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向天此言的真假，不过林钟倒也是无所谓了，也不再和其兜圈子，直接摊牌道：“当初在福陵山脚下，我并没有炼化过真凤精血，凤霸天的儿子，也并非是我所杀，乃是秦凡所为，我这么说，不知够不够明白？想必凭你的聪明才智，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果不出林钟所料，当向天听完后脸色“唰！”地下瞬间阴沉下来，在死死盯着林钟那张淡漠至极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后，方才沉声问道：“为什么，老伙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初，在福陵山脚下，正是因为林钟承认了凤霸天的儿子是自己杀的，才成功地将本是中立离场的凤霸天引导了幽组织的对立面，成功地帮助秦凡一方人马牵制住了林钟，这才有了最后的结果。
“为什么？呵呵，这不是明摆着了么？因为我不能让我的师弟送死，我要帮他，保证双方力量均衡，这，也是我作为师哥应该做的。”
“师弟，师哥？”
向天呢喃声后当即一阵冷笑：“老伙计，你真的可以啊，居然骗过了我们所有人，这么说来，你一直以来，就是修真界安插在暗黑世界，安插在幽组织中的卧底了？”
林钟摇了摇头：“不，你这话只算是说对了一半，确切地讲，我并非是任何人安插进来的，甚至就连秦凡，都一直认为我已经彻底黑化，如今，也只有我自己一人，明白我的真是目的是什么。”
“是什么？”向天声音微冷地问道。
“剿灭幽组织，彻底破坏你们的最终计划，甚至干掉那个不知究竟是人是鬼的天机道尼，还世界以和平。”
“哈，哈哈，哈哈哈！”
向天闻言后当即一阵大笑，随即跟看傻子似的看着林钟，好笑问道：“老伙计，我说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膨胀了啊？要不然怎么会说这么不着边际的话？难不成你真以为凭你一人之力，就能和我们所有人抗衡了么！”
“不能。”
林钟盘坐下来，表情和目光都很平静地摇摇头，令向天脸上的冷笑也是一滞，现在，他发现自己真的有点搞不懂林钟这个人了，完全猜不透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曾经的我的确是以这个为己任，同时也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般的存在，不过在我几经努力后才发现，我还是插上一些，更不是那天机道尼的对手，自然也无法独立完成我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
“你，你什么意思？既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你还……”
“所以，我便开始极力地培养着一个接班人，而这个接班人，便是我的同门师弟，秦凡。在他身上，我感受到了我身上并不具备的朝气，而且他的天赋甚至还要在我之上，所以……”
听到这儿，向天当即接上了林钟的话继续向下冷声说道：“所以，你就千方百计地折磨秦凡，甚至不惜亲手干掉你们师尊，他的兄弟，一次次地对其进行羞辱，一方面是做给我们看，制造你已经和修真界彻底决裂的假象，而另一方面，便是要用这种方法历练秦凡，让他能够更快地成长起来，我说的，没错吧？”
闻罢，林钟恳然地点点头：“嗯，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而这也是我再恨天诀中悟出来的方法，所谓的仇恨，的确是一个人快速成长的催化剂，秦凡一路走来太过顺风顺水了，所以我便要做他的一个假想敌，让他时时刻刻感到压迫，时时刻刻不敢放松，如今看来，最后的成果，倒还不错。”
“哼，不错？你真的以为不错么？”
“林钟，别再自欺欺人了，如果真的不错，那秦凡为何至今还未突破到神元境界？其中原因你只怕再清楚不过了吧？是因为心魔！而他的心魔，就是你！”
说到后面，向天情绪也一时间变得有些激动，又道：“心魔不除，境界不破，你之前带给了他太多的心理阴影，你觉得他还能克服你这个心魔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这，便不需要你操心了，关于他的心魔，我自有办法帮助他解决。”
又很平静地说了句话后，林钟抬起头首次很认真地看着向天，道：“好了，老伙计，我已经和你完全摊牌了，接下来，也该轮到你告诉我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我们计划的具体内容，对么？”
林钟点点头：“嗯，就是这个，之前即便我做的再逼真，你和天机道尼始终都还是防着我，所以也并没有让我真正接触到核心机密。”
“那从现在看来，我和大人防范你还真是防范对了啊，老伙计，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居然还有着心机如此之深的一面。”
“好了，废话就不要说了，我希望你可以把我想要知道的都告诉我，那样的话看在多年搭档的份儿上，我还可以放你一马，凭你现在的状态，是不是我的对手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哈哈！搭档？你我二人虽惺惺相惜，但终归还是道不同，又何谈搭档？实话告诉你，连我自己都只是知道计划的一部分，知道的并不全面，你不是想要知道彻底么？好啊，我带你去大人面前，由你亲自去问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