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烤了,山鸡也变成了叫花鸡。
蓝随跑进了茅屋原址的附近,挖开了一个坑,把里面珍藏的“二锅头”给找了出来。
看到他这样的举动,熏好似知晓了弁天为何能够找到蓝随珍藏起来的猴儿酒了。
估计这里就是他经常喝酒的地方。又想要喝酒,又珍藏起来,而且还很懒,所以就只在附近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刨坑把这些珍藏给放了进去。
大致意义,与狗狗埋骨头差不多。
真是愚蠢的男友啊~
熏在心中如是想着。
可,又有一种把这种愚蠢的男友压在身下狠狠的艹一番的心思是怎么回事呢?特别是看着他拿着二锅头,沐浴在阳光下笑得跟个傻瓜似的时候。
“男人有时候简直幼稚到如小孩子的地步。”弁天舔了舔嘴唇,续道:“可有时候这份纯真又是意外的吸引人,想要人着最脏乱与肮脏的行为去亵渎这份天真。”
大致上与恋*童癖差不多,不过更有理智些,毕竟他有着一具成熟且发育良好的身体。
“你想干什么?”熏的视线陡然凌厉许多。
“呼呼呼,你放心我不会吃别人吃过的剩菜的。”弁天伸了个懒腰,用着慵懒的步伐朝着已生好的火源走出。
同时,不自觉的在心中补充一句:除非这盘“剩菜”的确很诱人。
蓝随带了酒回来,顺带用比较大颗的石子做了四个酒杯。尽管蓝随面前的女子把他珍藏的猴儿酒给找出来并且喝的一滴不剩。
但,既然有求于人,只能是暂且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以后再秋后算账。
弁天可不知道蓝随这么多的心思,还在用石盏喝着来自于种花家的酒酿。辛辣,浑厚,像是一曲高山,长岭的壮歌。
这种不同于东瀛绵柔,细长的感觉,让弁天很是喜欢。再吃一口,肉汁饱满的山鸡肉,让弁天几乎都想要在这番天地中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可惜,今天是不行的啊。
弁天瞧了一眼正坐在蓝随身边,沉默寡言,细细吃着食物的熏。想起了方才给予她的承诺,弁天询问道:
“你今天所求何来?”
蓝随正要喝酒,闻言把手中的酒盏放下,有些意外这个女人会主动问起这个事情。不过,这样也好,
“想要问你,贵为七福神中的弁天,是否有东瀛本土的修炼之法。”
“本土修炼之法,哈哈哈哈!”
弁天闻言一愣,随后居然是听见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从小声,直至笑得愈发不可抑制,最后更是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笑得一抽一抽的。
看得她这番模样,蓝随十分困惑,问道:“我是说了什么令人好笑的事情吗?”
“哈哈哈。”弁天笑着,同时指着蓝随,说道:“你,你还这幅懵懂样子。”
“我,我问你,你,知道我们七福神传说的由来吗?”弁天因为笑的有些岔气,不得一断一断的问着这话。
听着弁天的问题,蓝随喝了口酒,想到之前为了对抗他们。特事室给予自己的资料。
七福神的由来已然不可考据,只知道起源于京都室町时代开始流传。至于流传的缘由就无法考据了。
一来因为年代久远,二来也因为太过于混乱。
其中,混乱是最为主要的因素。
大黑天、惠比寿、毗沙门天、弁财天、福禄寿、寿老人、布袋和尚。这是七福神的七位神祗,但是只要去了解这七位神祗的背景你就会感觉到一种风中凌乱的赶脚。
除开惠比寿是本土神道教。
大黑天,属于婆罗门教。
弁天就还要复杂点,有本土神道教,东瀛佛教,婆罗门教也有其影子。
倒是,福禄寿,寿老人,均是种花家道教。
布袋和尚就更别说,就是中土佛教。
尽管,经过多年衍化,在现代这七位神祗已经是有着完全的东瀛本土痕迹。可只要追起来源,就可以知道混杂了多少教派。
作为原先东瀛首都的集京之都诞生的教派,七福神。那么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说了,基本可以肯定各宗之间肯定也是杂糅了许多其他宗派的玩意。
现在东瀛有三大教派,神道,阴阳,佛教。
就与种花家类似,三教之间不可避免发生过碰撞与糅合。使其三教之间的传说存在共同之处,甚至于驱魔法门都有些类似。
所以,有时候在阴阳师说出咒文的时候,里面残杂了几句佛教用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看着蓝随的神色从纠结到了然的神色,弁天基本知道蓝随已然想通。
于是,继续说道:“关于修炼之法,我倒是有许多。只不过,太过于混乱与杂糅,你确定你需要这些?”
“这……”
蓝随一时间有些犹豫,同时暗自苦笑这到底是个什么事。
知道东瀛这边一向喜欢吸收外来文化,再搓圆捏扁成为自己的