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配音演员的事务所吗？”徐导莫名其妙，“怎么也做起歌手和明星的经纪工作了？”
郝平道：“没有没有，我们那边还是做得配音演员的业务。”
徐导奇怪道：“配音演员……从新奇的角度上来说倒还是可以的，不过你们那边的人，现在有什么知名的歌吗？总不能让他们来现场配音吧，我听说过晚会假唱的，可没听说过让帮忙配音的站到舞台上来的。”
郝平又摆了摆手：“不是配音演员……算了，我先让您看看这个吧。”郝平拿出一张光碟，递给徐导。
徐导接了过来，放在自己的笔记本光驱里播放。
光碟里的内容，是上次武道馆演唱会的时候上原大小姐让人录制的，郝平走过去把进度条拉倒初音未来出场的那段。
徐导愕然道：“这是什么。”
郝平解释道：“初音未来，我们公司推出的虚拟歌姬，现在在日本那边很有人气的。”
说着郝平又把VOCALOID和虚拟偶像的概念简单地跟徐导讲了一遍，又把VOCALOID的内容简单演示了一下。顺便还给她看了一些初音未来的日本相关报道和专辑销量的内容。
徐导听完，问道：“也就是说，你们打算把这个什么……初音未来，送到我们电视台来？”
郝平又摇头：“不是，初音未来是日本的虚拟歌姬，我们在中国也推出了虚拟歌姬，一个叫洛天依，另一个叫乐正绫。音源来自是我们公司的配音演员。这次我们是想让她们上你们的节目。”
郝平还是前几天老听安井纱希说起芒果电视台的晚会才想起来，在他那个世界，洛天依就好几次登上电视台的晚会节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趁机也把这边的送上去呢？
徐导听到这两个名字有了反应：“这俩名字我听过，电视台的年轻人又提过几次，我在旁边看他们玩过几次……那个洛天依是个女的，乐正绫是个男的对吧。”
郝平：“……两个都是女的。”
徐导演叹道：“……这年头连卡通形象也流行中性美了？”
郝平：“……”
中性美就中性美吧，反正阿绫也不是第一次被当成男的，她应该也习惯了。再说当男的好啊，当男的还能跟洛天依组CP呢。
徐导看了一会儿演出，又问道：“你们这个是怎么弄的？是合成的影像还是全息投影。”
郝平放心多了，至少徐导是知道全息投影这么回事儿的：“是全息投影。”于是把那次演唱会的全息投影是怎么回事给讲了一遍。
徐导这才点点头：“也就是说，你们的意思是想把这两个弄到我们的晚会上来？”
郝平终于点头：“也不一定非得两个都来，来一个也行，两个一起来就更好了。”
徐导演想了想说：“这个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挺新奇的。年轻人应该挺喜欢……但我刚刚就说了，我们电视台跨年晚会的录制节目名单早就定下来了。”
郝平还当她是婉拒。徐导演却说：“我是跟你说实话呢，你以为电视台的这种大型晚会是随便来的吗，所有的节目年中的时间就开始计划，提前两个月就开始敲定节目名单，就算调整也是微调，都要层层审核的。你这突然加这么个节目，不管怎么说都不方便往里面加啊。再说……”
徐导微笑道：“你们这么点时间，能把整套节目需要的东西弄出来吗？”
郝平咬了咬牙道：“这方面您不用担心，我们上次就做过了，只要您让我们上节目，准备工作我们给包了！”
徐导道：“能做完？”
芒果卫视的跨年晚会不是直播形式的，而是录播的。也就是说要在12月底播出的节目，提前就已经录制完成了。距离现在也就剩不了多久的排练时间了。
郝平咬牙道：“能做完！”
徐导道：“就算能做完，我们的节目单怎么办？我虽然是导演，可这么大的晚会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们电视台还有领导的。”
郝平：“……”
徐导继续微笑道：“其实如我也不是不可以向台里的领导请示一下的。毕竟你们这个内容挺新奇的，从年轻人的角度来考虑也应该会受欢迎，而且和其他电视台的节目内容比起来也占一个‘独特’的特点……”
郝平顿时眉开眼笑，谄媚道：“那您……”
徐导继续道：“可是我为什么要替你们去请示呢？又没有好处，还卖了我自己的面子，万一你们搞砸了我还得负责任。不管怎么想，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啊。”
郝平苦笑道：“徐导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了吧。”
徐导演这么直截了当地开口，郝平还能不懂吗？如果想要拒绝的话，也不会先给一个希望再掐灭了。这世界上也不是没有喜欢这么玩人的愉悦犯，但徐导不是这样的人。
要好处费这种事情，大概也没有这么直接的。
徐导微笑道：“小于还好吗？”
郝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