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狗杂种、、、、、、”
“把他们一个个全打成傻比、、、、、、”
“替八妹报仇、、、、、、”
一时间,群情鼎沸,说什么的都有。
“好好好!”缺德王子拍手叫好:“既然弟兄们都是一个意思,那猴圣你就分配任务吧!”
缺德王子坏兮兮地将球踢给公西药罐,自己喝起酒来。公西药罐也不含糊,举着一个鸡腿笑道:“得令!各位兄弟,听本军师号令。柴不息和金山还有九妹,负责伏击南荣老六。米虫子负责对付闾丘得原,盐不咸负责对付公祖敬国,酱胜屎负责对付褚师岩松,花牲口负责对付闾丘成山,酒如尿负责对付公祖无敌、、、、、、”
“等等,猴圣,你他娘的是哪头的?”绰号牲口的花满天跳起来,苍白的小脸涨的通红,气极败坏地指着公西药罐嚷嚷:“你这是让咱们对付敌人,还是帮助敌人对付咱们?闾丘成山可是罡侯级,一个人就能把咱们十三个人全灭掉,你让我一人去对付他,你吃疯狗比啦?”
“是啊,公祖无敌和闾丘成山这可都是咱们父辈的高手,你让我们怎么对付他们?”外号酒如尿的酒长有也跳起来,指着公西药罐的鼻子叫嚷:“你是不是偷喝你嫂子的尿,被呛迷糊了、、、、、、”
“谁说不是,闾丘得原也一个人能打我们十个,这不是让我们送死嘛。我可没抠你媳妇的菊花,也没偷看她洗澡,你干嘛要害老子、、、、、、”外号米虫子的米若山,也奋起反击。
转眼,一心对敌的缺德帮,起了内讧,唾沫星子满天飞,就差挥拳头了。
“哈哈、、、、、、”缺德王子乐的直拍桌子。
辛然虽然是茫然不知所措,却也乐不可支。连一直眉头紧皱的侍寝,也忍不住抿嘴偷乐。
公西药罐一言不发,笑容可掬地大口喝酒。
“我靠,不对劲、、、、、、”花牲口满天面色一变,一捂肚子,跑了出去。
“药罐子你小子下毒、、、、、、”酒如尿酒长有和米虫子也变颜变色,捂着肚子跑出去。
紧跟着,又有几个少年捂着肚子跑出去。
“哈哈、、、、、、”缺德王子笑的越发厉害,鼻涕眼泪齐流。辛然和侍寝莫明其妙地跟着傻乐。
一会儿,花牲口提着裤子跑回来,张牙舞爪冲公西药罐扑过去,怒骂:“药罐子,你敢给老子下毒,老子跟你拼了、、、、、、哎哟,不行、、、、、、”花牲口提着裤子又跑出去。
接着,米虫子和酒如尿先后跑回来,也要找公西药罐拼命,可还没伸出手,便同花牲口一样,又捂着肚子跑出去。其他几个少年,也是一样,走马灯般地叫骂着跑出跑进。把缺德王子同公西药罐乐的,滑到桌子底下,瘫软在地,拍打着地面抹着鼻涕眼泪狂笑。没中毒的柴不息、金山等少年,也都是捧腹大笑。侍寝乐的瘫软,紧紧地抓住辛然,生怕瘫软在地。
闹剧持续了快半个时辰,直到花牲口等人腿软的连门槛儿都迈不过来,直接瘫软在外面地上,才宣告结束。公西药罐给中毒的人一人一丸药吃下。缺德王子对捂着口鼻偷乐的下人们笑道:“笑什么笑?都动手,赶紧把他们都抬到浴室去,洗干净换了衣服再给本王子送到西花厅去。这屋都让他们熏臭了,是不能呆了。八妹,弟妹,弟兄们,咱们都去西花厅吧。”
缺德王子招呼着没中毒的兄弟,去了对面的西花厅。西花厅与东花厅一样,宽敞华丽。众人随便落座后,仆役送上茶点,又开始飞快地上酒上菜。
没中毒的柴不息忍不住问:“缺德老大,你和猴子军师,演的这是哪一出啊?”
“天机不可泄露。喝酒,喝酒!”缺德王子咧着大扁嘴乐道。
柴不息等人只得闷闷地喝酒,看着缺德王子和公西药罐哧哧坏笑。一会儿,花牲口等人换了衣服,被下人半扶半抱地送进来。个个小脸蜡黄,有气无力。连骂人的劲都没有了。
公西药罐坏笑道:“兄弟们,老子昨天给几匹胀肚的骡子配消化药,忘洗手了。不小心把药沫掉你们酒杯里了,害得兄弟们受苦了。哪位兄弟有气,就打老子一顿,老子保证不带还手的。老子要还手,让老天让老子的老子喝酒,也跑肚拉稀!来来来,哪位兄弟先打?”
“去你奶奶的吧。老子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怎么打你?”花牲口软弱无力哭叽叽地骂道。
“这就对了!”缺德王子拍手乐道。缺德王子正想继续说下去,公西药罐咳嗽一声。缺德王子看看伺候的下人们,挥手道:“都去外面十丈外侯着。不叫不许进来。”
下人们出去,远远侯着。侍卫们自动散开警戒。缺德王子这才对众人笑道:“兄弟们,明白没有?这就是咱们对付闾丘、公祖、褚师他们那帮狗日的绝招!咱们明打打不过他们,咱们可以背后捅他们菊花,暗暗地下毒药。这帮狗东西,整天不是在酒楼出没,就是到花楼寻花问柳,或者到赌场狂赌。这都是咱们的地盘。花牲口、金山还有酒如尿,你们找些心腹,负责给他们下慢性毒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