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反手就是两道黑气,直接把两名神官远远扎了出去。
嗵嗵两声,两名神官肚子中间各插了一柄黑气凝结的阔剑,被钉在了墙上,然而黑色的气剑并没有凝结多长时间,很快的弥于无形。两具温热的尸体才倒趴在地。
“有本事别躲!”秦老头又吼,拳法一变,突然从暴雨般的拳力变得迟缓,突然拳风强劲起来。
温浅躲了两把,也感觉到了拳重,不敢再闪,左手也挥动反击,呯地一声,就和他手肘相交,“我不躲你就得死。”
秦老头这才知道,对方即使硬碰硬的反击,压根不用借势取巧,也能强过自己一筹,他心里不服,再吸了一口气,哇地大叫又是双掌狠劈。
温浅一声娇叱,对了一掌,就知道对方深浅,喀喇喇响声过去,也给了他暴雨狂风般的拳力。只是这凝结着黑色气流的粉拳,既快又狠。扬起了地上一片泥沙。
他接了几下之后,雪白的头发蓬乱,双睛突出,模样甚是可怖,双手抱着丹田,呼呼呼的运了几口气,集中了身体的力量,痛下杀手。
然而这一拳挥动出去,打到对方像是碰到了铜墙铁壁,咯噔在心里大叫,猛然就被她的巨力反震,呯地一声就送他到了祭坛中间,把正在舞蹈的祭品撞飞了出去。
他五脏翻动,一口气缓不过来,登时委顿蹲了下去。
“你还是乖乖的玩你的祭祀吧,书我拿走,你的本事不过如此,还想把江州秦家取而代之,自不量力。”温浅冷笑转头,就见到了眼睛红得如同冒血的村民。
“怎么?你们也找死吗?你们族长都不是对手,给我让路!”温浅陡然有了底气,原本对秦老头的一丝忌惮彻底全无,伸出手指着村民哼喝。
就这样的一个动作,冷不防一只宽大的手掌抓来,小指、无名指、中指三根已划上她手背,几乎以迅捷之势,就潇洒的一个反扣,直接把她带了一个趔趄。
她知道厉害,右掌凝起一道黑气,呼的击出。谁知道手上一空,后背噗地就被人拍了一掌,身体收不住势头,就朝着祭坛的中间地带奔去。
秦老头见她被一个神官偷袭,一时间心情激动,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量,腾地就从地上跃起,左手一把就扭住了温浅的脑袋,右手指如疾风,立刻就插进了温浅剩下的一只眼球。
“哇!”凄厉的一声惨叫,秦老头放开了温浅,身体倒跃出了祭坛。看着温浅在祭坛中央如邪魔乱舞。
“你干的好!”他赞了身边的神官一句,正想问他的套路来历,就看见温浅的身后贴着一张黄符。
“这符是你下的?”他瞬间来了精神,能写下这样的符咒,也只有前身僧侣的神官能够办到了。
他兴奋的跳了一把,张开了双手,兴奋的大叫,“奏乐奏响一点!激烈一些!”
丝竹猛地奏响了最强音,在祭坛中央的温浅身体突然停滞,等了几个节拍之后,突然开始了舞蹈。
赵博翰站在秦老头的旁边,呼了口气。
温浅太强,要不是有那个蒋雅南给他指点写符,正面交锋,他也没有胜算。现在,温浅明显已经被仪式开始控制了。
看着她在祭坛中间舞得欢畅,赵博翰摇了摇头,无论谁来做这个祭品,都必须挖去双眼,只有看不到这个要件达成,才能感受到仪式进行中产生的事物。
究竟这个仪式里包含了怎样的一种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