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尊称白鹤,同白鹿书院的掌院白鹿,白龙书院的白龙,师出同门,都是白云仙子的高徒。老太太虽然年过古稀,却仍旧美若天仙,纯净的如同仙鹤。她一笑,当真是暖如春风,让人从心底感到舒畅!可她要露一丝的愁苦之态,你就觉得,是你最亲近的人,在遭受苦难一样、、、、、、当年,白龙拼命地想娶她。结果,她嫁给白鹿掌院。同时,他们师傅的宝贝穴道金人,也被白鹿掌院获得。白龙怀恨在心,一直想打败白鹿掌院,夺取师妹和金人。”
龙九天(辛然)望着空荡荡的书院,狭长的凤目中,流露出婴儿般纯净的光彩,悠悠地叙述道:“白鹤老太太,在修为上,是极其高深的。可在人情世故上,却如同一个孩童。白鹿掌院在时,自然用不着她操心俗务。可前些年,白鹿掌院突然失踪。这个书院,就靠她来支撑了。她本来就不懂得人情世故,再加上白龙千方百计地打压和挤兑。在我入学之前的几年,书院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按理说,她应该抛开白鹿掌院定下的规矩,开始制药、炼丹,增加财源。可她宁肯卖房子卖地,把书院周围数千亩的山林和土地,都卖掉。你看,就是那些。”
龙九天(辛然)将周边那些不和谐的山庄和农户,指给金玉看,继续说道:“再将自己的私房宝物都典当抵押掉,也不肯坏了白鹿掌院定的规矩。如此一来,日子更加不好过了。所以,她在我们这些心腹弟子面前,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她的愁苦。让人一见,就跟心要被揪下来一样。没法子,我和凤哥等人,就想方设法,甚至不择手段地偷偷赚点钱,帮她支撑着书院。”
“看不出来。你还有点男人味儿。不过,那你就更不应该把穴道金人偷出来了。这得让她多担心啊?!”金玉前赞后责的瞪眼。
“阿弥陀佛,你官人的头的!刚刚精明了一会儿,就又傻瓜了!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趁着这个历练季,出去寻找白鹿掌院了。她走了,教长们都放假了,我们也都出去历练了。书院里没人了,万一有人来偷盗穴道金人,怎么办?”龙九天(辛然)翻着白眼,上下打量金玉。
“哦,原来你是让天下闻名的万宝轩,帮你保管穴道金人啊?!”
金玉恍然大悟。随即又埋怨道:“那你就应该跟她明说嘛。”
“你怎么知道佛爷我没说?我在放金人的宝库里,留下借条的。”龙九天(辛然)斜视金玉。
“龙杏林,坏事了!死胖子贾宝和陆猴子,真的没有回来。老太太也不在家,真的去寻找老掌院了。别的教长们,也都历练的历练,回家的回家。学院除去看门的杂役,就没人了。”
凤九霄飞速出来,远远地就惶恐地叫嚷。
“要坏醋!这俩二爹,别财露了白,被人给干掉了吧?!”龙九天(辛然)也有点慌张了。
“龙杏林,都是你惹的祸!下面怎么办?”凤九霄飘身落在龙九天(辛然)面前,埋怨着问。
“你官人、、、、、、这还用问吗?自然是用你最擅长的追踪大法,赶紧追踪这俩货!”龙九天(辛然)有些急躁地叫嚷。忽然他觉得,这两个平日嬉笑怒骂随意打闹的哥们,有点血肉相连的感觉。
透过无尽的苍茫,龙九天(辛然)仿佛看见肥猪和猴子,正在忍饥挨饿,正在被人鞭打、、、、、、
一种感同身受、身临其境的感觉,油然而生。令一向火烧眉毛不着急,尿到裤子里不上火,天塌下来不去管的龙九天(辛然),骤然有了一种急不可耐,必须立即赶赴现场的急迫!
“龙杏林,那金人咋办?那可是副掌院的心头肉啊!”凤九霄急切地问。
“只能是先存在万宝轩。现在有钱也赎不了。万宝轩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早一天不赎,过一天不候。定的两个月日期,差一天也不行。”龙九天(辛然)眉头紧锁,飞快地回答。
此时此刻,龙九天(辛然)真的有点担心,死胖子贾宝和猴子陆候,这俩宝贝兄弟了。担心这俩混球把银子弄丢掉,更担心他们因为这批银子,被什么人给干掉。
他虽然对数字有点迷糊,有时候,分不清三岁或者十三岁时的事情。可他也能感觉到,那笔银子不少,没有三十万二十万,十万八万,总应该有的。
江湖上劫道的,为了几两银子,就可以杀人。而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为了几百两几千两银子,就能让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至于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就更不用说了。
死胖子和猴子携带那么多的金银财宝,足可以让任何人,心生贪婪,向他们下手了!
“那也只有这样了。把那两个混蛋的什么破臭物件,取出来一个。”凤九霄没好气地说。
龙九天(辛然)飞快地左手一抖,右手在左手上一绕。骤然间,龙九天(辛然)右手里多出一双大号的象牙筷子,左手多出一只头号的大金碗,碗里有六枚精美的玉石骰子,在嘀溜溜地旋转。
“哎,我说种神猪,我表姐让你取小死胖子和贼猴子的臭物件,你在这变戏法呢?又是筷子又是碗的。你想干什么,是准备开饭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