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你不觉得这样的天气穿这样的袍子很热吗?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白淼涨红着脸并不说话,脸上还有泪水干了之后的痕迹,在烛光下有些闪亮,忽然觉得逗弄这个看似冷静的女人格外有趣,他勾起一个笑意,少有的促狭:“还是你希望我做什么?”
白淼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巴掌,摸到自己没有感觉的手臂,生生的忍了下去,夜展堂却并没有在意她的脸色,继续醉眼朦胧的解着胸前的结子。
平常的罗马袍子,都是长长的罩衫,穿起来很是方便,所以他很少有机会去解这种东西,再加上眼前迷迷蒙蒙,一根绳子三两下就被打成了死结。
他只得双手拉住结子,抬起头来:“帮我把这根绳子拉出来,真他妈的热。”
白淼看夜展堂神志不清的样子,只希望快些送走他,没说什么就用左手去拉那根绳子,没有想到伸出手来却还有一段距离,只得坐了起来,拉近几分,埋头去解。
她头发上有淡淡的味道,不是什么香味,就像是自然而然发出的体味其他女人身上也有味道,大多是香水或是含着的膻味,而她却不同,却是一种青草的气息,不怎么香,却怡人。
她仿佛被惊吓了一跳,立马弹开,定定的看着他,眼中恢复了那种令人极为不悦的戒备。
“你们赛里斯的女人都是这样不解风情,并且拒人于千里之外吗?”夜展堂趁着酒意,抓着她左肩,将她带至自己面前。
“放手。”
夜展堂抵着她的前额:“我还不至于对一个没有痊愈的身体做什么,那样很没意思。”
“那就放开我。”白淼拼命得挣扎着别开脸,他口中的酒气令她不安极了:“你想害我连左手都断掉是不是?!”
白淼表现出来的慌乱,和以往判若两人。她的态度令他失望,即使病弱的她更容易得手,但自己却并不愿意用强即使以她外族人的身份,在罗马只能做一个女奴。
到底是怎么了?他自己恐怕都说不清,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摸过白淼突出来的肩胛骨,夜展堂一把将她按在床上,自己则躺了下来:“我喜欢丰满一点的女人,你还是吃胖点再说吧。”
“你要睡在这里?!”白淼发狠的推着他。
“是的。”夜展堂抬起沉重的眼,这么一闹,他可没兴趣再去做其他的事,虽然刚在在宴会上,很希望,很想见到这个女人。
“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白淼继续推他。
“我不想动了。”夜展堂合上眼。
“你有那么多奴隶,叫他们抬你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