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任由她拉着,只是,我们才认识五分钟,就是闺蜜了吗?
最后一排宽敞,阿禾拉着我在最后一排坐下。
阿禾随意的拨了两下刘海,“青青,这是我手下,王薇。”
王薇便是刚才与阿禾讲悄悄话的姑娘。
她嗔怪的瞪了阿禾一眼,“谁是你手下了!”
阿禾赶紧抱过王薇的肩膀,“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和你说,你别看青青这柔弱的模样,她可厉害了,连我妈那母老虎都能解决得来。”
王薇低低叫了一声,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把嘴巴捂住,阿禾的母亲是典型的认钱不认人,资本家丑陋的嘴脸。竟然能够对
“你很有钱?”王薇紧紧的盯着我。
我摇头。
“你爸妈是当官的?”
我继续摇头。
王薇皱着脸,“阿禾,她怎么可能能够让你妈就范,你骗我的吧。”
阿禾爽朗的拍了两下王薇的肩膀,“以后你就会知道的,我阿禾看上的人还没有看错的。”
他们聊的话我听得不是很懂,却不影响我们成为朋友。
他们很真诚,也很聊得开。
我们的话题从爱好,到学习,再到生活的经历都十分聊得来。
最后,我们聊到平马村。
王薇的脸色变了变,几次欲言又止。
我善于察言观色,王薇像是在惧怕什么东西。
阿禾最不喜欢别人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的性子,“王薇,我们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这样藏着掖着,很容易失去朋友的。”
说罢,阿禾勾住我的手臂,一步步的往旁边挪,要与王薇划清界限。
王薇无可奈何,“好嘛,告诉你们啦,但是你们一定不能说出去。”
阿禾拉着我的手,又一步步的挪回去,压低声音,满脸的兴奋,她最喜欢听故事了,特别是不准说出去的故事。
“咳咳。”王薇清了清嗓子,“和你们说,我听说平马村是一个鬼村。”
车里的温度瞬间低了几度。
阿禾满脸的不相信,“薇薇,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喜欢说大话了。”
王薇也猜到了他们听到这句话是这种反应。
“我都说了不想说了,是你们一定要我说的,我说了你们又不信。”
阿禾是个嘴硬心软的,赶紧安慰。
而王薇的话在我的耳中却不是这个意思了,我觉得,她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为什么这么说?”我眼里闪着求知的光。
王薇有些受宠若惊,“青青,你信我?”
“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总是宁可信其有的。你说说呗,我反正对这种东西很敢兴趣。”
阿禾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一副软妹的样子,却有颗汉子的心。我最怕的就是鬼故事了……”说着,阿禾的手就缠绕上我的手臂。
但是她黑葡萄一般的眼睛闪着光,明显对王薇口中的故事,又爱又恨。
我觉得好笑,和阿睿一样可爱。
王薇四下看了下,发现没有人注意,缓缓的开始述说,“我家呢,以前也是在乡下,恰好是在平马村的隔壁村。平马村很奇怪,他们村里面的人,平常都不与外界联系的。后来啊,我才听我爷爷说起。”
王薇停顿了下。
“说起什么?别卖关子。”阿禾催促道。
“别急啊,我喝口水先,渴死我了。”
阿禾把自己的矿泉水拧开,端到王薇面前,毕恭毕敬。
王薇心满意足的喝了水,继续说道,“爷爷说,他们村在几十年前,是被日军侵略过的村子,那个时候,日军就和蝗虫过境一般,几乎整个村子都屠没了。
听说死法都很惨,他们身上流的血染红了平马村周围的一整条河。后面八年抗战,战争平息了,渐渐的有人回去住了。他们把那些腐烂的尸体堆在一个乱葬岗中,本来以为没什么,却没想到,一夜之间,那里长了一颗参天大树,上面结着红色的果实。”
“一夜之间?你以为是玄幻小说?”阿禾一脸不相信。
而我却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呢?可是,你说平马村是鬼村,不会只是因为长了一颗奇怪的树吧?”
“当然不止这些了……”王薇神神秘秘的说着。
“薇薇,你快点说,我这心都被你说的忽上忽下了。”阿禾听得肾上腺激素极速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