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叹息着，嗟叹着。
林清栀羞臊得疯了似的捂住耳朵闭上眼，狠狠跺了一下脚，忽然狠命把逼近的男人一推：“走开！”
女孩拼命想往外逃，越湛赶紧将人拉住，这不拉还好，一拉就直接搂住了腰，林清栀十一二岁的时候男人有时候从部队回来，还挺喜欢搂着小丫头的腰逗她的，又软萌又乖巧，女孩子比男孩子好玩多了。
那时，男人是真的喜欢小孩子。
可是女孩大了，就不一样了，林清栀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腰肢上的强壮有力的手臂，下了死力气挣却挣不开，“你放开我！”
她心弦触电似的抽搐了一下，女性的第六感预知了一点危险的讯号。
越湛把她掰扯过来，原是要继续逗她的，可是俩人这么近贴着，男人还没张口，忽然鼻子灵敏嗅了嗅，“不对劲！你身上哪来的烟味？”
她穿的还是女兵军装，可是嗅着怎么有股男人的烟味儿？
“我……”
林清栀无辜地瞪大眼，转念一想，推了他一把：“不要你管，放开我！”
“是不要我管，还是怕我发现？”
越湛彻底垮下脸：“越跃不抽烟，你跟他呆半年也沾染不到，郭永强也不抽烟，到底是谁？”
看来他真的想漏了，两个傻比跑到春城来，一个成了古惑仔，另外一个怎么还可能是学生妹呢，她已经变成太妹了！
“我自己。”
林清栀遮遮掩掩的，她不想让越湛知道她在寝室呆了一晚，却搞得那么僵那么惨。
而且，还是因为得罪了他。
那样他不是更加不可一世。
“你自己抽？哟，不得了，栀姐，来，抽一根劳资看一下。”
越湛松开她，走到桌边，从烟盒里拔出一根烟递给她。
林清栀接过那根烟，放到嘴边，还没吸呢，男人好笑地提醒：“你还没点火。”
女孩紧张地把烟拿下来，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正要去桌边拿火柴，男人忽然按住她的手，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塑料打火机，将烟从她手指间取走，放到自己嘴边，熟练点火吸了一口。
烟圈儿对准女孩悠悠吐出来，轻烟薄雾，徐徐袅袅，林清栀看直了眼。
一身军装的男人抽烟实在是太帅了，简直像电影院有时候放的港城电影里的大佬。
“傻瓜，烟是这么抽。”
男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林清栀不悦地甩脑袋：“恶心人，我有事，先走了！”
她刚说完，男人不悦地揪住她半边脸：“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总在他好心情的时候搅乱他，简直是搅屎棍！
“你再不让我走，我还有更放肆的等着你！”
林清栀烦躁得要命。
男人却忽然呀呵一声叹，慢慢勾唇：“是打算曰我，还是边撕衣服边大喊大叫，说我要曰你？
越湛冷酷地拍了拍她的脸：“不要再天真，这个地方，没有人会听你们的，申城或许会，春城却难了。”
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容易形成地方势力，俗称土皇帝。
林清栀心里发麻，脚底也麻，她这时才发现男人没有她从前想的那么美好那么简单，他是很温柔，可是也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