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这个老货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损招,而且这次一定非常凶险,真给他得逞了,恐怕我们立刻就会万劫不复,大家最好寻思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别人手里?”
曹昂思索片刻摇头道:“我一直都在新城府衙,很少出来走动,如果我们中间有人出了问题,应该不会是我。”
许仪也摆了摆手,道:“我常年不在许都,刚从北海过来,曹仁即便有把柄,也肯定不是我的。”
夏侯楙直接就没发声,指了指许仪,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表示自己与许仪一般情况。
袁云微微皱眉,难道问题出在了自己身上?不过仔细想想自己似乎没什么不妥,往昔的经历都记录在脑内的芯片之中,不管如何查看也没发现哪里不对。
但是问题肯定是有的,否则曹仁今日何必需要如此来表演一番,他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可以放下戒心,但是现在明显是适得其反,又或是曹仁就是希望自己胡乱猜测。
“洛阳那边可有什么差错?”曹昂又问一句。
这时许仪跟夏侯楙都将视线集中了过来,显然大家都觉得问题应该是在袁云这里。
袁云琢磨了一下,最后依然摇头道:“洛阳属于自治,不牵扯朝廷,曹仁无从下手,更别提能找出我的罪状了,所以应该不是洛阳。”
正在一伙人都在冥思苦想的时候,雨蝶一席盛装,缓缓的从内堂走了出来,就连身边的两个侍女也打扮的异常华贵,看着就相当奢侈,全身上下简直就是金光闪闪。
夏侯楙瞬间就不再去考虑什么问题了,眼神一直追在雨蝶身上,就好像马上要扑上去将对方吃下肚去一般。
雨蝶既然出现了,大家也就不在讨论什么把柄的事情,而是都纷纷举杯,好迎接这位佳人入席。
雨蝶步入了席位,没有奔着夏侯楙去,而是一屁股坐在了袁云身边,这顿时让全场都尴尬了起来,最尴尬的自然是袁云。
夏侯楙满脸都是愕然,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雨蝶坐下后,先是给袁云斟满酒水,自己也倒了一杯,这才唉声叹气的说道:“雨蝶最想嫁的可是袁候哩,只是袁候从来对雨蝶都是不理不睬的,夏侯公子对我又百般照顾,这才只能选择嫁成他人妇,袁候不知现在心里所想为何?”
“我现在心里想着,曹仁到底给了你雨蝶什么好处,让你敢如此大胆的来挑拨我与夏侯楙的兄弟情谊?”袁云说完,就淡淡的笑了起来,只是眼神之中的寒意却十分吓人,这种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本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雨蝶一惊,不过很快就用笑容掩饰了过去,马上解释道:“雨蝶不过是仰慕袁候罢了,怎么牵扯到了曹仁将军那里去了?”
袁云饶有兴趣的瞟了眼雨蝶,只是眼光却落在了对方美丽的脖子上,良久才对着夏侯楙说道:“子林兄,如果我现在就把你的小妾砍掉脑袋,你最多怪我两三年,但是却可以让你一辈子安稳,所以这件事情我不会有半分犹豫。”
夏侯楙还没来得及说话,雨蝶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就躲去了一边,这才惊慌的说道:“袁候饶命,小女子无依无靠,自然是你们这些贵族说什么,我就只能做什么,哪里有半分可以拒绝的余地,袁候饶命,雨蝶什么都交代,确实是曹仁将军让我故意这么说的。”
“雨蝶你太不像话了,你既然嫁入我夏侯家,谁还敢欺负你,你何必要答应曹仁如此要求?”夏侯楙很愤怒,一把就将雨蝶拉到了身边,并且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袁云这时只能暗叹一声,然后把袖子里刚摸到的匕首,又不动声响的放了回去。
夏侯楙看似给了雨蝶一个大嘴巴,却当真是救了她一命,因为刚才袁云确实想一刀将雨蝶的脖子划开,他身上冒出的杀气,即便是坐在末尾的许仪都能感觉到,夏侯楙焉能不知。
夏侯楙为了救下雨蝶只能将表演继续,狠狠的又一个大嘴巴抽过去,这才指着两个侍女喝道:“带雨蝶滚下去,没老子的命令不准备离开内堂,稍后就跟我住进夏侯府。”
待三个主仆退了下去,夏侯楙才拱手道:“诸位哥哥可否给我一个面子,不要针对雨蝶,她毕竟是个柔弱女子,在曹仁的威压下,她确实选择不多。”
许仪赶紧出来圆场,道:“马上雨蝶就要住进夏侯府了,以后曹仁即便想恫吓也没了机会,这次不如就放过好了。”
说完这句,没等袁云与曹昂接话,许仪立刻又说道:“曹仁刚才如此卑躬屈膝,难道就是留了雨蝶这一手,好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
袁云看了眼夏侯楙,也知道错过了杀雨蝶的机会,所以接着许仪的话道:“非也,这不过是曹仁安排的另一个障眼法罢了,要是仅仅靠雨蝶来离间我们,这个法子似乎太过愚蠢了,成功的机会估计连曹仁自己都觉得不高,所以他是故意如此,就是想我们继续胡思乱想,看来他一定准备了大戏在后面。”
说完这些,袁云突然一惊,大呼道:“不好,曹仁今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