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印度政府债务变成了邦债务,还是有邦产抵押,好办多了。
。。。
当天下午。
内比都。
一个提着公文包的白人中年男子走出机场。
“是布卢墨先生吗?”
“是我。”
“我是使馆司机,艾瑞。”
“你好。”
上车后。
布卢墨打量着一路上的车和人,这是他第一次来缅痶,接下里几年,这会是他工作的地方,回想自己来的原因,布卢墨有点无语。
前任使官安斯利辞职。
他是接任者。
以前在阿尔及利亚工作,这次算是平调。
来之前他还见过安斯利,至今,他都无法忘记当时安斯利看他的眼神,里面有鼓励、高兴,以及。。同情。没错,就是同情。
他看得出来。
对此,
布卢墨也有点明了。
安斯利这几年在缅的外交上,几乎是毫无作为,除了勉强送给零的一百亿美元贷款,在关税争取、情报搜集、武器销售。。。全都没有突破。
再不辞职。
估计也是被调去非洲的结果。
回想安斯利脸上的无奈,布卢墨更愿意相信是安斯利无能,自己比安斯利强,就不信了。除了少数几个地方,还有美国搞不定的对手。
不过。
布卢墨也有点羡慕安斯利。
羡慕他谋了一个不错的工作。
安斯利跟随他以前的老上司,加入了eRV的一家游说公司,年薪涨了两倍,而且离家近,eRV财团化的步伐越来越快,几乎已成定局。
因此。
那也算是个很不错的工作,大树底下好乘凉。
“你来这里多久了。”布卢墨问。
“两年三个月。”
“感觉如何?”
“这边变化很快,特别是零上台后,几乎一周一个样,而且当地人都比较友好,治安也比之前好了很多,世界少有。”
布卢墨点头,“我听说过,的确很有一套。”
矿场劳作,也就零这里有,只可惜,美国实行不了,也执行不下去,美国的高犯罪率,不改变司法制度,想都别想降下来。
程序正义。
加上无良律师喜欢钻空子。
没法整。
和司机聊着天,布卢墨来到了使馆,又是一番热烈欢迎,只是,你们眼中的同情和期待交加是怎么回事?布卢墨感觉不对劲。
欢迎完。
熟悉了各部门主管后。
坐上安斯利的椅子。
布卢墨看了看工作环境后,把安斯利以前的副官叫了过来,这个在这边做了快十年的副官,是来之前上面让他必须好好请教。
接着。
副官一条条地介绍起这边的‘现状’。
“零上台后,我们原先关系好的缅痶高层全都和我们断了联系,一般事情会和我们说,但涉及一定机密的,绝不透漏半个字。”
“所有敢说的,也都相继入狱,我们接到了零手下的数次警告。cIa那边表示,他们进入缅痶的特工,只要行动,立马就会被遣返,永不准入境。”
“。。。”
“如今,我们最可靠、最快速的情报来源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的‘今日新闻’。”
说到这。
副官都感觉到脸上如火烧一般。
尴尬。
这样的成果。
他们已经被上级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好在自己皮厚,安斯利辞职,算是承担了责任。
听完。
布卢墨深吸了一口气。
难怪了。
这些东西在他上任前不能了解,现在一听,他终于明白安斯利当初看他的‘同情’是怎么回事,安斯利很长时间和瞎子一样。
可上面又要成绩。
不郁闷才怪。
“和我们亲近的势力或者团体呢?”
“没有。”
布卢墨:“。。。”
这个‘no’。
你要不要说得这么干脆,不知道很让人心凉吗。
“难道没有一点好消息?”
“有。”
“哦?什么?”布卢墨来了兴致。
“平常工作不会太辛苦。”副官皮了一下,也是没办法,诸事不顺,一天除了看新闻,整理资料,些点报告,还被上司骂,心态不好会抑郁的。
“。。。”
这算好消息。
你特么在逗我么?
算了。
咱先消化一下,再问下去,今晚晚饭估计都吃不下了。
“你先回去吧。”
“是。”
转身后。
副官眼睛里也有点同情。
安斯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