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沈言身边女人不少,而且他对身边的女人都疼爱有加,想要让沈言低头,不如我们对望江楼的那个丫头下手?”贾明良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狠辣,冷冷的说道。
“这是下下策,事情不到最后一步,还是不要采用这样的手段,一旦采用了,就等同于跟沈言正式撕开了脸面,再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姜靼维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意动,可随即微微摇头,还是将这个诱人的念头抛开。
“你难道不知道沈言的武功有多高吗,上一次有人出动了那样大的阵仗都没有将他干掉,如果我们真的采取这种下下策,那就等同于逼迫沈言采用更卑劣的手段,比如暗杀,以沈言的身手和阴狠,你觉得我们有几个人能挡得住沈言的暗杀。”
“左也不是,由也不是,难道你就这么甘心让他骑到你头上吗?”贾明良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甘的神色。
“骑到我头上,那得先要看一下他能不能从淮北郡活着回来,起码他能不能圆满的完成他的战略部署,罗玉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以罗玉辉的性格,让他听从沈言的命令,肯定是阳奉阴违,单凭沈言一个人,想要在淮北郡掀起多大的风浪,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姜靼维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
“不说罗玉辉的配合与否,单是白莲教就够沈言喝几壶的,白莲教圣母是先天高手,教主是半步先天高手,教内一流高手数不胜数,一旦白莲教军事上失利后,谁能保证圣母和教主不对沈言采取刺杀的手段,即便抛开这个因素,单是白莲教内的一些高层,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教主麾下的文相和大元帅,两人一文一武,几乎撑起了白莲教的整个运行,还有一些护法什么的,个个都是一流高手。”
“你的意思是?”贾明良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异样的神色来,眉毛轻轻跳动了两下,若有所思的说道。
“沈言的军事策略是什么,无非是销毁白莲教的粮草,然后再攻打一座城池,吸引白莲教的注意力,从而让白莲教分兵去围剿沈言,沈言便采取他提出的那个十六字方阵,想要拖住白莲教的脚步,可是,白莲教为何一定要按照沈言设下的步骤在走,而不是按照自己既定的策略走。”姜靼维的嘴角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围困陵南的战略试探和政治讹诈失败后,那干脆就承认失败,根本不去理睬沈言的战略部署,直接向陵南发起攻势,只要打下陵南,粮草的问题就解决了,然后再攻下相州府,整个淮北郡就落入白莲教的手中。虽然单凭一郡之力想要与朝廷对抗有些痴人做梦,可是,只要白莲教扼守住陵南这道门户,向其他郡发起攻势,以地方上厢军的实力,根本就挡不住白莲教的攻势,届时,皇上该怎么办?皇上一定会派我们金陵三郡和金陵步军攻打白莲教,所以,战功还是属于我们的,沈言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以白莲教的实力想要拿下陵南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解决粮草问题后,白莲教再集中十万的兵力逼迫沈言与白莲教决战,政治上的失败就可以通过军事上赢回来,丝毫不影响结局。”
“妙,真是妙不可言,看来你心中早有成竹呀。”贾明良的眼睛一亮,朗声说道。
“大人,前方左边便是通往芜州府,右边是通往白莲教粮草集散地,按照之前的作战规划,我们是否要在前面分兵,请大人示下,我们是否需要在前面的分叉口分兵?”裴向东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望着远方,朗声说道。
“你有什么想法?”沈言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沉思,按照既定方针,在这里进行分兵,可裴向东问这个问题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我们刚穿过羊肠小道,虽然当时并没有走漏任何消息,可是眼下无法保证消息是否已走漏,如果白莲教获知我们行军的消息,末将担心分兵会造成一定的危险,如果白莲教派出兵力对我们分而攻之,以我们这点兵力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针对这个风险,末将的建议是不分兵。”裴向东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担心,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采取怎样的军事部署?”沈言心中清楚裴向东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因而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望了裴向东一眼,朗声问道。
“依末将愚见,我们不应该分兵,趁着白莲教尚未组织起有效的兵力部署前,找到白莲教的粮草集散地,一举销毁白莲教的粮草,然后再寻找机会攻下芜州府。”裴向东稍微沉吟片刻,随即朗声说道。
“那你们几个有什么看法?”听完裴向东的建议,沈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即向卫重安等人问道。
“大人,末将觉得分兵虽然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最大的收获,可是,风险相应的也会增加,我们现在几乎就是一群睁眼瞎,不知道白莲教的动作,也无法及时收到白莲教军事情报,如果贸然分兵,这对我们的风险非常大,因而末将也赞同老裴的建议。”郭进弧稍微沉吟了一下,眼神中闪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朗声说道。
“大人,老裴和老郭的建议比分兵更具有可行性,末将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