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的模样。
鲲鹏众人大气不敢喘,立在当中,任由那蛋在自己头上盘来盘去,盘了许久,那蛋一歪,飞向夜溪。
顿时所有人提了一口气,我的始神大人呐,那不是咱家的人儿啊。
焜小灭紧张,两眼直勾勾盯着那飞来的蛋,在群里尖叫:啊啊啊——蛋瞧上娘了蛋瞧上娘了!
夜溪黑线,伸手拍他脑袋,眼神警告:这里消息发不出去,不要在群里乱喊,放你一百二十个心,那蛋瞧不上你娘。
果然,那调皮的蛋只是好奇,围着夜溪飞了一圈后,又围着焜小灭飞了圈,然后飞到竹子面前停了停,又飞了圈,然后便飞回众鲲鹏间,再没过来。
三人皆听到众人松了口气的心声。
夜溪暗想,若是这蛋闹着跟自己走,自己真要给它跪。
然后那蛋又挑挑拣拣很久很久,久到连竹子都想打哈欠的时候,忽然爆了。
爆了?
爆了!
夜溪一个激灵,看着那爆开的一团青白光如退潮的水一般倏忽就没了,冷意爬上来。
几个意思?
一个都看不上?
可没有你看上的你还可以等等啊,现场还有孕妇呢,怎么一个不顺心就自裁呢?
太任性了!
不过随即看到鲲鹏众人的神情,不见悲痛和惊骇,立时反应来,这爆怕是爆对了。
果然,老者笑眯眯过来:“多谢你们了,界心已安顿好。”
神清气爽,身心通透,眉毛都要笑开花了。
夜溪如释重负的一笑:“刚才,可吓死我了。”
龙族不是这样的啊,你们家的太吓人。
老者笑:“我们也没想到,不过结果是好的,接下来,我们就要商议搬家了。”
夜溪知情识趣,点头:“我们正好要去下家,这事儿帮不上了。”
老者忙道不敢,又跟她约了一次,新家安顿好后一定去做客。
夜溪和竹子便要走。
鲲外婆眼巴巴盯着焜小灭,不舍,又不太好直言相留。
夜溪便提着焜小灭丢过去:“好好陪老人家。”
鲲外婆一喜,又恨不得拉着夜溪夸。
夜溪赶紧带着竹子走人。
就在他们在鲲鹏族消磨时光的时候,凤屠杀气腾腾回了家。
进了族地没第一时间回自家峰头,而是直接赶往离恨天。
岦桑当然知道自家孙子回来了,路上没少问他族里的事呢,见他如此,便知是去找茬儿,立即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在心里感慨。
孩子长起来可真快啊,这才几年啊,他孙子这腿脚快得他已经追不上了...本事长了,脾气也长了,今日怕是他要将事情往最大里闹了。
想到此,岦桑赶紧给自己一派发消息:要出事,赶紧来,离恨天。
凤屠就是回来闹事的,知道老爷子在后头追也没慢下一步来,一直飞到离恨天,俩眼珠子远远的咕噜咕噜的找寻起来,忽然一亮。
老东西,就是你!
一刻不停的飞过去,飞到族长爹面前才一个紧急刹车。
族长爹懵着呢,有人奔自己来他当然发现了,但来人是族人又没有杀意,且见他通红的脸似乎很急的样子,还是个自己不认识的小辈,还以为是来通风报信讨好的,便没拦着。
这一没拦着,后悔就晚了。
凤屠就没想着理论,跟这种不分好歹不讲理的老顽固有什么可说?
因此,嘴一张——
“呸——”
这一口生化攻击!
时间凝固,所有人都望着这边,嘴巴张得像河马。
我的妈,我看见了啥?
呸完这一口,凤屠终于觉得轻松下来。
无他,这一口生化攻击他酝酿了一路了,老在嘴里含着能不累吗?终于吐出去了,舒服,爽!
酝酿了一路的生化攻击有些...大,因此对面那张老脸上被覆盖的面积就有些...广,从头顶晶莹的发丝到下巴底下的领口...很湿润,甚至还扯出几根银丝来...
后头才赶到的一众:...
岦桑默默抬手遮住了口鼻,喉咙里阵阵发堵。
糟心的玩意儿,不知道你爷爷我有洁癖吗?
与岦桑并肩的便是凤族长,见到这也是风中凌乱了,不知是先呵斥的好,还是先提醒他爹把脸擦干净的好。
后头云云众人僵住,震惊之下想张嘴,但...咬紧了牙关,呕——
凤屠手背一擦嘴,双手叉腰,开骂。
“老子呸你个四六不识五五不分的老腐朽,我家夜溪好心好意看我面子才帮忙,你丫的不识好歹不可理喻不学无术不知所云不伦不类不择手段不堪入目不识时务不成体统不识大体不可救药...不知死活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
众族人:...他骂了几个“不”?
凤屠呼呼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