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王的脸都被高俅给气绿了,还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这些凶手,明明就是这个奸臣派来的。
他却在这里装作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金陵王与他喝问道,“敢问高太尉,你怎么笃定这些贼人是义军的人?”
高俅冷哼道,“不是义军的人,难道还有旁人?”
金陵王直盯着他道,“本王怎么审讯,他们称是受了高太尉的指使?”
“这是胡说八道!”
高俅吹了吹胡子大怒道,“这是这些贼人故意栽赃陷害,本王怎么可能指示贼人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这些贼人必须得由本官带走严加审问,以证本官的清白。”
金陵王冷着脸道,“你非是此城的知府,即便要审问贼人,那也轮不到你来审。”
高俅喝道,“金陵王?这些贼人打劫了城内这么多王公贵族,你却处处都为了这些贼人说话?本官不能不怀疑,你和这些贼人有什么交易啊?”
“胡说八道!”
金陵王冷斥道,“你是心虚了吧?”
高俅哼笑道,“笑话,本官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心虚什么?”
金陵王道,“那高太尉着急索要这些贼人为何?”
高俅直起腰板强辩道,“本官是为了维护城内的安全,本官身为江南镇抚使,有权这样做。倒是你,处处与本官为难,本官现在严重怀疑你和这些贼人存在什么交易。”
“放屁!”
金陵王骂道,“高俅,本官已经忍你很久了。你自知这些贼人是你派来的,担心本王把此事闹大了,要了你的脑袋。所以,你着急想要回这些贼人,好把他们杀人灭口,最后嫁祸给义军吗?”
周围的官员和百姓们听得满脸震惊,纷纷瞪大眼睛瞧向了高俅议论纷纷。
“你,你胡说八道。”
高俅急了,冲着手下的禁军喝令道,“来人,金陵王意图阻挠朝廷办案,涉嫌与贼人私通,马上把他拿下。然后冲进府内,捉拿贼人,一个不留。”
“呼!”
上千禁军手上的长矛举起,弓箭拉开,大刀拔出,排成作战阵型对准了金陵王。
金陵王呵斥道,“我看谁敢动手!”
他的身后,一对对兵马在院墙的上面露出了身形,手持弓箭对准了这些禁军。
他的府中,同样聚集了各家王公侯爷养的府兵,将近上千兵马。
同时,还有上百个金陵王养的门客散修,从里面纷纷出来,手提各种法宝护在了金陵王的身后。
高俅气愤大喝,“金陵王,你当真要造反不成吗?”
金陵王也是暴怒道,“高俅小儿,要造反的人是你。你祸乱朝纲,惹得天怒人怨,百姓离心。今天该抓的人是你,你才是真正的贼人。”
高俅气的哆嗦直叫,“反了,反了,你真当本官不敢抓你吗?”
他冲着手下喝令大叫,“抓,把这些反贼全部给本官抓起来。要是遇到反抗,格杀勿论。”
“杀!”
“杀!”
“杀!”
“……”
禁军的盾牌兵在前,长枪兵在后,开始对金陵王府发起了进攻。
高俅带来的高手,先行与金陵王府的散修杀到了一处,纷纷跃到空中大战了起来。
&nb/> 两方的弓箭手先行放箭。
咻,咻,咻,一阵乱响。
一时间箭羽乱飞,铺天盖地朝着对方笼罩了过去。
金陵王府有围墙做防护,躲在后面放箭,抵挡着对方的箭羽。
他们的箭羽却在禁军的头顶落下一片,让上百个禁军顿时倒在了血泊之中。
禁军的盾牌兵急忙竖起了盾牌,帮后面的步兵和弓箭手挡住箭羽。
步兵们往前推进,靠近大门后,冲着里面一涌而上。
大门口,他们遭遇到了最激烈的抵抗。
禁军的人虽多,但是闯入大门后一次只能有十几个人进去。
里面有刀斧手正在等着他们,他们进去多少,马上聚合弓箭手全部杀掉。
双方你进我挡,马上让府门内外躺倒了一片的尸体。
知府吓得在外面抱着脑袋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啊!”
噗的一支流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从他的衣袍上刺穿了过去,知府吓得拔腿就跑,被衙役们护着躲在了对面的商铺里面。
高俅在后面气的大喝,“快,马上回去调集大军过来。金陵王反了,马上带人平叛。”
信使夺空而起,马上回去军营。
此刻的营地里却是一片混乱,牛角号声不断鸣响,擂鼓声阵阵。
大军调动,全部往城墙上而去。
金陵城外,义军的两路兵马都赶了过来。
三十万大军在东面的小汤山与百万节度使大军已经开始了战斗,三十万大军抵达了城南,在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
站在城墙上面,已经可以看见义军绵延十几里的军旗。
各路大军如惊弓之鸟,毫无调度。
你做的你,他做他的。
城墙内外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