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湛被灌了醒酒汤,但还是睡得死沉死沉的,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女人已经不在身旁。
林清栀偶尔也要下厨的,不能什么都叫越湛一个人干,他在部队很累,回到家也不能太受累。
越湛洗漱完,看见桌上的一锅白粥和鸡蛋咸菜,就知道昨天晚上他肯定喝大了,没干啥好事。
可怜林清栀了,忙活来去的。
男人心疼,去厨房找她,却发现她不在厨房,反倒是在厕所搓衣裳。
越湛走过去,恰好林清栀拿起他的一条内裤搓了搓,上面有淡淡的痕迹,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越湛却脸通红,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走了。
林清栀晒衣服的时候恰好又遇到汤静出来晒衣服,女人示威似的对她笑:“怎么样,昨天累着了吧。”
林清栀撇唇:“累到是没有累到,不过恶心到了。”
看见她就觉得恶心,想起齐大荣那些话更是想吐,偏偏这个恶心的女人还要坐在她对面,她还得跟她们一起敬酒。
“哼,像你这样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看着就像是家里包办的婚姻配的亲,也不知道越指导看上你什么了,你身上哪一处不是跟男人差不多,他跟你睡觉就跟自己战友睡觉一样的吧。”
汤静满不在乎地出言嘲讽,语气很恶毒。
林清栀被她讽刺得面红耳赤:“可能就是觉得我安全吧,不然找个会口活儿的,光是用嘴巴就能一个小时给他绿八个帽子出来,那就尴尬了。”
“你……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齐大荣的话你也信,他可是个烂桃子,你真是好人不跟,偏跟坏的。”
汤静狡辩。
林清栀冷冷回过头,一转身就看见越湛从楼上下来,朝她这里走过来:“你叫我就行了,自己跑出来干什么,矮冬瓜一样的,还出来晒衣服。”
这里阴癖,二楼没有阳光,只能下来晒衣服,可是树枝架起来的晾衣服的地方又高。
“矮冬瓜?你以为你很高吗,长那么高干什么,像长颈鹿一样,不嫌好笑。”
林清栀不知道为什么口气变得特别冲,越湛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一看她后边还有个汤静,全明白了,她估计是被这个女人打击到了。
“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好吧?”
越湛举双手投降,她都已经发火了,能怎么样。
汤静是个女人,他不可能去把她打一顿,跟汤静骂街,显得他不是个男人。
不方便出头呀。
林清栀脸色阴郁了会儿,忽然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这个贱女人怎么转性了,专门给自己膈应。
她现在没了饭碗,又寄住在姐姐家,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背锅侠。
顶多就是回她老家去,找个不知道底细的人,嫁了。
可是偏偏又不回去,是打算继续在这里发展她的伟大事业?
这么一想,林清栀警觉起来。
她想勾引越湛?
激怒自己,让自己无理取闹,惹越湛烦。
哼,想得美。
“认错态度还不错,放你一马。”
林清栀这么说着,忽然左右东张西望了一下,都没得人,端着盆子凑到越湛脸蛋子吧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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