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平听完,脸色一黑,自己大哥被夫君骂成这了,自己身为妹妹,岂能不说话。
“呵!夫君真是豪气,那个王、八蛋不是别人,正是妾身的娘家大兄长。”李婉平不满道。
白凡为之一噎,什么鬼?李承道?这小子什么时候把自己妹妹给撬走了?
“额,我可是李承道的师父,骂他两句又怎么了?
敢做出这么始乱终弃的无良之事,我要将他逐出师门,废除他的武艺,哼!夫人也休要护短,敢骗我们妹妹,晋王府要给个说法。”
想到此处白凡硬气了起来,这个古代可是讲究出嫁从夫的,李婉平只是不满自己骂人,但是是非对错她都要站在白家一方的。
果然,听到这个,李婉平开口劝道:“夫君,之前我已经告诉大哥回去找父母来提亲了,之所以这么久没来,许是因为夫君不在家,白家没有主事之人,提亲也不成的。
现在夫君回来了,消息传出,大哥肯定会来的。
大妹也别委屈了,我家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谦谦君子的仁厚之人,肯定不会骗你的。
快些放开夫君吧,他刚刚回来,还没安顿下来就来看你了,让他休息一下,我们也好提前开始准备。”
“啊!哥哥刚刚回来?是妹妹不好,只顾着自己了。”
听到白凡刚回来就过来,白大妹也很感动,连忙道歉。
经过李婉平的解释,白凡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大妹和承道的爱情还是从几年前大闹书院开始的,当年白凡在幽州写下遗书,伤害了李婉平,被他们兄弟几人误会说白凡始乱终弃,几人在白凡几个妹妹面前骂骂咧咧的。
白家姐妹不满,当时义正辞严的跟他互怼,也就是在这时,白大妹给李承道留下印象的,后来澄清了事实,李承道脑子里的白大妹越来越清晰,不知不觉的就爱上了。
可是当时大妹年纪小,白家家规也严,不兴早婚,后来两人见面次数多了,日久生情,终于等到了这时间,才敢拿出来摆明。
弄清楚了原委,白凡还挺满意,自己的妹妹到了出嫁的年纪,嫁给李承道也很好,妥妥的高富帅。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等了七天,根本不见李承道前来提亲,别说提亲,就是露面都不见了,之前说了白家没有男主人,不许人拜访,现在白凡回来了,他已经能来看白大妹了,可是也不见人。
“太可恶了!什么谦谦君子?什么仁厚好人?敢骗我妹妹感情,不能忍,我要去找他讨个说法,听大妹说,那小子都上手了,怎么?欺负人吗?”白凡比白大妹还生气。
“夫君息怒,妾身回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大哥不是这样的人,想来是遇到了难题,要知道母亲是出自世家大族,有可能会反对此事。”李婉平劝道。
果然,李婉平一回家,郑氏就知道是为什么而来,对这个素来疼爱的大女儿,郑氏生平第一次的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只说了句他们的婚事我不答应,就回房不再理会这个省亲的女儿了。
还是李建成好心,跟李婉平解释了一二,只说白大妹出身太低,晋王府小王子娶正妻不能草率,一个乞丐出身肯定不行,这关乎政治,并非是郑氏不通情理。
言尽于此,李婉平虽然有所理解,可是并未吃透,回去跟白凡一说,白凡笑了,世家大族出身就这眼光?嘲笑我们乞丐出身吗?
同一时间,李承道已经快被逼疯了,自己被禁足了,还是最彻底的禁足,门窗都钉死了,只留下一个小窗口递送吃食。
这天恰巧二弟李承德回家休息,遍地找不到大哥,一打听才知道大哥被禁足了,就连自己也不让见。
可是终南书院出来的学生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不走寻常路。
午夜时分,李承德一身夜行衣,飞身上了房顶,一身武艺做起了飞贼的业务,很快就飞檐走壁溜到了李承道被关押的小院。
“大哥,大哥!小弟来看你了!”
“谁?二弟?你回来了?”
“对,这是给你带的吃的和酒,快接着!”
说着,李承德从窗口递了吃的进去。
“嗨!二弟糊涂,母亲只是禁足,又不是坐牢,不限制吃喝,为兄要这作甚?
你来的正好,快快救哥哥出牢笼吧!关了二十多天,见不到大妹,为兄都快要疯了。”李承道着急道。
李承德在外面笑道:“看来大哥对大嫂真是一往情深啊!可是,这门窗都是钉死的,小弟总不能暴力破坏吧,我怕被母妃打死!”
“那就去找书院兄弟们求援,大家都在追求自己的真爱,为什么不要我李承道追求真爱?告诉兄弟们,李承道有难,需要他们帮助,事成之后好好答谢他们。”
“这个为什么不找师父?师父回来了呀!”
“师父回来了?太好了!
不对,不能找师父,我们不能什么事情都找师父,再说了,此次是我和大妹的事情,我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