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不知羞耻!”
林清栀气糊涂了,乱骂一气,可是再怎么骂骂咧咧,也改变不了她此刻被越湛桎梏住不得动弹的事实。
“我不知羞耻?你还记得这张床吧,要是记得,你也应该记得你十七岁的那个夏天,发生过什么事情,林清栀……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倘若不是,现在我也不至于像你说那么没出息!既然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越湛凌厉的眉毛扬起,俨然被女人玩弄的怒意。
林清栀心虚不已,的确是她自私地霸占了越湛,破坏了他的婚事,不然,现在越湛娇妻在怀,平步青云,该办的事儿一件不落,也不至于招惹上了她这么个惹祸精,被蒲杨那么个倒霉催的给坑惨了。
“我……我没有抱怨……”
林清栀想要狡辩,可是越湛已经根本不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更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
林清栀心知自己逃脱不掉被摧残的命运,索性也不挣扎,再乱说话激怒他更加没有好果子吃。
她虽然没有太大的优点,可是这一点确实极好的,关键的时候非常识时务。“开车,进群!”
等到天一大亮,男人酒醒过来,睁开眼,太阳穴疼得厉害,他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腿还压在另外一双娇嫩滑腻的腿上。
“清栀……”
他懵了,身边的女人现状惨不忍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嘴唇都被咬破了,下巴以下到脖子耳根子,再往下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更可怕的,是她的手腕上被勒出的淤痕。
下半身污浊不堪,甚至于红肿得厉害,就连一对雪白的兔儿也好像被人无情地虐死了一样,毫无声息地趴在她胸前。
抗战的时候,被群糟蹋的妇女也不过如此吧……
禽兽……不如!
四个字在男人脑海里闪现。
越湛傻愣愣地居然手足无措起来……
这可怎么办,他居然喝醉酒把林清栀给糟蹋了……
等她醒过来……
后面的事情,越湛不敢想象。
四十岁的男人居然想要当缩头乌龟,匆匆收拾起身要走人,可是刚准备踏出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张床上的女人……
她就那么躺着,像破败的布娃娃,没了生息,都不知道有没有活气儿,着实可怜……
要不还是……
越湛犹豫着,走出去径直往厨房走。
林清栀是真的被糟蹋厉害了,她昏死过去愣是没有醒过来。
迷蒙间仿佛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浑身上下一股毛骨悚然的恶心感生出来。
每回她做这种梦,一醒过来准没有好事儿。
“不要……别碰我……”
女人声音实在是太微弱了,以至于仿佛是在用气流说话,越湛仅仅是从她的嘴唇阖动,来猜出来她说的是哪几个字。
“不要碰我……走开……”
女人悄然睁开眼,眼神里布满惊恐,仿佛是刚刚从一场噩梦里惊醒,又要跌进另外一场噩梦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