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打算回到君辰寒的问题。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要知道,这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就可以了。当然了,下次你也可以犯同样的错误,我自然是一点都不会介意的。”
说到这里,司律痕便再次看向了司律痕,眼底仍旧没有任何的波澜。
“只是下一次,恐怕教训就不是这样好受了。”
明明毫无情绪的一句话,却让还躺在地上的君辰寒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就连一旁的君望,听到这句话,眼神也不由得滞了滞。
司律痕的话当真可怕极了,司律痕的意思,他们完全懂了,说明君辰寒这次感觉到的疼痛只是初级的,如果再像今天这样的话,可能就不是这样的疼了。
就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君辰寒,随即司律痕便转开了视线。
“司少,离约定好的时间,只剩下一分钟了。”
虽然那疼一直让他痛到怀疑人生,但是君辰寒还是没有忘记和司律痕打赌的事情。
而且,他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提醒一下司律痕,关于时间的问题。
“这样啊!”
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视线看向了墙上的钟表。
司律痕笑了笑,嘴角扬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即便抬头看向了墙上的钟表。
果然时间刚刚好,离约定的时间还真是一分都不差呢,刚刚好就到了呢。
“司少,时间到了。”
在这里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疼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一切可不能白白的就这样让他挨了。
所以他真的有必要再次提醒司律痕一下,时间已经到了呢。
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这场打赌的最后结果已经很是明显了呢。
这样想着,君辰寒便觉得自己的浑身似乎也没有那么的疼了。
就连自己的身子也渐渐地轻了起来呢。
就连君望,脸上也是抑制不住的喜悦,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给司少打电话,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便是,司律痕派出去解决这件事情的人并没有将这件事情解决掉。
所以最后的结果不是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吗?
这样想着,君望嘴角的弧度更加的大了,看来最后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啊。
司少又怎么了,能力还是有限的啊,说什么会一个小时之内搞定君家老宅,现在还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呢。
当然,虽然君望这样想着,但是他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表现,只是眸子里刻意压制的喜悦还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是啊,时间的确到了呢,所以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
对于此刻君辰寒和君望的表情,司律痕却好像没有丝毫的兴趣去了解。
只是轻声呢喃着这句话,随即视线也从墙上的钟表上面移开了,转而看向了,一直坐在他身边的流年。
紧接着,司律痕朝着流年眨了眨眼。
看到司律痕对自己的眨眼,流年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电到了呢,简直太好看了。
这边流年看的都快花痴了,丝毫不担心,这场打赌的最终结果到底是什么。
此刻司律痕的默不作声,被君辰寒以及君望当作了,没有做到自己所说的,丢了面子的一种沉默。
所以两人也没有说什么,反正在他们的心里,这场打赌的最终结果已经出来了。
“司少,既然最后的赌局已经出来了,那么我们也希望司少能够做到自己所说的,我们……”
可是没一会儿,君辰寒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不是吗?
“是啊,最终的结果是出来了,所以乖乖交出你们的君家传家之宝吧。”
可是君辰寒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司律痕打断了,随即便云淡风轻的说出了这句话。
闻言,君辰寒和君望均是一愣,没有想到司律痕居然会这样说。
难道这是一种自我安慰,胜利的明明是他们啊。
君辰寒真的有必要再次提醒一下司律痕,现在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司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现在时间到了,而司少派出去的人似乎,并没有给司少带来想要的结果啊,所以,我觉得在此刻真的有必要提醒一下司少……”
说到这儿,君辰寒的语气突然顿了下来,他想他不用再说什么,司律痕就应该能够听懂他的话了吧。
“这样吗?可是我的人已经拿到了君家老宅的地契和房屋所有权的所有证件啊。”
又是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君辰寒和君望再次陷入了不解中。
待反应过来,君辰寒便觉得司律痕所说的话有点难以理解了。
“司少,这是在说什么话?什么叫做,你派出去的人已经拿到君家老宅的地契和房屋所有权的所有证件了?”
回过神来的君辰寒立刻开口问道,他是真的很不理解司律痕所说的话。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