
老头停下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凡,你没开玩笑吧?一人杀千人?亏你想的出来。
不过再想起来当年李元霸一人屠杀了整个十二连环坞几万人,这位比李元霸更强,的确能办到。
于是两人达成一致,一老一少骑着宝马,朝着巴州方向的一千吐蕃骑兵追了过去。
白凡这边如何一夫当关暂且不提,再说京城方面,李元吉现在可是苦不堪言,每日都被李元霸压迫着戒毒,这李元霸虽是亲弟弟,可是下手却毫不含糊,一天至少要虐三遍,用孙神医的话说,挨打有助于转移毒瘾的注意力,也能戒毒,哪天将吸毒会挨打的教训练成条件反射了,那就戒毒成功了。
李元霸深以为然,于是乎李元吉就悲惨了,要不是仗着一身绝顶修为,估计早就被打的不成人形了,关键的不是皮外伤,而是心灵的创伤啊,李元霸一边打还一边喊着,三哥,忍着啊,这是为你好呢。
好个屁啊好,快被打死了,每次让我忍着,但哪次不是因为我忍着不喊而被你加量训练呢,真是该死的吐蕃,没事我吃什么毒品啊。
全部中毒人员里面,除了那个毒瘾深入骨髓的胡自来之外,就属这齐王李元吉中毒最深,因为他被特殊针对了,而胡自来属于自己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