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很大的爆炸,而且我们几个人都在台上,距离爆炸源最近,我们都没有受任何的伤,台下的人又怎么会受伤害呢。”
听到流年的这句话,修能再次不由得握紧双拳,看来他还真的小瞧了流年的思维方式,他以为自己这样说,就可以混淆视听呢,结果并不是。
“最后呢,我相信司律痕,他做任何事情都是非常有分寸的,不会做出你说的那种出格的事情。”
在修能还没有完全消化完流年所说的那些话的时候,便突然再次听到了流年的话。
如果前两句,是对流年思维方式的赞叹的话,那么后两句话,则对于修能来说,那是真真切切的扎心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亲自从流年的口里听到流年所说的,对司律痕信任这样的问题。
因为毕竟,司律痕曾经那样欺骗过流年。
“是吗?流年,你当真相信司律痕吗?无论他做了任何事情?”
没由来的,修能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谁知修能的话音刚落,司律痕的脸色便倏地变冷了许多。
但是就只是一瞬间,很快司律痕的表情便再次恢复了正常,快到,没有任何人发现司律痕的表现,刚刚有任何的异样。
只是,此刻的司律痕,低头看着流年,看着她的表情。
只是此刻,司律痕倏地低头,看向了怀里的流年,锁住了流年的面颊,想要从流年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却看见,此刻的流年,微微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盖住了流年的双眼,让人看不清,此刻,流年眼底的神情。
而流年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变化,就只是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唇瓣,不知道此刻的流年,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
良久,都不见流年说任何的话。
对于这一点,正是修能想要的,现在流年没有说任何的话,那就表明,此刻的流年正在思考,思考他刚刚所说的话。
既然思考了,那么就代表,他说的话还是有一点点的作用的。
而此刻的司律痕却是异常的紧张,其实此刻司律痕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
可是,司律痕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开口说些什么好。
亦或者是,他害怕自己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越容易引起流年的怀疑。
他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自己曾经对流年做过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一样,随时在他和流年之间。
而他最害怕最担心的无疑就是这一点了。
是的,他害怕曾经的那些事情,再度出现在他和流年之间。
与其说自己害怕这些,倒不如说是,其实他害怕流年知道了这些,而离开他,不理他。
司律痕甚至不怕流年恨他,司律痕最害怕的就是,流年从此将他当作陌生人对待。
那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以接受。
司律痕知道,此刻他要说的话其实可以有很多,也可以为自己辩解。
可是此刻他就是不想这么做,那在司律痕看来,都是借口而已。
那些事情,并不会因为今天此刻他为自己辩解了,而就消失不见了的。
他永远是存在着的,存在于他和流年之间。
今天不爆发,总有一天会爆发。
甚至可以这样说,其实从很早的时候开始,他的头顶就已经悬着一把刀子了。
一把掉下去,就足够让他致命的刀子。
所以,此刻的司律痕害怕,是真的害怕,这件事情,已然成为了,司律痕内心的梦魇。
如果一直无法解决,那么便会一直存在于他的心里。
他没有一刻能够放下心来。
这样想着,原本看着流年的双眸,微微的垂了下来,不知道此刻的司律痕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看着这一切,无疑,修能是最开心的。
其实司律痕还是有弱点的,而且这个弱点是足够摧毁司律痕和流年的。
而他要做的就是,要好好的利用司律痕的这个弱点。
“流年,请回答我的问题。”
终于修能忍不住再次开口了,虽然他其实已经大概猜到答案了,但是修能还是忍不住开口再次问了句。
他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一个极其肯定的答案。
“啊?你说什么?”
过了好几秒钟的时间,流年这才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向了修能。
修能愣了愣,随即便开口道,“我说,流年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那么相信司律痕吗?”
是的,这就是他的问题,他想要从流年的嘴里得出答案。
“不好意思啊,刚刚不小心差点睡着了。”
流年再次开口了,可是一开口却让两个男人同时愣住了。
什么?流年刚刚说什么?什么叫做,她刚刚差点睡着了?
流年的意思是不是,他刚刚说了那么多,结果就在,他以为流年在认真思考他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