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流年的动作,司律痕将流年更加的抱紧了一分,他能够想象的到,那个时候,流年的内心有多么的害怕。
司律痕知道,流年一直都将言亦当做好朋友,如果当时他没有赶到,流年真的和言亦发生了什么的话,那么流年一定会很痛苦的。
光是想到这一点,司律痕就觉得一阵后怕,幸好,幸好他及时出现在那里。
就这样,司律痕和流年两人紧紧地抱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只是没一会儿,流年倏地从司律痕的怀里抬起了头,看向了司律痕,随即便开口了。
“司律痕,我突然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门是锁着的,是从外面锁着的。”
说到这儿,流年像是再次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忙从司律痕的怀里钻了出来,表情变得异常的严肃。
“事情是这样的,言亦好像发现了不对劲,急急忙忙的就要将我从房间里推出去,可是到了门口,才发现门打不开。而且我和言亦在里面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我们。”
流年一边回忆着,一边尽可能的将昨天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司律痕,流年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司律痕也会调查这件事情的。
所以为了调查结果更加的顺利,流年便主动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司律痕,她只是希望她所说的,能够帮助到司律痕。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的表情也变得认真,随即便点了点头。
“对了,我去了言亦房间里没多长时间,就有一个佣人进来过,她端进来了一盘水果果盘,然后我和言亦都吃完了。”
现在突然想到当时的这么个事情,流年也不得不怀疑,当时的水果果盘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毕竟那是她和言亦都吃过的,共同的东西。
所以,由此看来,那个佣人不被怀疑真的很难。
当然,她只是这样怀疑,并没有什么证据,她只是告诉司律痕这些,兴许会对司律痕的调查有所帮助呢。
闻言,司律痕便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司律痕没有告诉流年,其实昨天她和言亦食用的水果果盘就是有问题的,而且给他们下药的那个人就是那个佣人。
今天天还没亮的时候,他就让人调来了昨天的监控,发现在那个点的时候,有一个佣人也曾经进去过言亦的房间里。
而且佣人不管是进去言亦的房间里的时候,还是从言亦的房间里出来之后,似乎都多了些小心翼翼。
只是这份小心翼翼被她掩藏的很好,但是还是最终逃不过司律痕的双眼。
看过一次监控视频之后,司律痕就知道,这个佣人是有问题的,随即他便派人将这个佣人抓起来。
可是到了这个佣人所在的房间之后,才发现这个佣人已经自杀了,而且还写了一份遗嘱。
遗嘱的大概内容就是交代了一下自己下药的过程,以及为什么下药,这个佣人的下药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早就知道言亦喜欢流年,她不想看到言亦那么痛苦,所以就自作主张的下药,想要成全言亦,理由是,她深深地爱着言亦这个男人。
派去的人,很快就为他带来了这份遗嘱,但是当司律痕看过这份遗嘱之后,司律痕便笑了。
这份遗嘱上面所说的,真假一看便知,而且当时司律痕就知道,这份遗嘱真的是假的厉害。
而且从一开始,司律痕就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有幕后人,只是一时之间,他还没有查到而已。
而且这幕后人似乎是有意要挑起他和言亦之间的矛盾呢,否则也不会做出对流年和言亦下药这么下作的勾当了。
事情还在继续调查当中,当然,司律痕并没有将已经调查到的一些事情告诉流年。
并不是有意的瞒着流年,只是觉得,流年在这个事件当中原本就已经受到了惊吓,他不想让流年再为这件事情操心了,这件事情,交给他来搞定就好了。
良久没有听到司律痕的声音,流年也不在意,流年觉得司律痕一定是在思考她刚刚的话,所以这才沉默了起来,而且从此刻司律痕的表情,流年也能够看得出来,司律痕此刻在思考什么。
“哦,对了,当时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我又听到有人在敲门了,但是我也同样的敲门的时候,门外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当时流年以为是终于有人路过了,所以她才拼命的敲门,可是门外面的人却没有了任何的回应,无论她怎么敲门都不管用。
这件事情,应该也和她和言亦被下药的事情有所关联,流年仔细一想便这样觉得。
“好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会好好让人调查一番的,所以,流年,你不用担心的,你不会有事”
而且你所受的伤,我会帮你百倍,千倍甚至万倍的帮你讨回来的,只是这句话,司律痕却没有说出口。
听到司律痕这样说,流年的唇瓣便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随即便再次扑进了司律痕的怀里。
“嗯,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