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业,没人敢说什么。
因为零也掌握着缅亚银行集团。
虽然法人不是。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并不影响其控制权。
“你们这果酒,到底是用什么酿造的?”达维好奇道。
苏育摇头,“不知道,我也无权过问,更不想知道。”
“为什么?”
“知道的多了,我怕。”苏育平静地说。
“怕零?”
“当然不是,而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有人要告诉我,我也会捂着耳朵不听。”苏育微笑道。
无知。
有时候才是智慧。
“有道理。”达维点头表示同意。历来,知道得太多的人,没有多少人有好下场的,傻傻地活着就好,不该知道的,千万别去听。
“苏育,你有没有建议过让零收回果酒的经销权,要知道,这可是我们的特产,但是所有经销商,竟然只有一个是我们国家的人,而且这人祖上还是华夏人。”
盘丛品味着美味的果酒,对苏育说道。
“缅亚银行集团的任何经营事务,我无权插手,零想让谁赚钱,你敢去说吗?”苏育也曾质疑过,但只是私下里和妻子说说。
因为零的决定,不是给他质疑的。
零的‘智慧’。
也绝不是他能揣测的。
特别是现在。
零强势上位,他根本看不懂是怎么破的这个局,而且零向来是不吃亏的主,他的命令,理解了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
“。。。”
得。
苏育都没资格说。
他们有什么资格。
苏育开始教育起这两个脑子很‘活跃’的邻居,“你们只需要知道,零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就算不正确,也得正确。”
“。。。”
。。。
吃完晚饭。
苏育回家去了。
两人在酒店住下。
不过都没有早睡的习惯,在茶厅内喝茶消食。
“你说,我们的未来,会如何?”盘丛忽然问。
“难料。”达维摇头说道。
“出了安斯利的事情,我们在零心里的分量肯定大打折扣,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些累,我们真有能力让我们那边和这边相提并论吗?”盘丛说道。
“怎么了你?”达维奇怪道。
盘丛看了达维一眼。
“我们,能不能学苏育?”
“学苏育?”达维惊叫道,说着赶紧压低声音,“学苏育?你疯了吗?若是那样,我们还能有什么?今后拿什么安身立命?”
“安身立命?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能力安身立命吗?”盘丛苦笑道。
他能屁颠屁颠地去内必都。
要是没有其他原因,怎么可能。
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发现自己的力量好像并不完全为自己所掌控,之前还没有感觉,但是在朗蔡都被阴了之后,他们的感觉尤为明显。
手下。
再也不是原来听话的手下了。
达维问:“那你觉得我们怎么办?”
“和苏育一样,舍弃一些,得到一些。虽然苏育的权利并不太大,但是他有钱可以用,可以安稳的做生意,不用担心任何来自内必都的威胁。”
说完。
盘丛看着达维。
“我们,需要一个靠山,保证不会被秋后算账,零,是我们最好的选择,若是如此,我们将不会再由任何后顾之忧,可以踏踏实实睡觉。”
“。。。”
达维都有点看不懂盘丛,这才多久,思想就转变的这么快。
但他又无法反驳。
他们。
的确需要一个靠山。
其他副首有资格吗?
显然是没有的,其他人,要么变得老实听话,要么也是零提上去的,就连軍方都对零唯命是从,还有谁是比零更大的大腿。
没有了。
“你的意思是主动献上?”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