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站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一开口,怒火便更甚了。
“羽羡,不要故意找茬。”
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羽羡,言亦冷冷的说道。
“我找茬,我到底是哪里找茬了,我只是想出来走一走,却不想让我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你们在这里幽会,而且还是大白天的。”
她真的只是想要出来走一走的,透透气的,想要将今天的所有的坏情绪都梳理一遍的。
可是结果呢?她看到了什么,她到底都看到了什么?
她本来都不想发火的,因为今天她已经无数次惹言亦生气了,她真的不想再惹言亦生气了。
可是到最后,却不得不发火,这一切都是流年,这个贱女人逼得。
如果不是她,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发火。
一定是这个贱女人事先就已经知道了,她要来这里了,所以才会在这里故意等着她。
然后在她的面前,故意的使用肮脏的手段,勾引言亦。
而言亦,到这个时候了,还是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只要想到这些,羽羡便愈发的生气了。
“羽羡,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
从羽羡的口里听到幽会二字,让言亦的表情倏地变冷了。
“怎么?你们敢这样做,还怕被别人这样说吗?”
此刻羽羡的双眸,充满恨意的看着流年。
看到羽羡被恨意烧灼的眼神,言亦倏地上前一步,挡住了羽羡的目光。
“羽羡,麻烦你不要每次都没事找事,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还有我和流年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在这里乱说一通。”
言亦原本是不想理会羽羡所说的话的,但是当从羽羡的口里听到,关于污蔑流年的话的时候,言亦却还是忍不住反驳了。
听到言亦的反驳,羽羡更加的恼怒了。
看到了吗,这就是言亦,这就是她才说了流年不到两句的时候,言亦的表现。
言亦就是这样不顾一切的护着流年,言亦越是这样护着流年,羽羡就越生气。
此刻的羽羡真的有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甚至亲自跑上前去毁灭流年。
怎么痛苦,就怎样毁灭流年。
这所有的想法都是因为流年这样的被言亦保护着,爱护着,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居然能够被流年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这让她怎么能够不生气呢?
又怎么能够不去恨流年呢?
每次看到言亦对待流年那副温柔宠溺呵护的样子,她真的想要恨不得扑上去,撕烂流年的嘴。
就像是此刻一样。
“言亦,你怎么能够这样,你这样一直拼命的维护流年真的好吗?流年可是司少的妻子,流年是司少的女人,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这句话,几乎是羽羡怒吼出声的,她看着言亦,又看看流年。
如果他们够聪明的话,就知道,这句话,不仅仅是对言亦说的,更加是对流年说的。
已经拥有了让全天下女人都羡艳的老公,这个贱女人不仅不知道满足,还去到处勾引其他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这个其他的男人,还是司少最好的朋友言亦。
不仅如此,这个叫做流年的贱女人,居然还敢去勾引司少的弟弟,连城翊遥。
这一切的一切,居然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些被流年勾引的男人们,看不出来流年的意图也就罢了。
她羽羡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
不,也许那些被流年所勾引的男人能够看的出来,流年的手段,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也许根本就是不想揭穿而已,会不会就是这样的呢?
羽羡只要一想到会是这样的可能,自己的内心便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不,绝对不是这样的,其他的男人她管不着,管他们是不是明知流年是在勾引他们,而不拆穿,还是不知道。
但是言亦不一样,她知道言亦喜欢流年,但是如果他真的能够看得出来流年在勾引他的时候,而不拒绝的话。
那么言亦就实在是太可恶了,对,言亦一定没有看出来,所以才一直在努力的帮衬着这个女人。
觉得应该是自己想的这样,羽羡的心里才稍微的好受了一点。
也对,从来没有怎么接触过女人的言亦,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的识破,流年这个女人现如今所用的手段呢。
“我说了,羽羡,嘴巴是用来说话和吃东西的,绝对不是你用来在这里当做屁股,喷粪使用的。”
羽羡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一直挑战他的底线,他的容忍力是非常有限度的。
所以他真的不介意这样,直接开口说脏话。
果然,听到言亦说出这样的话,羽羡当即愣住了,那样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那样绅士优雅的男人,现在在做什么?
他刚刚是在说脏话吗?是吗?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