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痕,你不相信我,我说的是……”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包厢的浴室里便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明显是才洗完澡的样子,露在浴巾外面的肌肤还带着水光,发丝也湿漉漉的垂在腰间。
女人很漂亮,是一种知性的美,尤其此刻她的脸还带着些许的红晕,眼神迷离,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you惑。
“快救救我,我的身体好热。”
她的声音很是娇媚,每说一个字,带着情玉的喘息声便好像不受控制般的发了出来。
突然女人脚下一个不稳,就这样摔了出去,身上的浴巾也散开了,美好you惑的桐体就这样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炎凉的瞳孔微缩,这不是司律痕的前未婚妻景筱吗?那会儿他还在好奇呢,明明是流年和景筱一起进的包厢,怎么他们来到这里后,就不见了景筱的身影。
实在是想不到景筱会从浴室里冒出来。
而司律痕只是在景筱走出来的瞬间,看了她一眼之后,就收回了视线,目光再次转移到流年的身上,危险极了。
流年再次吞了吞口水,这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桐体,当然除了她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身材好皮肤白啊。
司律痕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不得不对着自己,眼里却闪着异样的火苗,流年居然会看一个女人看到吞口水,这让司律痕眼底的火星子有了越烧越旺的气势了。
“她,她……”
司律痕干嘛要这样看着她,好像恨不得吞了她,而且她的脑袋一转向地上的那个女人的时候,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就会加大力度,逼迫着她不能把注意力分散到那个女人的身上。
“跟我走”
他还有账要慢慢地和她算呢,说着司律痕拉起流年的手就要向外走去。
“律痕学长,不要走,救我,我被下药了。”
冰凉的地板让她燥热的身子有一瞬间的缓解,可是没一会儿,身体里的火好像再次被点燃了,而且好像要将她烧灼。
流年拽住司律痕的胳膊,脚步也顿住了,随即看向地上的景筱。
他们果然是认识的吗?还有她刚刚说下药……
“流年你……我……下药……”
“不要走……我……帮你……”
“带我去找……”
流年猛地抱住脑袋,“啊……”
刚刚脑海中那些破碎的片段是什么,就像磁带被卡住一样,好疼啊,她的脑袋好疼。
“流年,你怎么了?”司律痕急忙扶住了她,脸色也变得难看。
“我的头好疼,好像要裂开了,好疼啊……”
流年抓着头发的手越来越紧,脸色也愈来愈苍白。
“流年,听我的,不要想,深呼吸一口气,什么都不要想。”
司律痕声音很是轻柔,动作更是温柔,他的手慢慢抚到流年的手背上,带着诱哄,轻轻的。
流年总算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但是脸色依旧很苍白,那些片段零零散散的,而且好奇怪……
司律痕将流年抱到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没事,没事了……”
流年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还在地上不断动着自己身子的景筱。
“司律痕,帮帮她……”
看到景筱这样,流年觉得自己曾经经历过这些,是看着别人经历这些还是自己经历这些,她不确定,那些片段就好像被摔碎的镜子,一时之间让她无法看清镜子里真实的现象。
闻言,司律痕倏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不要担心,炎凉在这儿,她不会有事。”
看热闹的人总是要付出点儿代价的。
说完便一刻也不再停留的抱着流年朝门外走去。
而宗政莲墨和宣砚两人也紧随其后,一起离开了。
“喂喂,什么叫我在这儿就没事了?”
这样说着,炎凉却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了还趴在地上的景筱。
……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流年低头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而司律痕则从上车开始,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她。
刚刚流年是想起了什么吗?其实不用努力去想,他都大概能够猜到流年刚刚的不对劲是为什么。
“下药”这两个字应该一直都是流年心里的痛吧,那一年他以为是她给自己下的药,结果却那样的伤害了她,尽管他当时有去找谈茗如,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做,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都要浴火焚身的他,面对谈茗如的有意you惑,却无动于衷。
其实当时他完全可以要了流年的身子,然后借此好好的羞辱她,可是他却没有,有时候他甚至都在想,是不是从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对流年动心了呢?
就这样,在两人的各有所思中,很快便到家了。
流年任由司律痕抱着自己下车,然后任由着他抱自己回卧室,直到她被司律痕轻轻放到床上的时候,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