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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满意，因为家族继承人的位子，终于有可能落在自己的这一脉。
至于出风头的机会，还是让给安家有潜力年轻的一辈。
大女儿就是一个合适的聪明人。
两人相携着露出欣慰的笑容。
孩子生得好，出头没烦恼；个很有用，一个很懂事。
果然是上天庇佑。
没白瞎临产前拜了几天的佛——被人嘲笑搞封建迷信时候丢的脸，现在还不是都赚了回来？
昏迷的女孩被装进了液氮胶囊。
她穿着精致的学院制服，但那皮包骨的身子，干枯焦黄的头发，没有任何光泽的皮肤，就好像是从非洲跑出来的大头娃娃——营养不良，缺乏锻炼，极度不健康。
“衣服脱了，省的拿出来的时候被冻住。”
“是。”
几个士兵三下五除二，就将小女孩身上最后一点精致美丽的东西除去了。
她瘦如排骨一般的棺材板身材，毫无发育迹象的躯体，看起来和男孩子别无差异，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被捏成渣子。
那不是水晶的易碎，只不过枯草即将被摧折，或者干柴被人一脚踩上去时候的，处理垃圾的既视感。
但凡有点良知的人看了，都会不由自主的升起怜惜。
可士兵没有。
他们的脑海里只有执行命令。
军法虽严苛，说到底，她只是一个12岁的女孩。
已经有了性别意识的少女，就算没有发育，就算骨瘦如柴没有任何看点，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样对待？
……
舰队离开的很迅速。
一家四口微笑着看那团光点。
他们很幸福。
可小女孩一点都不。
为了加快试验进度，除了空间穿梭跳跃时不进行手术之外，白大褂们用精密的仪器，进行着剥皮拆骨的可怕行径。
“刺啦——”
“咯吱——”
“咔嚓——”
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此起彼伏。
等飞船到达试验基地开始“卸货”，液氮胶囊里面剩下的，只有一个光秃秃的头颅，再加上脑干牵连的中枢神经系统了。
“快，赶紧接通设备，我们要剥离头骨，然后把大脑放进营养液！”
白大褂大喊着指挥另外的白大褂。
所有人都忙碌有有序。
所有人都行色匆匆。
只有小女孩的眼睛紧闭，失去五脏六腑之后自然也没了呼吸。
她死了吗？
应该没有。
毕竟军部需要一个能够高速运转，拥有无限创新能力的高智商“人才”，他们不会让她死。
可小女孩活着吗？
你见过有谁这样活着？
一个同穿白衣的女护士悄悄地抹了抹眼泪。
因为她的良心会痛。
但眨眼间，从墙壁上发射出的激光，就将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烧成组成物质的最基本的粒子。
其余的基层人员哆嗦了一下，继续加入进忙忙碌碌又井井有条的工作中。
这项试验进程绝对保密，任何产生了同情心的人，都有可能成为帝国最高机密的泄露者。
系统监控的原则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因此，没有谁会去关心小女孩——她会不会想哭？仅剩的神经系统会不会觉的疼？清醒以后会不会难过？
可能……变成了脑组织以后，自己都不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