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云层的天戍,向着山区飞去,幽灵战机也起飞来接天戍了。汇合后,战机向着东北方向飞去。而那里,就是天戍此行的最后一站,西伯亚利。
实际上,幽灵战机在地球大气层中的飞行速度还没有天戍自己飞得快,但天戍有其他事要做,他来找人打架,可不光是兴趣使然,最重要的是操练自己的战斗技巧。一路走来,天戍自己已亲身经历不少次的比斗和拼杀了,实际,他的一些招式是脱胎于天华的很多著名武术的,很早时灵儿就把很多大派的武术总纲都灌输给了天戍,加上日常的炼体,很多技巧都非常的简练了,天戍的这种自己融合出来的招式,和曹家这些武道世家的攻杀之术还更加的接近,这些武道世家的所谓武功,他们自称完全不同于外面的武术,说是祖辈从很早时学来的,同时融合了战场上的杀伐之术,又经过祖辈的提炼最终传承下来的,比之外面的其他功夫都要早。之所以无人知道,就在于,这种武功只是家族成员沿袭,从不外传。当然了,天华国明面的几大国术也不弱,只是发展不同而已。天戍的目的就是,为自己打下一个较好的基础,把这些招式都融会贯通,形成一种本能,最终,在接受灵儿提过的宇宙中的高级功夫或者功法时能够更好的研习,融通。
也就10几分钟的时间天戍来到一个小镇,天戍也只是想稍微休整下,想不费时间,也不急在这一刻,到那些鬼地方还是白天舒坦点,来这里,也顺便体验一下雪国村落的民风民俗,总的来说,人们非常热情好客,而雪国人也很欢迎天华国的人来旅游,不过像这小镇的地方基本不会有外国人来,太偏僻了,因此,天戍的到来,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度过了一个开心的傍晚,次日,用过特色早点后,天戍就离开了。没多久,天戍就来到了目的地上空。不过,这次就没什么标志物了,到处都是白雪皑皑,放眼望去整个世界都是只有黑白两色,除了山就是云杉等高大的针叶树木。随意看了看,天戍再次直接跳了下去,恩,该说是飞了下去。幽灵战机则飞到远处待机了。
很快落到地面,天戍闭上眼睛,开始了全范围感应,现在的天戍,基本半径5公里范围都能感应的很清楚,就像是站在跟前看一样,如果只是针对单一方向,能够做到3米宽的一条直线达20公里,如果专注于某一个单独的物体,天戍现阶段能关注到该物体的分子层面,当然,这指的是一般性物体,特殊物体除外。
没多久,天戍嘴角出现一丝笑容,位置找到了。不过,随后天戍的笑容消失,反而出现一脸怒容。呋的一声轻响,天戍消失在原地,带起几缕雪雾,离之前天戍降落地约2公里多,有几栋基本被雪掩埋住的倒塌了的建筑物,而在其地下,就是一个兽人的基地。说起来,这些兽人实际是一些基因不稳定的变异者,能够在两种形态间进行变化,本身可能是原基因携带者,也可能只是感染者,两者最大区别就是变身后是否完整保留理智,当然,感染者变强后也能保持理智。而天戍之所以发怒,是因为地下正发生着一些极其残忍变态的事。
在这些‘废墟’下,有一道不很显眼的铁闸门,没什么特殊的装置,横向一拉就开了,下方有微弱的光亮,是一道竖井,有铁梯,天戍一下跳了下去,并没有任何的掩饰,因为没有必要。
就在天戍正前方几十米的地方,光亮充足,人影交织,不,应该是兽影。这里这空气污浊不堪,有浓厚的血腥味和滢糜之味,而传来的声音中则夹杂着兽吼,惨叫,撕裂声,痛苦声,和喘息声。天戍四下张望了下,一瞬间出现在了人影混乱之处,而那些家伙则还是沉寖于自己所做的事之中。这里大约有十几个兽人,而且还有一些普通人,只不过,他们现在的处境绝不普通,可能是他们以前做梦都不会遇见的场景。遍地的血污,有两人被吊在不远处,是一男一女,不着片褛,身上很多血痕,不知是抓痕还是鞭痕,而在地上,就更加的令人不忍了,有2个女的正被一狼人一熊人拼命的侵犯,边上还有一名已无气息的女性,身上到处是血痕和淤青,一边的匈部还被撕扯了下来,下身都是污浊之物,而有4男更加惨,一人满身的血迹,靠在一边墙角,右手断了一半,两条腿全没了,两具勉强能看出是男性的残躯,还有一个正在被两个熊人撕咬中,其还没有完全断气,不停的口吐鲜血,双眼看着入口处突然出现的天戍,眼中冒出最后的一点辉光,然后失去了生命气息。其他的一些兽人,部分在休息,一些则在啃食着不知是谁的尸体,不远处,有一男子靠在一皮椅中,其保持这人形,翘着脚搭在桌上,看着一屏幕,上面似是一些岛国动作片,其端着一杯酒水,不知是酒还是血,在那里一口一口的押着,其位置正好是背对着出入口的。
在入口站了约一分钟,他想到了之前热情招待他的村民,天戍双手紧握,虽然他也让手下的异虫族干过一些更加血腥残忍的事,但那是对极恶之徒,是那些人的报应,当然,这不是天戍自我开脱,他可不是迂腐之人,该做必做之事,就算在于心不忍,也会动手实施。而眼前的这些家伙就属于该杀之人,不是说他们是名义上的反派,而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在他们自己身上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