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接触过的过敏原。
不管梁葆光怎么想,猜测都是不能作为诊断依据的,他得确定了过敏原然后进行测试,得到准确的结果之后才敢用药。如果Krystal并非过敏而是中毒,又或者是感染了的话,一针类固醇下去不但没法治好她还会要了她的命。
此事关系重大,崔雪莉未尝没有将功赎罪的想法,很快就列了一张长长的表单递给了梁葆光,都是她们最近两次聚会上吃过的东西和喝过的饮料。她的记忆里非常好,而且因为身体的关系非常注意食物的选取,所以对当时点了什么记得很清楚。
梁葆光看这长长的单子额头上凸起两条青筋,这些女人不是一般的能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吃,从食用蜗牛到肥鹅肝,从干货鲍鱼到野生海参……他不在乎那点钱,可要从这么多东西里头找到有问题的哪一种太费时间了。
“我知道了,问题在这儿!”梁葆光转动手中的圆珠笔,在纸上圈出了一个名字,那是黑衣组织里最悲情也最孤独的角色,身边除了一个战五渣猪队友外不是叛徒就是卧底,只能独自背负组织前行的男人: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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