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nbsp  已经三天了,司律痕守在流年的*边一动不动,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三天了。
    流年没有醒来,司律痕便也一直没有进食,眼睛也没有一刻的合过。
    言亦叹了一口气,无奈极了,那天的手术还算顺利,流年总算是脱离了危险,可是却仍旧处于昏迷状态。
    这几天言亦也是很不在状态,没过几分钟便跑到病房再看一下流年,为她复查一下,今天也不例外。
    言亦走过去,一只手搭在司律痕的肩膀上,“我买了饭,你多少吃一点吧。”
    司律痕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依旧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看了眼*上的流年,言亦这才离开了病房。
    “流年,对不起,一定很痛吧。”
    良久,司律痕才说出这三天以来的第一句话,声音却暗哑的厉害,司律痕的手不由得抚上了流年的脸颊,轻轻的,带着小心翼翼。
    流年脸上的伤痕,还有这次的溺水事件,都带给司律痕巨大的痛苦,一直都被他捧在掌心的流年,竟然会受到这样大的伤害,他很愤怒,但是除了愤怒之外,那便是自责了。
    双手抱着流年的手臂,司律痕在心里默默的许了一个愿,只要流年能够平平安安的醒过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许是他许下愿望时,太过真诚,一个多小时后,流年便缓缓地睁开了眼。
    在看到流年睁开眼的刹那,司律痕的整个身子都差点跳了起来。
    “流年,你,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还痛不痛?饿不饿?啊,对了,我去叫医生。”
    太过于开心,以至于司律痕有些语无伦次,都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干什么了。
    司律痕急忙起身按响了*头的铃声,随即便坐到病*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流年。
    “对了,你刚醒来,喝点水,我马上给你倒点水喝。”
    说着急忙起身,就去为流年倒水。
    流年安安静静的躺在*上,耳边传来司律痕的声音,面色依旧有些发白。
    随即,流年便要慢慢的坐起身,手中端着水杯的司律痕,看到流年即将起身的动作,差点将手里的水杯扔了出去。
    几步走到流年的身边,随意的将水杯放在*头柜上,随即急忙抱住了流年的肩膀。
    “要起来吗?来我扶你。”
    此时的流年浑身没有任何的力气,任由着司律痕将自己扶坐了起来。
    “来,喝点水。”
    说着,拿过水杯,递到了流年的唇边。
    流年张口,有些狼吞虎咽的喝下了一杯水,这才感觉喉咙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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