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圣这么一问,赵国祚终于反应过来了,对着亲兵大声叫道。
离得最近的一座营垒都失守了,再不开火,那帮红毛鬼子的炮子都快打到他的头上了!
至于营垒里边还有没有活着的部下,他已全然顾不上了。
“轰!轰!轰!”
在他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中,守城重炮终于开火了,一颗颗巨大的铁球带着烟火,接连砸向了眼前残破的营垒中。
不过……
晚了!
此时,佛郎机方阵已经转向,及时退出了那片残垣断壁,清军的炮子大多掉在他们的屁股后,只有一枚炮子落在队尾,蹦跳着扫倒了来不及躲避的十几个人。
至此,佛郎机营终于有了无法忽视的伤亡。
但这些洋鬼子倒也镇定,数百人的阵型并未受到太大影响,他们在炮兵的引领下,冒着炮火继续向码头上游的清军营垒冲去。
何守信交给他们的任务很明确只管摧毁岸边的营垒,攻城的事不用他们操心,他们的野炮,干不过鞑子城头的重炮。
没多久,他们的身后,刚刚上岸的警卫连及时赶到……
“轰!”
一枚迫击炮弹,几乎擦着赵国祚的头皮掉落在城墙上爆炸,气浪掀起的砖块抛了他一头一脸,辛辣的硝烟味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赵国祚身边的一个亲兵惊叫一声,及时将他扑翻在地,死死的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逃过了一劫……
赵国祚晃了晃嗡嗡作响的脑袋,连咳带喘地推开亲兵的尸身,摇摇晃晃地爬起身来。
茫然四顾之下,赵国祚惊恐地发现,巡抚张学圣躺在一堆尸体中,脑袋被炸成了血葫芦,早已面目全非……
提问:郑成功的父亲郑芝龙是大海盗出身,不但纵横东亚洋面数十载,还入了天主教,懂得数国语言,洋人都称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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