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是怕人太多、太乱,万一有刺客躲藏在人群中,突然袭击,伤了九天。”侍书为难地说道。
“没事。我们九个人,还有剩下的十个仆从,围成两圈,将他围在中间。若是这样还挡不住,你在也没用。”公西药罐计算着说道。
“那好吧。”侍书忐忑不安地尾随着缺德王子的两个随从,去了。
“来,大家围成三圈。”公西药罐当机立断,分配道:“缺老大和老子,在九天的左右。茶不清和酒如尿修为最高,一个在后面,一个在前面。剩下酱胜屎、油不香、醋不酸、盐不咸、花牲口,在我们的外面围成一圈。然后,剩下的十个仆从,在最外围围成一圈。”
“靠......日不死的......挨球的......”酱胜卤五个人,骂骂咧咧地去了外围。尽管药罐子对他们的称呼乱七八糟,可大家都明白。
“靠、靠不死的,赢哥们的钱,还、还得哥们保护着,还、还有没有天、天理啊?”被称为茶不清的茶永清,笑骂坐在辛然-仇九天身后。
众人哄笑,笑骂着布好阵式。刚刚坐稳,金山跑了回来。
金山一脸的血,浑身是血。冲进包围圈,捡起一个水袋,狂饮。
眼见金山成了一个血葫芦,众人吓了一跳。纷纷问道:“怎么回事?伤哪了?怎么会出这么多的血?快说,伤哪了......”
黑铁塔似的金山,是众缺德里最强壮的。身高七尺(用地球的计算公式,就是两米一。天罡星的三尺,就是地球的一米),膀大腰圆。这么高大的人,浑身是血,并且还在流淌着,这得流多少血啊?
大家都急的不得了,可金山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只顾着一个劲地喝水。任凭鲜血流淌,毫不在意。
“快说,咋会流这么多的血?这都是你的血吗?”缺德王子跺脚。
“呼,这是你的血。”金山长出一口气,乐呵呵地说道:“忘了咱家是干什么的了?弄点血在身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大家这才注意到,所有人都急疯了,可就金山的仆从无动于衷。哥几个除去辛然-仇九天,都想起来了。金山家掌管着王国的金属业。他家铸造高级兵器时,要用到鲜血。因此,他家有将鲜血保鲜的绝技。
这小子一定是事先弄了一些鲜血,隐藏在身上。比赛开始后,涂抹到身上装死。然后等待机会,实行昨天晚上定的计划。
事实真象,正是这样。金山在比赛开始,混乱了之后,找到一个角落,将携带的鲜血,涂抹到身上脸上,然后假装晕厥,等待时机。
这一招,原来极其高明。等到最后,大家都疲惫不堪、没有战斗力了,他以生力军的身份突现,出来收拾残局,那还不是稳拿第一。
可人算不如天算。眼看着比赛进程过半,多半人已经出圈或倒地不起,剩下的人,也都疲惫不堪,战斗力严重下降。再坚持一会,就是他金山的天下,可以任凭他大显身手,“勇”夺第一了。
突然,一个家伙在躲避对手进攻时,踩着金山的头。金山身不由己地跳起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巧不成书的是,正好暴露在他们的死对头面前。尽管他一脸的血,还是被认了出来。
对方是以闾丘成功为首的,采用的也是团伙战术。已经基本上控制了局面,眼见得胜利在眼前。突然发现金山,立刻展开围攻。
闾丘成功一伙,采用的是小集体战术,三两个人为单位,尽可能隐蔽地攻击对手。所以,他们每个人的消耗不是太大。突然发现摘桃子的金山,闾丘成功一声口哨,集结了十几个同伙,向金山痛下杀手。金山见势头不妙,继续留下,就是重创对手,自己也得丢掉小命。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撒腿就跑。一口气冲出边线,跑了回来。
“日不死的,果然没有省油的灯啊。”缺德王子感叹道:“看起来,米虫子也好过不了了。咱们有下药计,人家有团伙应对。”
“米虫子,千万不要让人抓住手腕子,要不然,就死定了!”公西药罐喃喃。
“所以,我真想给他们来一家伙,把他们全干倒,却咬牙忍住了。”金山心有余悸的嘟哝。
“做的对。咱们缺德派的宗旨就是,保命第一,不打无把握之仗。”缺德王子笑道。
“这么说,点不着柴大妈已经出事了?”金山担忧地问。
缺德王子点头:“被褚师昌平和公祖镇西给发现了,但没有抓住药瓶子。他反咬对方组成团伙,杀害参赛者。一块被执法队带走了。”
“没抓住手腕子,就没事。大不了,是狗咬狗一嘴毛,最后各打五十大板了事。”金山笑逐颜开。
“好了,既然他们没什么大事,咱们是不是应该结账了?”辛然-仇九天笑嘻嘻地开始讨债。
“结什么账?”金山不解地问。
辛然-仇九天笑容可掬地说道:“我们十个人打赌。赌你们三个胜出的名次。老大、醋湖、盐如海、药罐、油葫芦五个人赌你最后出来,剩下四个人赌柴胖子最后出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