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富当然明白春哥说这话是为了钱,他也明白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说:“只要这件事落实的话,绝对少不了一个大红包。番□茄小说网 w`w`w-.`.com”
春哥野心大得很,哪会在意这个红包。他摆着手,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不仅是这些,如果你上任的话,你每个月要给我五万元,而且直到你不干为止。”
广富白了一眼他,冷笑:“你觉得你会值这个价么?”
春哥板着脸说:“那你就是不想在这个位置上坐着,我想在这里坐着,你一个月所捞的油水一定不止十万元吧。你就这么小气,连五万块都不舍得给我。”
广富**着手中那个不值钱的假钻戒,喝了一口咖啡说:“倘若我每个月给了五万元你我还不如留在现在这个位置,我又何必去争呢?但我知道我这个忙你一定会帮的。”
春哥十分无聊地说:“是吗?你怎么见得。”
他两眼发着威严的光,像是能把人征服的强者。但广富就不怕他这一套,他知道春哥天生是一个怕老婆的**种,当然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筹码逼迫着春哥。他把一沓照片扔到春哥的面前,讥笑着说:“如果这些照片落到嫂子的手上我想就不好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春哥,不如你教教我好么?”
春哥看着这些自己**被**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虚伪勉强地笑着说:“你以为就凭这点就可以来威胁我了?那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路奥森惊呆地看着深不可测的广富,希望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说:“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想不用弄成这样吧。我们只是求财的,又何必伤和气呢?”
春哥抽着烟,皱着眉头说:“对,有话好好说嘛。你这个忙,我帮定了。”
广富冷笑着,虚伪得比黄鼠狼给m拜年说:“那么,我在这里就谢谢你了。春哥,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只**上任了,我一定会封一个大红包给你的。”
春哥摆着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说:“是么?那真的太谢谢你赏口饭吃了,我真的太谢谢你了。”
广富微笑着,样子让人猜测不透说:“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是兄弟吗,哪能计较那么多。”
“对,是兄弟。”
春哥附和这说。
路奥森看着他们虚伪地演戏觉得挺好笑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看清这个世界了。好像每一个都有一张恐怖的面具,隔着这张面具谁也不能把谁看清。只要你一不小心,到了地府都不知道了发生什么事。
静敏觉得感情就像没完没了的头屑一样烦人,明明不想看见它,它却偏偏出现在你的面前招摇过市.最近她真的为感情的事情烦透了,就差一点看不开喝毒自杀.
耀迹总是发挥“坚持就是胜利”不屈不挠的精神每隔三二天就呼一个电话给她,有时静敏真想报警告他性搔挠.
真不知耀迹什么时候对电话如此热衷,以前他打个电话回家以解母亲的相思之苦,他好像得了前列腺炎那么烦忧.
更令静敏生气的是广富那张血盆大口,他脸厚到天下无敌这个地步.他人前人后竟然说静敏是他的老婆,搞得迷城上下都以为静敏与他有一腿.
静敏决定不能再充耳不闻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还是要剪还是要理.就像成绩差的学生一样仍然要参加高考的考试,即使明知道连三b都有可能考不上。
既然摆脱不了命运只能去接受了.也许哪一天上帝怜悯,你企求着一碟粉丝,他给你端来一盆鱼翅呢.
她分别打了电话给耀迹和广富,准备今天和他们说清道明.因为感情的事就像得了性病一样,你置之不管它也不会自动愈合,反而扩散得更快.因而静敏想化被动为主动,想像剪指甲一样把它剪掉,可惜她忽视了一个问题就是剪掉的指甲只有短暂的安分,有一天它终究还会不知不觉地冒出来.
耀迹接到了电话比钟欣桐复出还要高兴,看来当一个人对某一件事几乎绝望的时候别人再给一点希望他,心情会好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他和广富很快就到了,不像有时候拉屎一样磨蹭了半天还是不敢出来见人.
静敏选的位置是比较偏僻的小角落,她觉得待会发生争执是不可避免的事.但她却不知道平时都是小姐与嫖客选这些位置的,因为她们不好意思在大厅广众之下胡搞乱非,所以会选择一些没有人坐的小角落.
静敏看到了耀迹他们,就摆了摆手.
广富走到静敏的面前,把嘴凑到她的耳根说:
“我们拍拖又不是见不得光,干嘛选这些比地府还幽暗的地方.”
静敏调皮地低声说:
“因为我宁愿看到地府的鬼也不想看清你这张脸.”
说完她看了看耀迹,接着说:
“坐吧!喝点什么?”
“来这里当然是喝咖啡啊.”
广富插话说,静敏恨不得把他叉死.
“我不是问你?耀迹,你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