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刀剑切入礼赞生的腿部,他踉跄着单膝跪在地上,似乎站都站不起来了,却还是握着刀剑,疯狂的抵抗着,不让这四个人脱身去动孟碟仙。
孟碟仙冷眼望着,整个人沉静冰冷的不像是一个人一样,但她的声音要比往日都要残酷、冰冷:“陈昊天,我的护卫身上有一道伤口,我便要你的人死一个,他若是死了,我便要你所有的人为他陪葬,连你在内,你可相信?!”
陈昊天听她说话,心里顿时一惊,她怎么认出他来的?不过心里根本不把她说的话当做一回事,面上更是冷笑起来,现在的局势,可是孟碟仙为鱼肉,他为刀俎,轮不着孟碟仙说这样的狠话。
他冷笑了几声,看向孟碟仙说道:“你——”原本他是想说,你说大话的本事不错,可是等他对上那一双冰冷的眼睛,他竟然一时哑了。
这种眼神让他觉得她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绝不是在威胁他。
她只是告诉他,若是礼赞生伤了一处,就要他的护卫死一个,那她便会替那护卫报仇,要他以及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所有他的人的性命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