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守不许攻,只需牢牢守住渡口就行了。
从古至今,打仗最忌无脑分兵、两线作战,眼下最重要的是攻破南昌,这些威胁不大的绿营兵,犯不着调兵来打,只要南昌城一破,他们自会逃命而去。
安排停当,他带着三队燧发枪兵,跟在他六百骑亲兵身后,直往大营南边而去。
那里,有一处地形较为险要的防守要地,官道两侧各有一个大土岗,土岗外都是稻田和烂泥塘,陆路清军大队要攻至南昌城下,必须从此地通过,年轻将领白英正带着本部一千五百骑兵,在此阻击数千清军。
到达阵地后,焦琏一看阵前形势,险些笑出声来。
只见一面黄色龙旗下,白英手握银枪端坐马背,威风凛凛地立于阵前,一千余骑阵容齐整地列阵身后,两侧土岗上,各有一百多骑横刀立马,静静地望着远处畏畏缩缩的清军。
“攻了几次了?”
焦琏举起马鞭,指着前面不远处躺了一路的清军尸体,微笑着问道。
“攻了三次了,”
白英略显稚嫩的脸上分明写满了不屑与不甘,“这帮怂货倒是狡猾,每次只派一两千人上前,咱一冲他就跑,咱一退,他们又慢慢上来了。”
面对这些脓包的绿营步卒,要不是不敢离此防守要道太远,他早就挥军肆意冲杀过去了。
“他们奉命来援,怎么敢就此放弃,”
焦琏笑了笑,随即目光一凝,“我带了些火枪兵过来,此地就交给他们防守好了,你敢不敢随我冲杀过去?”
(提问:焦琏手下倚重的大将白贵,在哪一年,什么地方战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