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庙。
“啊呀啊呀啊呀”
一声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从庄严肃穆的祖师庙里传来,萧景德被按在板凳,两个手持木棍的弟子正在拍打他的屁股,不一会儿,他的屁股被打得一片红肿,痛得他眼泪直飚。
“啊呀,你们下手轻点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
萧景德痛哭流涕的大喊。
从小到大,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谁也不敢对他说一句重话,他还是第一次遭到如此重的刑罚,真是痛死他了。
“萧师弟,这可是师父的命令,你受着点吧。师父一向疼爱你,若是往常,算是你犯了错,他也不会舍得打你,可今天你实在太让他丢脸了,竟然连一个乡野小子都斗不过,所以呀,你挨打那也是自找的,你还是好生受着吧。”
一个手持木棍的师兄摇头叹息一声,迅速下手,“啪”的一声,萧景德白嫩的屁股又多了一道红肿的印记,痛的他眼泪狂飙。
他紧握拳头,一脸愤怒的看向前方,目光怨恨说:“都是云非那个臭小子,都是他害的我,我不会放过他的”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大喊:“师父来了。”
几人回头看去,只见诸葛流云带着人走进门来,萧景德见他前来,可怜巴巴的朝他哀求:“姑父,您饶过我这一次吧,下一次我一定绊倒云非,给您长脸。”
诸葛流云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他一眼,手一挥,两个手持木棍的弟子退至一旁,萧景德大喜,急忙捂着红肿的屁股从凳子滚下来,腿软的跪在诸葛流云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激:“多谢姑父手下留情。”
“以后多长点心吧。”诸葛流云叮嘱说。
“是,以后我一定多长个心眼,绝对不会再给那臭小子害我的机会了。”萧景德信誓旦旦的保证。
诸葛流云满意的点头,大步向前坐在主位,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萧景德见他如此神情,赶紧让人扶起他来,他做到诸葛流云身前,目光阴沉说:“姑父,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云非很怪异,名义说他只是个粗俗的乡野小子,但他的所作所为,还有他的言行,根本不像是个乡野小子。”
“从一开始我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诸葛流云目光深沉说。
“那小子嚣张又阴险,说不定是其他门派派来的奸细,他是老关的远房亲戚,要不把老关叫来仔细盘问”萧景德阴险的提议。
“不用了,我已经派人去查探了,估计很快会有回信。”
诸葛流云扬眉轻笑,他往门外的方向望去,一只雪白的信鸽正巧从空飞落而下,它穿过大门,直直的飞落在诸葛流云的桌。
“师父,您还真是神机妙算啊,说来来了。”一旁的弟子看着那信鸽,夸赞说。
诸葛流云露出得意的神情,他伸手从信鸽的脚下取下信笺,仔细看过后,肥胖的脸颊渐渐勾起一抹阴险的冷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
“姑父,他们已经查明了云非的底细”萧景德急问。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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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之前猜测的一模一样。”
诸葛流云将那信笺递给萧景德,萧景德低头一看,那信笺写着三个字:帝重烨。
他一脸懵逼的挑眉:“帝重烨这是怎么回事”
诸葛流云看了他一眼,幽深莫测一笑后,端起桌的茶喝了一口。
萧景德依旧不明白,他盯着手里的纸条看了几秒后,忽然恍然大悟,一脸激动说:“我知道了,云非是帝重烨假扮的。”
“噗”
诸葛流云刚刚喝进嘴里的茶全喷在了他脸。
萧景德一脸幽怨的伸手擦了把脸的茶水,不解的问:“姑父,你喷我干嘛”
诸葛流云擦了擦嘴角的茶水,一脸失望的看向他:“看来你还是太年轻了,你先退下吧。”
萧景德还想问点什么,但想了想,还是退下了。
萧景德走后,一个弟子走前去,目光深沉的询问:“师父,这信笺的意思是,帝重烨来我们淮水城了么”
诸葛流云点头:“对,我们的探子已经查探到圣殿的人,既然圣殿的人在我淮水城出没,那证实了云非的真实身份。”
“难不成,他是圣殿派来的探子”那弟子困惑的问。
“不,他是帝重烨的未婚妻黎千紫”诸葛流云看向远处,嘴角扬起阴险的冷笑。
“他是黎千紫”
那弟子一惊,难以置信的看向他:“云非可是个男人啊”
诸葛流云嗤笑:“女扮男装而已。”
“女扮男装”
在场的几个弟子惊讶的相互对视一眼后,纷纷露出敬佩的表现。
“竟然可以假扮的如此出神入化,她还真是不简单啊。不过,师父,您又是如何看出来的”一个弟子好的问。
诸葛流云喝了一口茶,老谋深算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