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什么时候对司律痕做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事情了?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什么叫做,他绝对不反抗,说的好像,她有多么留忙似的。
这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司律痕,你这简直就是在冤枉我,我到底什么时候那样又那样对你了?”
流年很是气愤的说道,司律痕这家伙,就会逮着机会打趣她,哼,真是太坏了。
闻言,司律痕渐渐地皱起了眉头,好似在很是认真的思考着流年的话。
“怎么了嘛?冤枉你了?流年你怎么会用到这两个字呢?那既然这样的话,流年你肯定觉得自己很冤对不对?”
说到一半的时候司律痕的话锋突然一转,用另一种方式问着流年。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只当是,司律痕终于发现他自己冤枉她了。
冷哼了一声,“那当然,我可冤了呢,司律痕你才是那个一直冤枉我的人。”
对,她就这样说,她倒是要看看,司律痕还能够说出什么话,肯定是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了吧。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着。
随即司律痕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流年,紧接着便说道。
“如果是我冤枉了你的话,那我道歉。”
“这还……”
差不多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流年便再次听到了司律痕的声音。
“所以,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歉意呢,流年你就随便摸吧,这一次,我什么话都不说。”
话落,司律痕便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随即便张开自己的双臂,好像真的在乖乖的等待着流年,对他随意的上下其手呢。
闻言,流年便愣住了,所以,司律痕他说要道歉,是为了说后面这一句话吧。
想到这一点,流年便忍不住一阵咬牙切齿,当然是对司律痕的腹黑咬牙切齿,这家伙的腹黑,真的是已经无人能敌了。
拍了拍司律痕的胸口,却并不是很用力的样子。
“司律痕,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吊打你。”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倏地睁开了双眼,很是不解的看着流年。
“流年,你刚刚所说的吊打我,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司律痕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让流年再次“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不是吧,司律痕,你居然不知道吊打是什么意思?”
“对啊,就是不太明白,吊打是什么意思呢?”
因为流年的笑声,司律痕脸上的表情更加的茫然了,这也让让流年笑的更加的欢脱了。
“哈哈,简直笑死我了,居然还有司律痕你不知道的事情。”
流年笑的几乎有些前翻后仰了,司律痕立刻伸出自己的双手,从身后,揽住了流年的身子,以防止,她笑的突然掉下去。
看着此刻流年笑的开心的样子,司律痕的唇角也不由得勾起了笑容,眼底更是笑意满满的看着流年。
“是啊,我是不知道啊,那就麻烦我的小娘子给我解释一下喽。”
看着流年笑的差不多了,司律痕这才缓缓地开口了。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这才勉强的止住了笑,“司律痕,你是小学没有毕业吗?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司律痕你语文没毕业吗?”
没有立刻回答司律痕的问题,流年反而继续打趣道。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的眉头渐渐皱起,好像很是认真的在思考着流年的这个问题。
看到司律痕如此认真的模样,流年再次忍不住笑了。
“可是这与语文有什么关系呢?课本里也没有讲这两个字啊,后来我所涉猎的书里也没有这两个字啊。”
司律痕回答的极其认真,但是流年却还是忍不住笑了,而这一次,笑声明显比之前要大很多。
没一会儿的功夫,流年便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笑的身体不停地抖着。
看着这样的流年,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随即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在流年的后背轻轻的拍打着,以免流年会笑的岔过气去。
好一会儿的功夫,流年这才慢慢的停止了笑。
随即,流年便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司律痕的发顶,轻轻的拍打着。
“好可怜的孩子啊,居然连吊打是什么也不知道,真的是太可怜了呢。”
虽然嘴里的话语是这个,但是流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还有脸上都是毫不掩饰的笑容。
听到流年的这句话,再感觉到流年的动作的时候,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了,只是瞬间,司律痕便完美的将眼底的笑意隐藏了起来。
“那流年,你告诉我什么是吊打好不好?”
司律痕认真的问着,似乎对流年口中的吊打是什么意思很是好奇。
“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