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点勇气接话,于是看了看阎圃后,马上回道:“都是通过大河上的船只托运,至于司马仲达是如何储存这笔钱财的,我确实不清楚,否则一定如实相告。”
“今年这一万金何时叫付?在还哪里交付?何人接收?”袁云再问一句。
只听阎圃回道:“我们是绝对不会得罪袁候的,自然也不想得罪司马氏,所以这笔钱财交付后,我们就没有了任何责任,希望袁候能作个保。”
袁云点头道:“本侯即便要动手也是在你们交付之后,因为本侯很想知道钱财的去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什么。”
阎圃点了点头,马上回道:“今年秋末就是交付这笔欠款的时候,五日之后大河之上会有一艘挂着绿帆的运输船,我们在码头将把所有钱财封入木箱之中,然后全部运送上船。”
袁云听到这顿时一怔,疑惑道:“这么多钱财流动,码头的官员不询问吗?”
阎圃叹息一声,道:“袁候恐怕是太久没在外活动了,码头的那些官员如今腐化的很严重,司马懿自然可以轻易掌握这批人。”
袁云听到这,已经选择了完全相信,因为如今吓破胆的张鲁和阎圃是绝对不会说谎的,因为他绝对不敢得罪自己,这一点袁云非常确认,现在这两人只是想求一个两边都不参与不得罪罢了。
既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袁云立刻满意的呵呵一笑,然后拱手道:“这些事情本侯自然会处理后续,张氏绝对不会被牵扯在其中……”
说到这,袁云稍微停顿,然后眼神突然转冷,看着张鲁继续道:“但要是本侯发现你们与司马懿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别的交易,就别怪本侯翻脸无情了。”
看着袁云气势汹汹的撂下一句话,然后带着家将离开了大堂,张鲁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马上就对阎圃说道:“赶紧赶紧,赶紧派人将此事去通告一下司马家的掌柜,免得……”
张鲁话未说完,阎圃就深深一叹,他对于自己主公的智商,已经完全绝望,只能拱手劝道:“主公切不可如此,您要是通知了司马懿,袁云必然马上知晓,他今日来我们这里说得如此明白,肯定会派人监控我们,要是我们真的那样做了,恐怕转日祸事就会临门。”
张鲁闻言一拍脑门,大叫几声糊涂,转瞬就萎靡了下来,然后瘫在椅子中喃喃自语道:“这如何是好,都怪我当初鬼迷心窍,以为司马懿可以对付袁云,好报我们当年的旧仇,却不想正主转瞬就找上了门来。”
阎圃微微拱手,道:“主公无忧,袁云这次过来,只说我们是被敲诈,那么我们就顺水推舟,就当做是被司马懿敲诈,而不是主动送钱过去,如此自然可以保得安稳。”
张鲁寻思了一会,然后为难道:“我们与袁云这仇,难道就不报了?”
阎圃皱了皱眉,然后摇头叹道:“要论实力,司马懿绝对不是袁云的对手,之前本以为很多事情都可以在黑暗中进行,直到袁云被我们收拾了为止,如今却再不能如此想了。
那袁云的实力我们有目共睹,不知道还好,如今他已经打起了精神,准备全力出手,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就断不能再参与其中,最好躲的远远,否则一定自身不保,所以我建议主公您此刻应该调转矛头,咱们该去对付司马懿才是。”
“什么?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张鲁立刻抱怨一声。
阎圃似乎也有些失去耐心了,于是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道:‘主公啊,袁云是何须人也,他一手缔造了洛阳,那些当年把我们打的溃不成军的武备也出至于他,加之他在洛阳的根基远不是司马懿可比的,我们这时不站在胜利的一方,难道要跟着司马懿一起下地狱吗?
袁云这次过来说是来向我们询问,其实就是变着方的警告我们,要是我们还不明白他的来意,恐怕他首先就会拔除我们,就算不动用朝廷,相信袁云要一夜将我们全部抹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张鲁听到这,顿时浑身一震,他当年之所以选择投降,其实就是想混个富贵终身,如今被阎圃一句话就吓得再不敢提什么保持一事,赶紧就急切的接道:“对对,你说的对,赶紧给袁府送去三万金,当做是咱们站在袁氏的投名状好了。”
阎圃听张鲁如此说,终于点了点头,道:“主公这个决定才是最正确的,我们不仅要送钱过去,还要告知袁云,这些钱财也是给司马懿的数目,如此等若两边同等对待,希望袁云可以就此不再深究。”
几日后,袁云在府宅内用餐,手里的包子才咬了一口,就被高声大笑的柳依依给吓了一跳,转瞬就见这个妖精一手抓着一个偌大的金锭跑了过来,然后好奇的问道:“郎君啊,您说这算不算天下掉馅饼,今日早间莫名就有人在咱们家的门口放下了三万金啊,好大的一笔钱财啊。”
袁云好不容易将吃进嘴里的包子吞了下去,才没好气的说道:“你那些酒店生意,一月的进账都不止这些了,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守财奴的模样,这些钱财既然是别人送上门的,那咱们也不用客气了,你尽管收下就是。”
见柳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