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端木水塘吟唱着中土大陆大唐帝国的,大诗仙的名句,欢天喜地地回答小天哥儿。弄得小天哥儿直翻白眼,一脸懵逼。
“公子,用不着的。府中什么吃喝都有。”阿里推辞。
“府里有是府里的,这是俺的一点小意思。”端木水塘坚决地说。
“公子,请别难为在下。”阿里坚定地推辞:“小的不是公主的家生奴才,找到这份活儿,不容易。公子别砸阿里的饭碗,中不中?”
阿里最后连天州话都用上了。“罢了罢了。回头俺自己去置办。”端木水塘一点都不扫兴,乐呵呵地收回银子。
小天哥儿上前,扯扯端木水塘,让他蹲下,摸了摸他的脑门儿。然后大摇其头,迷惑不解地嘀咕:“这也不发烧,怎么就非要把传家宝都花掉呢?是不是准备吃散伙饭啊?”
而端木水塘却不理会小天哥儿,兴奋地在大厅里转圈子。边转边哼唱地方小戏。
“疯了,疯了。孬儿跑了,这个疯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小天哥儿嘟囔。
“谁跑了?谁疯了?”琳娜公主接话进来。
“孬儿,你、你没跑啊?”小天哥儿看见琳娜公主后面的辛然,乐颠颠地迎上问。
“俺跑什么?俺追人去了。”辛然疑惑地嚷嚷:“你说谁疯了?”
“呶,咱们的巡警大人。非要把你们的传家宝花掉,大摆宴席,是不是疯了?”小太参用嘴呶着兴致勃勃在厅中转圈子的端木水塘,嘟囔。
“传家宝,什么传家宝?”辛然同琳娜公主,莫明其妙地问。
“你忘了,就是你丈人家给的那锭银子。他不是一直紧抱着不放,不是捂着,就是盖着,整的跟传家宝似的嘛。”小天哥儿呶嘴道。
琳娜公主同辛然望向端木水塘,觉得确实不正常。
而端木水塘对他们回来,和不寻常的眼神,视而不见。倒背双手,昂首挺胸,在厅中踱步。满面红光,咧着大嘴,一边笑一边哼小调。
“嘿!哥哥哎,你这是咋啦?”辛然走过去,拍端木水塘一巴掌。
“没咋......”端木水塘激灵一下,回过神来,欢笑道:“你们回来了?”
“他这不是挺正常,你怎么说他疯了?”辛然回头问小天哥儿。
“他才疯了呢!”端木水塘乐不可支地道。
“你没疯,怎么一个劲地傻笑,跟喝了喜婆娘的尿水子似的。”小天哥儿翻白眼。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端木水塘欢蹦乱跳地嚷嚷:
“兄弟,既然你们主事的回来了,俺就上街上买吃喝去了。公主,请吩咐一个下人,跟俺去抬东西。俺今天要大摆宴席!”
“坏醋了,坏醋了。这人是真疯了......”小天哥儿连连摇头。
端木水塘不理睬小天哥儿,兴冲冲地出去采购。
胡人街是一条独特的街道。都是前店后府的格局。
住在胡人街上的胡人,不是富商便是使节。
胡人同无极帝国的人不一样,君子远庖厨、贤人不染铜臭。
一当了官或者有了名,即使是爱财如命,视美食如美女,也得装腔作势,远离铜臭和厨房鱼肆等地方。
胡人不是这样,官再大爵位再高,该做生意就做生意,该挣钱的就挣钱,该下厨房便下厨房。
这也是琳娜身为公主,居然抛头露面亲自招呼生意的原因。因此,胡人街上大多店铺,都是各国皇家,王室或者公使,使节等人开设。
端木水塘带着下人阿里,是轻车熟路,很快就采购了许多美酒佳肴。由于买的东西多,各家店铺,都派出伙计给送东西。
功夫不太,端木水塘同阿里的身后,便尾随了一队人马,抱着的扛着的,举着的,拎着的,挟着的......最好看的,是顶着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琳娜公主居住的胡同,同另一队人马迎头相撞。这队人马,比端木水塘这队人马威风多了。
前面锣鼓开道,中间二十个壮汉,抬着十个两人抬的描金画彩的抬箱,后面是八对竽压阵。送姑娘出嫁,迎娶新媳妇一般。
这队人马快到胡同口时,先是铳炮轰鸣,然后是众竽齐奏,锣鼓喧天地热闹起来。
端木水塘见了,喜出望外,立马乐的大牙都快喷出。撒腿便朝琳娜公主府跑,一进门便嚷嚷:“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琳娜同辛然吃了一惊。琳娜急忙帮辛然,用面纱将脸蒙上。
“钱来了!银子来了!”端木水塘欢呼雀跃地叫喊。
“坏醋了,这人真疯了!”小天哥儿吃惊地嚷嚷:“可怜啊!为几两银子,把一个好好的巡警,给弄疯了。”
“哥哥哎,什么钱银子的,你说清楚中不?”辛然一面整理面纱,一面急忙问道。
“蹴鞠公会,把咱们赢的银子送来了!已经到了胡同口,马上就进来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