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多少,不过是一点零花钱!臣准备分出其中五成利润上缴国库,余下的我们五家一家一成。”白凡连连摆手。
李二笑道:“不用这样紧张,今日不是政事,我在宫中摆家宴,你叫我二叔就行了。”
皇帝主动不用‘朕’这个自称,很明显是想跟白凡拉近关系,这让白凡心有忐忑。
“是,二叔!”
“至于你店里的收益,无需五成上缴,两成足矣!”
“可是,那利润……”
白凡担忧的想要解释,却被李二打断,“我知道利润很大很大,但是这项生源不同于羊毛生意,制衣一事不会永远就你一家的,所以按照律法办事,两成已经是加高了的。
之所以这样,也是想多留点补贴各家所需,你的蓝田侯府没什么人,但是你有终南书院,其他的王府和皇宫,每年的消耗都是巨大的,若是能用这一项生意完全保证宫内的支出,那么其实完全免税都能在朝堂通过。”
“哈哈哈哈,这项生意刚刚开始,昨日一天进账一万五千贯,除去人工成本,我们赚了一万三千贯,这样的收入如果铺设到全大唐能有多少,我也不敢想,但是保证皇宫内的支出,一点问题没有!
所以,不如免税?”白凡打蛇上棍,开口问道。
“你小子,刚刚问你赚了多少,你还保密不说,一万三一天?就算五家平分,那每家也是两千六了,这还是长安一天的收入,老天!照这么下去,天下的钱会不会被我们席卷一空?不可,国不与民争利啊!”李二已经被惊住了。
白凡笑着跟李二解释,哪能这么算?
“二叔,不能这么算的,这是百姓们没有见过此物,等到大家习以为常的时候,这东西每日的利润只能是如今的十分之一,而且除了长安,其他城池的收入都远没有这么多,因为我们的收入来源是贵族有钱人。
再说了贵族一向有钱,他们的财富来自百姓,但是一个个基本上都是以积累财富为主,每次国家遇到灾难大事,他们都想依靠国家救济却不想拿出钱财共赴国难,我们这样做,不过是把贵族存在自家库房里面的钱财换出来罢了!
最多算是另类的杀富济贫,根本不是与民争利。
再说了,节俭这等事情,单单靠皇宫紧衣缩食裁减内库,天下能有多少贵族真正的去效仿?所谓开源节流,大多数情况下,开源是比节流更能解决问题的。”
李二沉吟片刻,“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此事不宜操之过急,等到生意稳定拿出真正效益再说吧!走,随我去后宫,估计她们也等着急了。”
李二带着白凡,二人就来到了长孙皇后的立政殿,此时里面还颇为热闹,长孙氏带着长乐公主李丽质,还有李二的杨妃带着儿子李愔,和平安公主李婉平几人正在有说有笑。
“哦,简之来了?”长孙氏热情的起身招呼白凡。
“见过二婶和杨婶婶!”白凡恭敬地给二人行晚辈之礼。
二人也叫一旁的两个小孩子来拜见姐夫,白凡可是认识这两个小家伙的,楚王李元霸婚礼上,这个李愔还被小伙伴恶搞了一回,整的李元霸一晚上当了两次奶爸。
“走,丽质、愔儿,随父皇出去玩一会可好?”
李二带着两个孩子就出去完了,留下白凡和三个女子,自然是要开始正事。
“简之,我近来总是犯困,而且随着天气渐渐的变冷,我这老毛病又严重了,时常发作,每次都几乎难以喘气,来给我瞧瞧。”长孙皇后主动说道。
白凡上前,本想着避讳学下孙师兄用个悬丝诊脉的,但是长孙皇后笑了,“你是皇家女婿,我拿你当子侄对待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子,有什么可避讳的?”
于是白凡不再推辞,直接安坐下来伸手把脉。
片刻之后,白凡笑道:“恭喜二婶,喜脉,已经一月了!”
真的吗?长孙氏惊讶的问道。
见到白凡点头,屋内众人纷纷大喜,杨氏就要出去告诉皇帝李二,可是却被长孙拦住了,因为白凡还没有停下把脉,说明除了喜脉还有其他的事情。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白凡渐渐皱起了眉头,此事有些棘手了。
“简之,我的身体如何?”
见到白凡终于诊断完毕,长孙氏紧张的问道。
“这个……”
“无妨,婶婶不是讳疾忌医之人,还请简之直言相告。”
长孙氏一介女流能做到流传史册的千古贤后,刨去史书美化的成份,其中也肯定有其过人之处才是,单说现在这魄力就是不凡。
“敢问婶婶,你这‘气疾’之症,可是遗传?而且传女不传男?”白凡大胆直言。
“不错,简之果然厉害,一下就说出了病因,宫内徐太医也是这么说的,说此病无法除根医治,只能用药调养。”
“徐太医没有说错,此病现下的确无法除根,而且天气越冷越容易发作,病人也不能生气发怒,这些都是需要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