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同知大人,正所谓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你一来非但不顾属下的命令,更是出手将属下的人痛打一顿,这还有上位者应有的气度吗?”沈言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退让神色,相反流露一抹凌然之色,迎上郭扁瑄的眼眸,不卑不亢的说道。
“沈言,你是怎么跟本指挥同知说话的,这是尊卑不分,本指挥同知念你初来乍到,如果再这么跟本指挥同知说话,就别怪本指挥同知将你拿下,然后法办了你。”郭扁瑄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怒火,沈言这是在挑衅自己的权威,因而板着一张臭脸,冷冷的说道。
“郭指挥同知,属下敬你是指挥同知,但是你却骑到属下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你觉得属下是任人拿捏软柿子吗?竟然你不顾属下的军管命令,更是痛打了属下的人,如果指挥同知大人不能给属下一个合理的交代,不给被你打的人一个说法,属下一定会将此事捅上天,让皇上圣裁。”沈言听到郭扁瑄蛮不讲理的话语,明亮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怒火,淡然的望着郭扁瑄。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这么跟指挥同知说话。”听到沈言的话语,郭扁瑄身边的幕僚手指着沈言,朗声呵斥道。
“不管我是什么什么,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冰冷之色盯着幕僚,让幕僚感觉到心中一阵惧意,是从郭扁瑄身上从来没有感受到的那种惧意。
“念你初次跟我说话,如果再有下次,我定废了你。”沈言瞧见幕僚的神态,眼眸中浮现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冷的望了对方一眼,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
“沈言,你太放肆,你这么跟我幕僚说话,就是在打本指挥同知的脸,即便你深得皇上的器重和信任,也不能如此骄横,本指挥同知现在就教你如何做人。”郭扁瑄的眼眸中闪现一股冷冷的杀气,凝视着沈言明亮的双眸,声音冰冷的说道。
“属下未任职锦衣校统领时便听闻郭指挥同知的身手非凡,今日有幸能得到郭指挥同知的教导,实在是属下的荣幸。”沈言听到郭扁瑄想要跟自己动手,眼眸中浮现一股强烈的斗志,冰冷的眼神迎上郭扁瑄的眼神,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
“正好,郭指挥同知打了属下的人,而且还如此的蛮横无理,属下也想为被打的人讨一个公道。”
“不知天高地厚。”听到沈言打脸的话语,郭扁瑄的眼眸中闪现一股怒意,冷冷的望了沈言一眼,随即摆出了一个攻守兼备的姿势。
“你们几个退下。”沈言瞧见郭扁瑄的姿势,眼眸中浮现一抹浓烈的斗志,向叶无双等人朗声说道,随即向前一步,随意的摆出一个姿势。
“你们这在做什么,将锦衣校当成了擂台吗。”沈言的姿势刚摆好,耳旁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一股恼怒,冷冷的说道。
“见过许公公。”沈言听到声音后,两脚并拢,神态自若的站立,眼眸中浮现一抹淡然的惊讶,朗声说道。
沈言心中有些奇怪许三原怎么会来的这么凑巧,自己离开皇宫的时候,许三原并没有透露出任何想要出宫的意思,看来一定是自己离开后,皇上跟许三原说了什么,所以许三原才会赶了过来,而恰巧的是,遇到了郭扁瑄想要和自己武斗的场面。
“见过指挥使大人。”郭扁瑄瞧见许三原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来,眼眸中浮现一抹疑惑,又夹杂着一丝冰冷的神色,冷冷的说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一个是锦衣校的指挥同知,一个是锦衣校的统领,怎么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了,你们的眼中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皇上?”许三原瞧见郭扁瑄眼眸中浮现的那一抹桀骜神色,眼神中闪现一抹微怒,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
许三原心中明白自从自己不怎么打理锦衣校的事务后,郭扁瑄几乎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尤其是攀上了十皇子这个高枝,更是对自己阳奉阴违,甚至是直接不听自己的命令。如果不是这次皇上让自己彻底整理锦衣校,自己还真不好对郭扁瑄下手。毕竟自己一旦做了,必定会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到皇上耳中,这样对自己必定会造成一些负面的东西,然而,自己此次是奉旨整顿锦衣校,就等于给了自己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动郭扁瑄。
“许公公,事情是这样,属下昨天奉旨接管锦衣校,因为考虑到锦衣校眼下的特殊情况,所以对这里实施军管,除了皇上的旨意、许公公的命令和属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这一带,然而郭指挥同知仗着自己是锦衣校的指挥同知,非但不顾属下的命令,反而出手将善意劝告的人痛打了一顿,然后闯了进来,对属下的安排横加指责,甚至还想动手教训属下,属下也是迫于无奈,才会奋起反击,幸好的是,许公公来的及时,这一架没打成。”沈言听到许三原的询问,眼眸中带着一抹会意的神色,朗声的将事情的大致经过做了一个简短的陈述。
“郭指挥同知,事情正如沈统领所言的那般吗?”许三原听到沈言的陈述,眼神中闪现一抹会心的微笑,真是想睡觉,有人就送来了枕头,自己想要整顿锦衣校,向郭扁瑄动手,郭扁瑄就自动送上门来,天下竟然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