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通道中前进,天戍看到通道两旁有很多的鲁马尔人,各种年纪都有,只是,天戍发现一点,随着他的前行,好像看到的鲁马尔人的装饰和武器都越来越古朴,甚至是原始,当然也不是石器那么夸张,原始只是相对之前的而言,更像是真正的蛮荒野蛮人,天戍内心慢慢有一丝明悟,但还觉得差了点什么。而前方的亮光已经变大很多了,天戍感觉快到了,此时通道两边的鲁马尔人已经非常少了,很零星的才有1、2人,天戍甚至见到一名在舞动一把及其普通的短剑的鲁马尔人,其体格也不是特别强壮,也就比一般欧洲成年男性略壮,身上有很多的伤痕,主要是其舞动的动作很简单,非常简单,而且速度很慢,就像是一名地球上的普通农夫在比试一样,这简直就是最普通简洁的招式了。天戍好奇的停了下来,仔细的看着这人的动作,没多久,天戍似是灵光一闪,他猛然发现,眼前这人的招式虽又慢又简单,但却及其有效,可以说招招直击要害,格挡的也全是致命招,一些不紧要的攻击就完全无视了,不得不说很是大胆也很是狂野,甚至是疯狂。看着看着,天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浮现笑容。转身,天戍不再旁顾,而是一心向前,他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就是那个亮光的所在地,这不是他的选择,而是‘对方’的选择,是念石选择了他,可能是天戍毫无保留的将所有的精神力都压缩集中在念石上的缘故,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总之,天戍没有感到一丝的恶意,所以他很是放心的大胆向前了。
完全不知道前进了多久,到底是几个小时还是几天,也完全不知道这路是有多长,总之,天戍是一直在前行,实际上,在之前离开那个让他开悟的鲁马尔人时,天戍就是用跑的了,不是慢跑,也不是狂奔,就是正常速度的跑,而且一直都没有停歇过,天戍都开始认为这也是一种修行了,就像以前在脑界的魂核界中经历过的类似,所以,天戍现在心无旁骛,就是在跑。终于,在某个时段,亮光变得更大了,但亮度却降低了,也不知是适应了还是怎么的,天戍放慢了速度,他感觉到,快到地方了,终点快到了。来自前方的召唤感也更加的明晰了,那是一种很淡然,充满善意的召唤。
没多久,天戍发现自己的四周都变亮了,星空不见了踪影,而眼前出现了一片草地,草是金黄色的,似有微风拂过,金浪一波接着一波,不远处是一间很是简易的房子,是石料搭建的,顶部也有木料作为支撑,做工还是很精细的,只是确实是一间简房就是。天戍并没有急于靠近,而是在向四处张望,这个地方的风景真的不错,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缓缓的,天戍看回了屋子,他打算先围着房子走上一圈看看。
“怎么?人都到了,就不进来坐坐吗?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危险,就是一间简单的居所,进来吧!你可算是稀客了。呵呵呵。”一个浑厚的声音自屋后传来。天戍很是惊异,便几步上前,来到屋后,只见一个鲁马尔人正坐在一个木桩上,一下一下的磨着一把斧头,地上还摆着一些其他的冷兵器,如长剑和阔剑等,不同样式的战斧都好几把,还有一两根战矛,人则是上了年纪的,头发和胡子都灰白了,但其身体还是很强壮,看得出,除了年纪大外,并没有什么影响了他的威猛,其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隐含的爆烈气息,这和他现在的一副笑脸完全格格不入。
“坐吧,不要见外,这里也没什么人,准确的说,这一整个地方就只有你和我,除此之外,连个虫都没有,风景倒是不错,不过,我是早就看腻了,看多了晃眼,所以,你完全可以随便点的。”鲁马尔大叔指了指另一块树桩,示意天戍可以先坐下。天戍也没说什么,笑了笑,缓步走进园内,拉过一个木桩,很自然的坐了下来,他还在奇怪,这地方,放眼看去都没有树林什么的,这些木头是哪来的,不过,这些显然不重要。
“嗯,看得出,你不是野蛮人,呵呵,你这长相和体格,要是把你当做野蛮人,不是傻了就是疯了,不过,还真是让我极其开心啊,哈哈哈,还有点惊讶,也有点失望。唉,没办法,不管你是什么人,终归是让我见到另外的人的了。这都多少年了。恩,我想想,差不多200多万年了吧,应该差不多的。话说,小伙子,不介意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这么会儿都是我在说了。”大叔很是豪迈的说道。话很随性,但天戍注意到了他的用词,他称自己为野蛮人,而不是鲁马尔人。这即有点在天戍意料之内又有点在意料之外。
“呵呵,好吧,来者是客,客随主便,虽不知您的名字,想来您不会介意我称呼您为大叔吧,嘿嘿嘿,就如您看到的,我不是您的族人,我是一个外来者,我的名字叫做张天戍,来自离这里有段距离的星空,您自己也说了,时间长河已经过去了200多万年了,我不知到您为什么还能在这里生活,但我想您肯定知道一些后辈们的生活状况,我是在一次偶然的的碰面过程中发现了您的后辈和他们的邻居的冲突,出于对自己利益的考虑和一定的好意,我出面制止了他们的冲突,希望两族能和平相处,而出于一定的交换,我可以来这里感悟一方,至于见到您,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对了,你们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