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丁的大方脸,腾地红了,又紫了,并涨成一个大圆球似的。胸膛起伏,心砰砰乱跳。
“奶奶的!要不是兄弟及时示警,老娘就栽在这个王八蛋的手里了!”窦丁又气又怕。
哗、、、、、、观众鼓掌,喝起倒彩。高出两个品级,还偷袭人家,这得多无耻、、、、、、
燕南秋没理会这些,蛇一般地窜上前去,双手挥舞,甩出漫天的毒针,对窦丁展开绝杀。
窦丁忙而不乱,左手划圈,右手掐诀,对着燕南秋和漫天的毒针,使出石化秘诀。
刹那,仿佛天地略微一滞,漫天的毒针与燕南秋,好像都停顿了一下。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窦丁身体向后一倒,做了一个铁板桥,躲过致命的毒针。并且,双手一撑,身体箭一般地滑向燕南秋。人还没挺身立直,暴雨般的石头,便砸向燕南秋。
窦丁的身后,略微停滞了一下的毒针,直接射击向辛然等人。燕南秋居然想一箭双雕。
“我日、、、、、、这是想一网打尽啊、、、、、、”
辛然怒骂着刚想动用紫金铃铛,穷纯狐俪上前一步,右手一挥,一团虚无之火,凭空出现,挡住漫天的毒针,瞬间,便将其烧成飞灰。
说时迟,那时快。玉星儿都惊出一身冷汗,她倒不为自己担心。怕辛然反应不过来,就这样被毒针给灭掉。来一个出师未捷身先死,就太冤枉了。
“我靠!孙子,还带这么玩的?待会老娘下场,把大棒丢到你们那边,拍死一群**养的、、、、、、”古风满头的红发,怒发冲冠,犹如一团火一样飞舞飘扬,舞动着狼牙大棒,跳脚大骂。
窦丁一阵怒气滔天的石头暴雨,将燕南秋砸的连连后退。虽然有点狼狈,却也没有大的威胁。
听到古凤的怒骂,窦丁一阵后怕,冒出一身汗。由于自己的原因,险些害了大家。当即心念电转,自己与燕南秋,即便纠缠一番,将他打败,也不解恨。与其这样,还不如速战速决,给他一个爽快!
打定主意,窦丁左手去腰里偷偷摸出一枚丹药,右手抚摸着额头,身体一阵摇晃,仿佛是毒发了。
窦丁慌忙向后退去,却身不由己,摇晃着瘫软在地上。
燕南秋一声冷笑,纵身上前,就要结果窦丁。他可不相信,这个大石头般的女人,会耍什么阴谋。
燕南秋对自己的毒,非常自信。他相信,先前窦丁已然中了毒,只不过是强行压制而已。现在毒发作了,正是自己大显威风的时候。他甚至想,不能一下整死她,得慢慢地玩死她,那才叫过瘾!
砰地一声,一枚丹药在燕南秋的脚下炸开,腾起一团碧绿色的雾气,将他包围。
“啊、、、、、、啊、、、、、、哦、、、、、、啊、、、、、、呃、、、、、、呃、、、、、、”
冲天炮一样的打呃声,惊天动地,震惊全场。碧绿的雾气飘散,显露出燕南秋的身影。
只见燕南秋,双手掐腰,双腿屈成半马步,仰面朝天,野驴发情一般。但却不是儿啊儿啊地狂叫,而是发出单响炮:“呃、、、、、、呃、、、、、、呃、、、、、、呃、、、、、、”
首当其冲的窦丁,吓了一跳。想不到,这枚丹药是这样的效果。生生把人变成驴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窦丁爽快。就见她腾地站起身来,啐了燕南秋一口,轻薄之极地骂道:“傻逼!你以为就你会用药啊?你老娘俺也会!呸,跟我们斗,你们都老了点、、、、、、”
窦丁手一甩,得胜回营。留下燕南秋在场地中,涕泪交流,对着天,疯狂地:“呃、、、、、、”
观众们一半惊愕,一半蒙圈。一时间,全场响起呃呃呃的惊愕声。
连见多识广的黑白桥、毛忠武,也都是一脸的迷茫。这是搞的什么鬼?
“神奇、、、、、、天才、、、、、、神奇的天才!”皇甫青林情不自禁挺身仰天大叫:“将丹药玩成这样,别出心裁匠心独具,这才叫天才!那些狗屁天才,只能在他屁股后闻味!”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古凤,大嘴咧到耳根子上,呵呵大笑道:“好,真好玩,叫得驴一样!”
“咦,他咋就不动弹,就一个劲儿地在那学驴叫?”玉星儿乐的抹眼泪,惊奇地问辛然。
辛然吃吃干笑,指着燕南秋,让玉星儿看,说道:“你瞧,他屁滚尿流的,动不了了。”
玉星儿看到,燕南秋的下身,的确是在滴嗒水,羞红了脸啐道:“呸,真恶心、、、、、、”
古凤乐不可支地央求道:“兄弟,好兄弟,给俺也来一丸,俺也去甩它一个过过瘾。”
辛然一乐,偷偷摸摸地塞给古风一枚丹药,叮嘱道:“记住,朝来人脚下一摔就跑。千万别让他把你给伤着了,明白吗?还是那句话,他们一百条狗命,也不值姐姐们一根头发!”
轰、、、、、、哗、、、、、、观众们终于反应过来,哄笑冲天,掌声如雷。
就连燕南天阵营中的一些家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