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位置让出来就可以了,但谁来接替我就不敢保证了。”
广富听了眯着眼睛以胜利的口吻说:“这个不用你替我操心,在迷城这里除了你与肥洪,只有我才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更何况上次投票我只是输给了你,我相信董事长会慧眼识人地把位置交给我的。后天便是股东大会了,你一定要参加,那时候你退位让贤就可以了。”
广富想得很周详,但他说的没错,倘若路奥森辞职不干的话,顶上去的人会是他。因为夜总会干的毕竟是夜场,最忌的是群龙无首。那么公司定会选出一个任职时间比较长的,有一定威慑的人任总经理这个位置,那么广富便成了思前想后的最佳人选。
路奥森然不经意扫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照片,忽然想到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底片什么时候给我,不对,是月秋用手机拍的,没有底片才对。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会把所有的照片消灭掉。”
“你还有后路可以选择不信吗?”广富停顿了一下,又冷笑着说:“你的命运已经被我控制了,你只能相信我的人品。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
路奥森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生命就像扯线木偶一样被人控制着,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对他是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了,那是因为他变了,变得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他知道倘若是以前的那个路奥森铁定会与广富拼得鱼死网破,现在的他清楚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别人着想。他沉下脸冷淡地警告广富说:“你最好还有一点诚信,否则你别怪我路奥森会对你不客气。”
广富想不到路奥森还会以这样的口吻与自己说话,他还真以为路奥森完全被他打击了,连一点抗议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沉吟半响,才披着伪善的面具说:“我知道你厉害得很,本事很了得。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散布出去的。当然,是你让总经理这个职位之后。我会拿月秋那部高像素的手机当着你的面,一张接着一张地把它们删掉。其实,路奥森,我们是好兄弟嘛,搞成这样我也不想的。只是我出来混了这么久怎么也要拿个什么经理之类的职位回到常旺村在父老乡亲的面前炫耀一把。我想你会了解与体谅我的,对不对。”
广富觉得自己是因为路奥森涉足迷城之后,自己被打击了不少,还赔了许多不是,心里怄气得不得了。这一段日子,他把所有的恨意都咽在肚子里,正苦没有机会发泄,这次他以胜利的状态打压着路奥森的自尊,便故意说这种话来羞辱路奥森。
广富肚子里的那桶坏水,路奥森也还清楚,但他不想和广富永无休止地纠缠下去了。这个总经理自己当着受苦受累暂且不说,更离谱的是受到其它股东的的否认,一些下属的排斥,路奥森感到这个位置是吃力不讨好的。但这个位置除了做假账之外,油水竟然比不上公关部的经理。因为公关部的经理会有妈咪、小姐与客人的关照,而总经理除了赢得身份与威严之外,其他实质的东西并没有提高多少。更何况假账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十分精明地做得天衣无缝,倘若某人一不小心留下了什么漏洞的话,那么某人只得乖巧地洗干净“八月十五”在监狱体现丰富多彩的异样生活。
路奥森觉得碰了广富一鼻子的灰,心里自然很难过。他装满了一肚子无发排泄的烦恼,表面丝毫不动声息,安静地说:“对于你的进取我只能说我可以理解,但不能原谅。”
人就是这样,虽然能够明白一个人的处境,是如何艰辛如何忍辱负重,但要原谅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就好像要清洗自己的记忆,试着把这件事清洗掉一样。但明确地说,那是不可能的。就好像某些学校一样打着弥补书费的旗号向学生要钱,学校当然能够理解学校的难处,但学校还要强迫别人原谅吗?钱是用血汗换来的,那分明是抽走了在校生家长们的一大袋血还要得到原谅吗?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到最后学生还是乖乖地就范,想必学校的领**会找个时间去ktv开香槟庆祝,轻松完成任务。
广富傲慢地冷笑着说:“对于你的原谅与否,对我而言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因为钱已经取代了你和任何人在我心里面的地位。”
广富把钱与他相提并论,路奥森觉得可笑又好气,瞟了一眼广富,倒了一杯茶喝了。半响,才疑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与月秋一起对付我,请你给我说明白,也让我死得甘心,死得明明白白吧!”
广富摆弄着手指默默地说哦:“对不起,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因为我是一个守信用的人。我这个人近乎于完美,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守信用。”
路奥森极力压着悲愤,对未来绝望的思想慢慢地袭击着他的心,吞噬着他血液里的激情,把他的心拖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于是他变得越来越感性了,就好像林黛玉一样。他憎恨地看了看广富,嘴角微微地上翘不满地说:“既然不说那么请你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工作,你别忘了,这个位置你还没有正式上任,我还是迷城的总经理。出去!”
广富想不到路奥森竟敢这样对待自己,他刚想反驳一些什么,被路奥森冷冷地瞟了一眼便住口了。目光愤愤不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